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想到如此迷人可爱。”
说罢盯着我说:“你真是名副其实的花花公子。”
“喂,大卫明天就走,不要说这些不着边的事,人家枚枚几年前就是他的人了。”
梅鹃笑嘻嘻地说,尽量使气氛轻松些。
幽兰看看梅鹃,又看看紫香,嘟囔一句:“我看我们真是病态。”
紫香早依偎到我怀里亲昵,不理睬幽兰的话。那个晚上,我记得我们像平时一样做爱,但也许我身体不在状态,更多时间,我们只是在嬉戏,而没有更多可叙说的东西。
梅鹃早辞职在家,过起了悠闲的生活。我不在北京的时候她多数是与几个要好的朋友一起逛街郊游,幽兰在学校生活还算正常。紫香则偶尔客串演些影视片,居然也有些小名气了。但三人对外从来不谈自己交男朋友的事,最初那种相思过后她们渐渐习惯了没有我的日子。好在三人一起总会找到许多打发时间的事情。
初期不是没有讨论过以后怎么办的事情,现在四人一起同居是一回事,但真要组成家庭又是另外一件事,而其中最有抵触情绪的居然是紫香。
一个初夏,我从日本绕道北京,说实话,有些想念姐妹三,那种旖旎缠绵的感受很难让人割舍。
王枚到机场接我。在回家的路上,我问紫香她们的情况,王枚简略介绍了一下,问我赵雪的情况。
到王枚家,给梅鹃她们打电话,如我所料,只有梅鹃一人在家,听说我到北京,惊喜万分,恨不得当时就要到王枚家来看我,但毕竟彼此明白该怎样做,她终于忍不住没来王枚家,但过一会儿打电话过来,惹得王枚哭笑不得,匆匆陪我吃了饭,然后有些不悦地说:“真有些过分了,长期这样我可受不了啊。”
王枚认真地说,然后送我到梅鹃她们住的别墅。
梅鹃显然精心打扮了自己,虽然看上去很随意的短衣合适地映衬着柔软而性感的身体,幽兰也回家了,穿着休闲装,没见到紫香。礼节性地与我拥抱,然后请我和王枚坐,王枚有些淡漠,对梅鹃说:“梅鹃,大家不是外人,但做事不要过分,好像你这里有什么急事似的,大卫今天就呆你们这边了,放心,我不会隔几分钟打电话来聊天。”
梅鹃脸一红,略尴尬地笑笑,说:“枚枚,对不起,我可能太高兴了,实在对不起。”
王枚瞥我一眼,不打招呼就转身走了,王枚很少这样没风度的,看来长期这样做邻居,迟早彼此会生出矛盾来。
幽兰对着王枚的后背做了个鬼脸,然后对梅鹃笑笑。梅鹃不高兴地对我说:“本来好高兴的,让她一席话弄得心里别扭死了。”
幽兰嘻嘻一笑,腾地依偎到我怀里,凑上嘴开始吻我,也许我心理作用,我总觉得或许我是幽兰的第一个也是唯一的男人,她似乎比姐姐梅鹃和妹妹紫香更缠绵和依恋我一些。亲吻了一会儿,幽兰早喘息激动起来,我对一旁的梅鹃说:“还生气啊?过来呀。”
梅鹃其实心里早想过来了,可因为我始终没哄她正生闷气呢。见我叫她,她也不想再假装,娇呼着扑过来,搂住我亲吻。刚才的不快顿时烟消云散。
三人亲吻了许久,我忽然想到缺少了紫香,问:“紫香呢?”
梅鹃脸色红润,因身体刺激而眼楮水汪汪迷人清澈,她翘嘴说:“有老大老二还不够啊?”
幽兰半倚在我怀里,嘻嘻笑道:“你不知道他总是喜欢小的啊?”
我伸进幽兰胸前,按住她滚圆的乳房,笑道:“在胡说我掐你了。”
幽兰深深叹息般呻咽一声,软倒在我怀里,幽幽道:“总算有人亲热它了,即使你怎么弄我也愿意。”
梅鹃一听也紧紧贴着我身体,将我另只手放进她内衣按在她乳房,她微微闭上眼,哽咽道:“你在外身边美女如云,家里还有一个可人儿陪着,我们好辛苦。”
气氛一时很忧伤,我笑道:“好啦,不就问问紫香吗,怎么弄得伤心兮兮的,我回来你们也不高兴些啊。”
幽兰凝视我柔柔地低声说:“好高兴的,可是就是想哭,梅鹃,高兴些。”
梅鹃瞪幽兰一眼,道:“你还是管管自己吧。”
说罢起身,“是谁急急忙忙地扑到他怀里?”
“梅鹃。”
幽兰羞红了脸打了梅鹃一下。
梅鹃理理凌乱的头发,含笑对我说:“紫香正在拍一部电视剧,好在没出北京,我早给她打电话了,不过听意思导演未必让她回家。”
三美无法凑齐心里多少有些遗憾,但表面我只好笑着说:“拍戏好啊,工作要紧。”
夜色降临,梅鹃和幽兰似乎有说不完的心里话,依偎在我身边叙说个没完。渐渐俩人似乎都不怎么说话了,我含笑问:“怎么都忽然沉默了?”
梅鹃和幽兰相互看一眼,两人都羞红了脸,幽兰眼楮里的柔情几乎让我融化,梅鹃眼中的激情更让我燃烧。我顿时明白了,其实我也早想与她们上床了,我笑着在她们嘴上分别亲亲,笑着说:“女孩子们,我们是不是该进行下个节目了?”
梅鹃和幽兰都舒坦地舒了一口气,梅鹃脸红地瞪我一眼,说:“叫我们什么呢?”
“好,好,大老婆,二老婆,我们是不是该上床了?”
我哈哈一笑。
梅鹃笑着打我一下,然后对幽兰说:“幽兰,你陪他先去浴室,我去收拾收拾床铺,不许背着我干什么呀。”
我躺在床上,梅鹃和幽兰换好睡衣进来。俩人对视一眼,自然分开在我左右躺下,片刻,梅鹃先趴到我胸前,开始慢慢地亲吻我。幽兰也凑过来开始亲吻。我手伸进胸前梅鹃的乳房,她的肌肤细腻粉嫩,圆圆的rǔ头硬硬地挺立,乳房圆润而对称,手顺着梅鹃肌肤滑下,毛茸茸的体毛从薄薄的裤衩都可感觉到,隔着裤衩抚摸她滚烫的肉缝。幽兰脸通红地凑过来亲吻着,在我耳边柔柔地说:“噢,摸摸我。”
我挪开嘴唇,笑道:“你们是不是把碍事的衣服脱掉啊?”
梅鹃和幽兰似乎像商量过一样,梅鹃趴在我身上亲吻着,幽兰迅速脱光了自己,她略羞涩地一笑,凑到我身边开始抚摸我,梅鹃起身轻快地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我早将幽兰压到身下,开始嬉闹着抚摸幽兰毛茸茸的肉缝,幽兰扭动着身体喘息着吻我,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