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庄纯这样看他,他还怎麽好辣手摧菊呢?
更加不忍叫那朵嫩嫩的小雏菊暴露在众人目光下接受惨无人道的洗礼呀。
他心底被这目光触动得微颤,蓦地心软,回视庄纯的目光也柔和许多,靠着镜片的伪装,把龌龊的心思都掩藏起来,外层涂饰大量奶油蜂蜜,勾引单纯无知的庄纯同志自投罗网。
“很好。”他朗声道:“请你稍等。”
於念站起身,招手把实习生们叫过来,围成一团,狡黠的目光从深深的双眼皮下闪现。
他语重心长地对他的几个实习生们说:“时间不早了,今天上午我们要把外面那些病人都看完。你们都是医科大的高材生,理论经验丰富,但实践经验还差得远,我们为人医者,不能纸上谈兵,对不对?”
实习生们崇拜地头。
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他们从上初中开始一直到大学毕业,政治课上一直不断地用这个真理洗脑,现在工作了,还有前辈对他们谆谆教导,怎能不让他们感动?
於念满意地拍拍最近的一个小夥子的肩膀,看着他长满青春痘的面颊,满怀激情地说:“现在有一个绝佳的实践机会摆在眼前,你们一定要把握好时机,争取……”他抬手看一眼手表。
“争取用距离下班还剩的一个小时,把这些病人都诊断完毕。最後我会把你们开的病历收上来统一检查,这个结果将会体现在你们的实习评价手册中,怎麽样?”
一直封存在象牙塔中的大学生哪里知道他的花花肠子,只当自己跟了个超级负责任的老师,感激还来不及,自然不会去抱怨他这一堪称“推脱责任因私废公”的行为,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年轻真好啊,於念感慨地目送热血的年轻人,颇有忆往昔峥嵘岁月稠之感。
“大夫?”
身後一个软糯的声音响起,於念忙收起一脸沧桑,把对学生的长辈姿态全副收起来,换上温柔可亲的白衣天使形象,笑眯眯地说。
“抱歉久等了,我们去屏风後面好吗?”
於念一指窗前。
也不知道庄纯纯洁的小脑袋瓜里到底塞的什麽,在视线随着於念的手指落到挡在浅蓝色屏风後面的一张病床上时,白里透红的红富士苹果脸一下子基因突变成美国蛇果。
这变脸速度,余沧海都要汗颜。
於念的嘴角微微扬起,清了清嗓子道:“去里面吧,我去准备一下。”
说完,他毫不拖泥带水地转过身,走向诊室内的洗手间,找到一个绝佳的角度,拧开水龙头仔细地洗手。顺便一心二用地观察扭捏不安的庄纯。
如果在枯燥乏味的男科,天天面对大大小小的菌类还能有什麽项目自娱自乐的话,那就只有看现场版的羞耻PLAY了。
人间百种羞耻之姿,尽收眼底。
於念曾经看过豪放的青春美少年,提上垮裤露着半条股沟,脱了裤子阴毛被剃得不剩一根,盛情邀请於念为他取前列腺液;也曾见过小媳妇一样的粗壮大汉,浑身包得严严实实,脱个裤子跟要他命根差不多,倒尽胃口。
庄纯的反应倒是不落俗套,他先是谨慎地观察了一下四周,连边角旮旯都搜了一遍,应该是在找是不是有隐藏摄像头这种东西,确定完全安全後,才背对着卫生间解开皮带。
浅蓝的牛仔裤顺着那美好的腰线滑下,被紧紧包裹在内裤中的浑圆挺翘的屁股就完全袒露在不良医生眼前。
极!品!
上帝造人的时候就是不公平,既然给了他一副足以装纯的脸,又何必再给他一副足以放荡的肉体?
於念暗喜,这一回他捡到宝了,床上淫荡床下纯洁的极品零号,就这麽稀里糊涂地落到他手里了!
他做梦都得笑死。
於念机械地搓着手指,他其实根本没有必要做这麽长时间的清洁,但是只有这样才能尽量拖延时间,大饱眼福。
所以他无耻地把手掌浸入酒精中,在皮肤的微微刺痛中,尽情享受着视觉盛宴。
☆、开插,啊不,查!
庄纯如羞答答的玫瑰在屏风後静悄悄地开,那个屁股长年不见天日,出落得比他本人还要白净,在浅蓝色内裤拉下来的瞬间──於念用人格保证──那两团粉嘟嘟的肉绝对有俏皮地弹起,继而荡漾出一片柔柔的水波。
看得於念的口罩,都湿了一小块。
庄纯似乎感受到了身後那锐利的目光,警觉地拉起裤子,转头看。
於念做贼似得忙转过视线,把全副精力投入到了清理指甲缝中一个顽固的小黑上。
“大夫,可以了吗?”庄纯等得不耐烦,赤裸的的屁股被小风一阵阵地吹着,还被人偷偷地视奸,十分凄凉。
“马上。”於念也早就憋屈得不行,连忙擦手出来,手中拿着一副一次性手套,脚步优雅地走出来,充分诠释了身为大夫必须具备的从容风度。
什麽急色什麽意淫,统统被完美无缺地掩藏起来,只留下光鲜的皮囊。
一步又一步,就像战士杀向征途,纯白的衣角沾满鲜血,让无辜的心灵从此堕落,在欲望与罪恶中沈沦……
等下!
於念猛刹车,抽了抽嘴角,把忽然出现在脑海中的不着边际的幻想驱逐出去。
武器还没拿到就已经渴望获取胜利的果实,做人不能这麽幼稚。
庄纯本能地察觉到一丝危险,往墙角缩了缩。
与衣冠禽兽的於大夫相比,他就是个光屁股羔羊,毫无反抗之力。
尤其是这个示弱的动作,让他的裤子又滑了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展露无遗。
於念硬生生停住脚步,生怕自己再往前一,就会完全暴露禽兽属性。
偏偏庄纯还可怜巴巴地说:“大夫,到底要多久啊?”
“很快,我拿东西就好。”於念听到自己生硬地回答,手臂自主地伸向药柜,拿到一瓶白凡士林。
於念的眼睛仍旧停留在庄纯的下半身上,手掌却灵巧地戴好手套,拧开凡士林的瓶盖。
那个一本正经到乏味的声音矜持地命令:“请你趴在床上。”
“啊?趴?”庄纯後知後觉,茫然地问道。
於念微微一笑──尽管有口罩,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