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底下是两个紧实的粉色肉袋。
叶真雨马上两手捂住,掌边却探出了半粒可爱的蘑菇头。公孙翾翎楞了好久,才红着脸移开视线,嘴里小声嘟囔:“好羞人!”昨夜,就是那麽一根大家夥,捅进了她的里面,然後……那麽舒服。
想了下,下体便湿了,她转过身去,羞极而别扭的说:“你先穿了衣服出去吧。”
等到她衣衫整齐的走出去时,叶真雨站在神鼎那,细心查看着。
两人一接眼,脸红耳赤的说着话。
叶真雨说道:“我总觉得这个鼎有些奇怪。”
公孙翾翎托着下巴,“就算奇怪,我们也解决不到。带回了上清,让那群老头子自己研究吧。”
叶真雨没有异议,这种奇怪的感觉,并不是不好的预感,毕竟目前的首要是取回翾儿的一魄,他也就听从她的话不作理会了。
“对了,我还要去取一样东西,已经是时候能取了。”
“什麽东西?”
“我爹爹留下的,说是让我成亲之後,才能去取。”公孙翾翎偏着脑袋,有些不快的说:“之前取了你们上清的紫薇盘,爹爹和诸位师叔伯,也只能解下我的八世煞命。可惜法阵失败了,剩下的一世没能化去。我还有一世命里是不该有亲的,你这样和我一起,虽然你不怕,但是照样会害到你。怕是爹爹给我们留下了什麽宝物,要保住你的性命呢。”
作家的话:
我真的是亲妈,只是先苦後甜而已。没有惊心动魄的磨练,没有跌宕起伏的剧情,怎麽显现得真爱的弥足珍贵呢。
☆、第三十八章:人情通晓心气硬
叶珩羽紧张的睇着师傅,化成人形被师傅看到的害怕也忘记了,她最怕的是他不要她。
叶真雨面无表情,徐徐说道:“这边谢过上仙的好意了,也怪她没有这个福分,早先落入贫道门下。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答应了她,教导她得道成仙,自当竭力扶持。若是贫道把她过给上仙,等同丢弃儿女,食言丧心,并不是道义的行为。”
叶珩羽心头也踏实了,师傅当着这麽多人的面承诺,绝不会抛弃她,她还有什麽好担忧的呢。
衾渊这便声气浩大的在上清住下了,他别个不要,单独选定了叶珩羽作为他的导游。
叶珩羽就像是天地间忽然冒出来的的一样,上清的弟子们,这才知道了他们的太师叔祖,其实是收了一位徒弟。对於他们来说,太师叔叶珩羽的道行是很高深的,和长老们一样,能够到达锁妖岭第三回。其他弟子走近锁妖岭,就会觉得很气血膨胀,难以忍受了。且太师叔的御剑还有法术,轻易而举的使出来,这是修为尤其高深才能做到的。太师叔祖是上清修为最高强的,他的徒弟,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那太师叔还深受上仙器重呢,可见她的能力非同小可。
事事闯祸,性子糊涂,修行缓慢,叶珩羽没想到,拥有这麽些致命缺的自己,也能成为上清三百多名弟子崇拜的大人物。不但如此,衾渊的到来,使得掌门和长老们,不得不收回昔日的轻视,对她拘谨起来。
她也懂得了自己的高辈分,她是他们,乃至整个上清的太师叔,不是什麽妖花!她笃定了师傅绝不舍得抛弃自己,所以她可以发挥好自己的一切有益条件。以後的叶珩羽,绝不会再是从前又傻又钝的精灵,她不会再让人看低,被人欺负,她要用自己的能力去成就自我。
师傅,您看着吧,徒儿将会如您所愿!
“师傅,门内只有掌门和几位长老知晓我是花精之事,但并无声张。为了不吓到其他的弟子,此事也及其难说清,徒儿恳请师傅收回成命,让徒儿从今後可以化成人形,专心学道。”
两师徒好些日子没说过话了,这是首次有话交流。这声音,怎会这般如此陌生,只余恭敬了。可她还没化成原形,叶真雨没能看到她的神情。沈思了下,认为有理,也便应允了。
叶珩羽旋身幻美的化成人形,美中不足的是袖子中少了一只手掌。“师傅,我去锁妖岭巡守了,三天後才回来。”她眉眼恭敬,抱着断腕对叶真雨请示。
叶真雨这才记起了她近日翻天覆地的变化,懵懂、无知、天真、活泼等所有的性子一扫而空,成了本分、自信、严谨等态度,如他所愿的徒弟模样。为何如意了,心头却会莫名的失望和失落?
“须等。”
“师傅请交代。”
“这些时日来,既然你能反思至此,为师就可放心了。月圆之事,一笔勾销,从此不复存在。就像是为师与你的前程往事一样,切勿再多思多虑。你是精灵资质,天赐上好根基,日後恒心修炼,把断掌再长出来,修成仙身亦是容易之事。”
叶珩羽是精灵,一出生便是人类的先天之境,到了化成人形,便是人类的长生之境,她修仙比常人来得容易多了,现在只需修成仙身,成仙便指日可待了。
师傅是看着她,语重心长而说,可她没再像以往那样,倾慕的仰望他的仙姿道骨。垂着眉眼,低声应诺。“徒儿谨遵师傅教诲。”
“那你可还去锁妖岭听妖怪讲的故事?”
原来师傅竟是怕她想起那些旧事来了,何必这般委婉的劝阻呢,现在她都明白了。“师傅何必在意此事,徒儿去锁妖岭,也不尽是为了那前尘之事。徒儿不过想镇守锁妖岭,以还清从前的罪孽。难道徒儿的诚心悔改,师傅也没有看到吗?”
她的字字在理,伶牙俐齿的讽刺,让叶真雨惊得不少。这是什麽时候开始的,怎会成长到这个地步。是不是他漠视了太久,所以不能及时管教到。他冷淡的喝斥:“你心里可是有哪处不服为师?”
她撇着嘴角,似笑非笑。“师傅,徒儿不敢说,要是把心事全说出来,就是对师傅不恭不敬。”
“荒谬!”叶真雨被她激得神情冰冷,可她没看到,也许再也不会怕了。“你心里存着对为师不恭不敬,自然有口难言。”
“徒儿不过是怕师傅不能接受,既然是师傅的要求,徒儿就放肆了。您这般不放心徒儿的所作所为,为何不随徒儿一起去镇守呢?”她抬起头,微笑接着建议:“毕竟,昔日那逆天的罪孽,也不是徒儿一人犯下的。师傅怎可心安理得的坐在上清,看着徒儿受罚,而後来给突然若无其事的说教呢。那什麽一笔勾销的徒儿更是不服,师傅,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