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也不如何为难。他又何必这般怕我得知我仇人是谁?”
“所以我便始终觉得,这其中,定有什么惊天的大阴谋,那是绝对不能叫任何人知道的大阴谋!”
听完这“大阴谋”三个字,陈萧猛然间想起一事,立时头皮一阵发麻。
他想起了偷走九阴真经的那个神秘组织!
莫非,这带头大哥就是那个组织的,头领?!
萧锋续道:“不一日过钱塘江,来到天台县城。我和阿朱在客店中歇了一宿。次日一早起来,正要向店伴打听入天台山的路程,店中掌柜匆匆进来,说道:‘乔大爷,天台山止观禅寺有一位师父前来拜见。’我当时便吃了一惊,急忙前去相见,那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矮胖僧人,浑身是血,手中却拿着一封信,等他将那信交给我后,当时便死了。”
果然是被灭口!几兄弟齐齐“啊”了一声,只觉得这整件事情匪夷所思到极,无论如何也猜不出个中的来龙去脉。
“我虽然拿了信,可是毕竟一切眼见为实,当即带着阿朱上天台山,可是不过走到一半,便发现,智光禅师所在的止观寺,早已经被烧成一片废墟……”
萧锋长出口气,沉声道:“这时我才知一切是真,打开信封一看,那是一块极大的旧布,这便是石壁遗文的拓片。那块大布是许多衣袍碎布缝缀在一起的,布上一个个都是空心白字,笔划奇特,模样与汉字也甚相似,却一字不识,是契丹文字,下面则是译文,上面写着的,就是我的身世了。”
顿了顿,萧锋最后说道:“我的父亲,名为萧远山。所以,我也就讲姓,改成了萧。”
“在信的末尾,还有一行小字。”
“万物一般,众生平等。圣贤畜生,一视同仁。汉人契丹,亦幻亦真。恩怨荣辱,俱在灰尘。”
“唉,智光禅师菩萨心肠,真是,唉。”终于将事情全部说完,萧锋又叹了一声,几兄弟默然不语,只是倒好酒,咕嘟咕嘟连着干了三杯。
擦掉嘴角酒渍,萧锋长长吐出口气,忽然说道:“对了,五弟,这一次去见智光禅师,我发现了江一件极为诡异的事情!”
“什么事?”听萧锋说的郑重,陈萧等人赶紧问道。
“全冠清率领的丐帮净衣派,仿佛忽然蒸发了一般,彻底的消失不见了。这一路南行,我竟然没有听到他们的一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