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机场等人?而且是一个你喜欢的漂亮的女孩。”
我叹服真濑的仔细,把她搂到怀里:“生气了?”
真濑靠紧我,淡淡笑道:“日本反正是你约会女孩子的地方,我也习惯了。”
说著又热情地吻吻我,“那我也很高兴又能见到你。”
新加坡飞机到港了,我和真濑等在出港口,真濑说得对,我几乎从来不等人,即使阿娟也是为数不多的几个之一。当靓丽的阿娟走出,我看真濑也有些吃惊阿娟的美丽。阿娟笑盈盈地说:“真难得让你等我。”
说著又看著真濑,“这一定是真濑小姐了。”
别说真濑,我都有吃惊。阿娟说:“象真濑小姐这样漂亮,全日本也找不出几个。”
真濑听了连连鞠躬致谢。上车我问阿娟:“是住家里还是住酒店?”
阿娟笑著看看真濑:“我还是住酒店吧。”
真濑马上说:“住家里没关系的。”
阿娟笑著摇摇头:“谢谢真濑小姐,我还是住酒店自由。”
回到京都,阿娟住在离别墅不远的TOYO酒店。连续两天,我和真濑陪阿娟逛街购物,第三天,我说去公司看看,让真濑陪阿娟在名古屋四处逛逛。
晚上在床上,真濑问我:“先生,我看阿娟小姐似乎很了解你,而你好象不怎么了解她?”
我笑道:“总共我也就见过她两次。”
看著真濑那美丽的大眼充满了困惑,我介绍了是怎么回事。真濑觉得不可思议,她说:“那位李妮小姐如此神通,如果为先生所有,该多好。”
我亲亲真濑,那时我也觉得应该结识结识李妮了,但首先得摆平阿娟。我决定主动出击了,阿娟都搞不掂就更别说李妮了。
第二天,我单独陪阿娟玩,然后我们一块游泳,看电影,我每次搂住阿娟的腰,她总会先看看我,好象对我发表申明,倒没反对。晚餐后,我们又去一家酒吧坐了许久,我感到阿娟眼中有些迷惘,当她看我时,眼神中多了些情感,也许是我自我感觉吧。
进入酒店到房间的路上,我一直紧紧搂著她,我自己都觉得用了很大劲,阿娟好象半靠在我肩上,到她住的套房前,她看看我:“晚安,明天见。”
我看著她:“不让我进去坐坐?”
她耷拉下眼犹豫了一下,抬眼看著我,笑著说:“说好,哪都不许动,包括手脚。”
我暗笑你这小东西还来真格的,笑笑,不语,推门进房间。见我没回答直接进去了,阿娟楞了一下,摇摇头,只好也跟进房。
见到房间,阿娟略紧张地看了看我,故作镇静地笑笑。我可管不了许多了,直接上去一把搂住她腰,她用手去推我,我将她双手抱住,低头向她的嘴唇吻过去,她头扭动摇摆著,我紧紧贴了上去,她被我勒得透不过气,趁她张嘴呼吸的一瞬间,我舌头滑进了她嘴。她呜呜了几下,终于被我给刺激得身体软了下来,不再扭动身体,我手放松了些,她似乎也为激情而冲动,不再强拧了,渐渐手开始搂住我腰,回应我的亲吻。脸因兴奋涨得通红,我借势抱著她坐到地上。
阿娟确实是一个难得的美女,吻著她那幽香的嘴唇,我浑身被情欲和冲动笼罩,手伸到她乳房,她身体一颤,又开始扭动,但我早已手触到了她硬硬的rǔ头,她呻咽一声,好象全身软了下来,我手摸著她裙下修长的腿,慢慢滑到了她大腿跟部,沉浸在享受之中的阿娟没有感觉我的手的变化,当手触到她毛茸茸的身体时,她身体震颤了一下,好象突然醒悟,惊恐地抓住我的手,我看著她不动,她大口呼吸著,哀求地看著我:“不要,不要这样。”
我手按到她隆起的胯部,她身体微微颤栗著:“求求你,说甚么我都答应,不要这样。”
我用劲按著,慢慢捏动,她身体剧烈颤栗,声音都发颤了。“我求求你,求求你,我不要,不要。”
我不理她,手慢慢捏弄著,她好象四肢发软无法动荡,哀求看著我,身体哆嗦著,她继续求著:“我求求你,我介绍我姐姐给你,她比我漂亮。”
我手动著,温柔地说:“我不在乎你姐姐,我只要你。我喜欢你。”
说著,我拉下她裤衩,下面早潮湿一片,她显然是身体完全软绵了,无法动荡,否则我想她早起身了,我没想到阿娟会如此敏感,我直觉她还是处女,想到此,我只觉得我身体一股热量翻滚,立刻坚硬如柱。
她好象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身体除了颤栗外已浑身无力,我将软绵绵的阿娟放到床上,她嘴唇都哆嗦起来,眼楮看著我匆匆脱衣,又把她脱得精光,当我贴到她乳胸时,我觉得她都要崩溃了,她用尽最后气力问:“你真不在乎我姐姐吗?”
我已稳操胜券,于是温柔地吻吻她,柔情地说:“我只是喜欢你。”
她闭上眼,一幅任人宰割的样子。当我进入体内的刹那间,她低声尖咽一声,紧紧抓住我手,睁大眼楮看著我——阿娟果然还是处子之身,随著我兴奋的抽插,她的身体慢慢变得发热,她开始呻咽,身体渐渐随著我的抽插迎送,她感受到了性刺激的兴奋,我们几乎同时叫了一声,在我射的那一瞬间,她体验到了她身体的第一次高氵朝带来的巨大快感。
说实话,我没想到与阿娟做使我如此兴奋,好象这两天与真濑的做爱丝毫没影响我身体的状况,我觉得好久没有的刺激舒坦。
我拿出发软的身体,我们谁都没多说话,她因刺激而绯红的脸美丽动人,她看看躺在身旁的我,看看床单上星红。赤身跑进了浴室,我跟过去,走到她身后抱住她,喷头的水从她头上直往下淋,她靠在我胸膛不言语。我手慢慢随水抚摸她丰满的乳房,她好象温馨的享受著。
我晚上没回家,真濑自然知道我们发生了甚么事,所以当第二天我与阿娟回到别墅时,真濑对我们笑笑,没多说话,倒是阿娟不好意思地将搂我腰的手垂下,脸腾的一红。真濑弯腰给我脱鞋,然后,对我说:“赵雪小姐听说你来日本了,可能明天会来日本。”
阿娟当然知道赵雪是谁,她脸变白但马上恢复了平静。都坐下后,阿娟说:“我正好明天要去美国,我们回香港见吧。”
我笑笑,无奈地头。
回香港一个多月了,一直没有阿娟的消息,心里多少有些挂念,她俏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