儿欢喜地应道。
“啊哟,原来是小官人要带走咱们家迎儿呀,这样老身就放心多了,迎儿呀,小官人可是大富大贵的善人,以后可要好好伺候好小官人哦,跟了小官人也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你也不要怪我心狠卖了你。”那姚二郎浑家这时也认出买走迎儿的人正是之前那个豪爽大方的小官人,赶紧上来卖乖道。
“多谢姚妈妈养了迎儿这么多年,迎儿感激不尽,迎儿会好好伺候哥哥的,迎儿要走了,姚妈妈自己保重。”迎儿果然懂事乖巧,虽然在姚家过得不好,但人家毕竟收留自己一个孤女,现在要走了,道个别也是情理。
虽然不是亲生女儿,但养了这么多年了,特别是姚二郎死后,娘俩靠帮人浆洗衣物过日子,也算是相依为命,多少也是有些感情,但见那姚妈妈洒下了一串热泪,面露不舍之色。
“好了,迎儿虽然跟我走了,安顿下来之后,你有空也可以过来看迎儿呀,你一个女人家的也不容易,那个洗衣当又不好做,干脆以后你就到我的茶坊帮忙吧。”孝哥儿见姚妈妈才三十多岁,手脚也利索,人生得白净伶俐,于是对姚妈妈道。
“太好了,多谢小官人可怜,老身是一个妇道人家,一双小脚,也确实是不便整天走家串户,老身愿意在小官人茶坊干活找碗饭吃。”姚妈妈感激地说。
“你先回去吧,待茶馆开张时再过来帮忙吧,平时有什么困难也可以找我,我自会照料你,好歹你也算是迎儿的养母。”孝哥儿道。
随后,姚妈妈又是千恩万谢一番,才扭着一个浑圆肥硕的大,欢快地走出了茶坊。
接着,孝哥儿又让王婆在清河县找一个小宅院,安顿好迎儿,还花了十两银子买了两个女孩伺候迎儿起居,迎儿像一块蜜糖一般粘在孝哥儿身上,哥哥不断,叫得孝哥儿畅快无比,无法狠下心走出这个小宅院。
直至晌午时分,平安儿来催,说大官人有事找他,才恋恋不舍别了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