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显然她意尤为尽,她没想到男女亲昵是如此令人兴奋,她看看我将嘴又凑上来,我这次不能让自己再遗憾。我热烈地吻她,终于强行将手伸到了她下面,毛茸茸的下面湿润粘黏,我去褪她裤子,她拒绝地推我,但我坚持去解扣子,她知道没法阻挡我了,她自己也没法坚持下去了,她放弃地垂下手,我脱光她裤子和粉红的小裤衩,她含羞地闭上眼。我早脱光,摸准挺了进去,她轻轻地叫了一声,那一刻,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她早忘了甚么清纯玉女,早忘了外面的世界,她只想享受性。
剩余的时间里,她黏黏的好象粘上我,我上甲板,她跟著我依偎到甲板,我坐到艇的前方享受晚风的吹拂,她也贴紧我温顺地不说话。游艇终于回到私人码头,李太一看阿娴的娇态就明白了,她嘻嘻看著我眼神中是祝贺。阿娴低头不语,当她们向我道别时,阿娴会语的大眼盯著我,李太笑著搂起她腰:“不用看他,我会很快让你们见面的。”
阿娴羞怯一笑,低下头跟李太进了车。
由于不可能天天与芝和阿娴见面,倒使我常常能保持充沛的精力,每次聚会时我可以尽情发挥弄得她们要死要活,兴奋异常。
由于阿珍移民,我换了秘书阿莹。在阿莹的安排下,我能顺利的跟芝约会,阿娴我们仍然每次都在游艇见面。
一天在俱乐部与李太、李公子几人用餐,席间李太悄悄问我:“想不想认识目前正红的芝小姐啊?”
我摇摇头,含笑不语。心一动问:“芝小姐目前怎样?”
李太夸张地说:“有老板委托我与芝小姐吃次饭1000万呢。”
我问:“你能安排?”
李太说:“我只能安排吃饭,别的就看你自己了,这小丫头比阿娴还倔,如果不是她公司老板是我多年老友,吃饭的面子都不会给呢。”
我哈哈笑道:“那你找时间安排安排吧。”
李太看看吃饭的别人低语:“你可千万不能让阿娴知道,她们目前是水火不容,要让人知道两人也全玩完。”
我一惊忙问怎么回事。李太说:“这还不清楚?目前她们都是各自公司的头牌,真个娱乐界都知道她们目前的状况,娱乐界只能有一个头牌玉女的。”
接著讲了许多娱乐界的情况,我一听傻了,我并不了解芝和阿娴所属公司的情况,更不清楚娱乐界的这许多玄机。
我匆匆告别赶回香港。
我决定购买芝和阿娴所属两家公司。家父有训是绝不允许经营具体产业更何况娱乐业。但为了芝和阿娴的未来,我只好与李公子商议想办法了。为了转移视线,我投资李公子在上海的项目,然后又上海公司与香港互相参股,总算将两家公司的主要股权买到手。从法律上看,她俩应该算是跟我签约的了,而这些事没法告诉芝和阿娴。将这些事办完,我真有精疲力尽了。
我和李公子应约参加一个正式的酒会,人不多,大概70几人,但汇集了香港几乎所有精英。我看见芝与她老总挽著手进来,芝见到我神情稍激动了一下,但马上恢复平静,她老总带著芝到我们桌边,向我与李公子介绍芝,我们互相头没多说话。落坐后,公司老总当然知道我们是谁,介绍说芝将与阿娴联袂主演一不电视剧,希望我们能支持。李公子打著哈哈没多说。我也笑著说:“应该支持。”
正说著,阿娴与她老总也进来,自然又引起一阵注目,她俩在任何地都是焦人物。记者们跟著拍照,阿娴看见了我以及站在我们旁边的芝。阿娴老总当然也看见了我们这桌特殊佳宾,阿娴老总是新公司董事之一,见老板在此当然不敢怠慢,带著阿娴走过来,坐下后,阿娴老总给我们介绍阿娴,当然也礼貌的与芝的老总和芝打招呼。阿娴见到我看得出很兴奋,但她不便说甚么,只是偶尔我与大家说话时,她那美目随意看我一眼,但就是这眼光,让芝看出了我们关系绝对不象是初识。
芝对我刻意淡漠是因为我们特殊的关系,她只能如此,但一般演艺人员见到李公子和我这样的人物不可能淡漠如此,这显然不正常。阿娴对李公子的态度还算正常,而阿娴对我刻意的少说话和淡漠不正常,一般人不太注意,而芝不可能无感觉。阿娴好象故意不与我多说话,大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其实阿娴是怕与我多说话感情袒露而穿帮。我看出了芝的疑惑于是与阿娴说话,阿娴大概也感觉出自己的状态不对,恢复宁静与我谈笑,稍稍减轻了芝的困惑,但依然没从根本上消除怀疑。
果然第二天在办公室阿莹进来,问:“小姐说今天想与你见面,问能不能安排。”
阿莹对芝历来直接说小姐我就明白了。我让她安排晚上到我家见面。
晚上芝进门就扑到我怀里哭泣,我明白她的意思,但不便捅破,我问:“你怎么啦?”
芝委屈地哭了会儿,抬起泪眼看著我:“你与阿娴有甚么关系。”
我犹豫半天终于还是没敢告诉她:“阿娴?哪个阿娴?没甚么关系啊,你听说甚么?”
芝似乎心里好受了些,说:“我昨天见她看你的神态,觉得你们肯定有甚么关系。”
“你觉得?”
我笑著亲亲她泪眼,“别自己找烦事,我喜欢的是你。”
我继续温柔的说:“我承诺过你不会让你受伤害的。我还想问你呢,报上登你与XXX拍拖是怎么回事?”
我转被动为主动。
芝急了,急切地证明自己:“那是公司的策划,我跟他从头到尾就见过一次。”
“还有照片呢。”
芝急得又哭了:“真的是公司的宣传,那照片也是故意让报纸拿去登的。”
我亲亲她脸:“好啦,好啦,无论是真是假我不会收回我的承诺的。”
芝急得直跺脚:“那是宣传,你要相信我。我心里只有你,我怎么还容得下别人。”
“我相信你,相信你”我温和地抱紧她“别哭了,啊?笑笑。”
芝破涕为笑,委屈地用她的粉拳打我:“不许再怀疑我。”
“那你也别乱猜。”
我轻声说。她看我一眼:“欧,你给我设圈套呢。我不干,不干。”
我哈哈笑著,抱起她,手早伸进了熟悉的身体,她娇喘一声不说话了。
芝与阿娴身体一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