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有什么依据说这座电台不是共军呢?”
“第一,目前国共合作,他们派潜特侦察我们,就是破坏国共合作的大局,谅共方不会这样不注意斗争策略。第二,我们特工学校刚办,外面知道其性质的极少,保密工作做得不错,学校几乎与世隔绝,消息难以泄露出去。第三,共党特工一般都是隐蔽高手,他们不会干离我们侦听区这么近的距离发报的蠢事。所以,请不必忧虑太甚。”
“不是日特,不是共谍,他加密发报为什么?”
“校长,目前商业电台加密发报的事多嘛!为了商业情报,一些商界巨头也都加强了电报系统的保密性。”
“你说得不无道理。但咱们还是要小心谨慎为好!大意是要失荆州的!”
“我谨记校长教诲。不过我有一担心还是要说。”
“你担心什么?”
“会不会是自己人在监视我们?”
郎玉昆大惊失色:“你是说这座电台是军统或中统的!”
“难道没这种可能?咱们这种自己人整自己人的传统,是不会失传的!”
郎玉昆似有所悟:“美莹,你提醒得好呀!只有我的亲信,才会这样提醒我呀!”
“小心无大错,特别在这方面,不小心会陷入被动!您不觉得上峰配备学校领导班子是有意让人牵制您么?”
“你是说罗遥?”
“他听了A、B的报告,见怪不怪,完全无动于衷,好像早就知道了此事,您不觉得反常?”
郎玉昆经她一拨,蓦然警醒:“如果此事真是他所为,那就别怪我针锋相对!”
“还是提防好!校长,有的人是一直瞧不起你的过去的。”
郎玉昆的神经好像被人猛击,全身顿时觉得酸软无力,他从内心深处发出一声长长地叹息,两眼不知望着空中何处,呆滞的样子让向美莹感到吃惊。她知趣地退出了校长室,也把一声叹息留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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