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嘴含住我下面。我舒坦地射了。她用水漱漱嘴然后用温水给我擦拭干净,给我穿上裤子后她略羞涩地看著我,说:“以后别这样,对你身体不好。”
我知道她说的不是这件事本身不好,而是她知道我晚上肯定少不了约会,而白天上班本身劳累这样做伤身体,我真心感谢地拍拍她肩。
有一段时间,在香港没有甚么太多的事,我也很少去办公室,其实我一直很少呆在办公室,常常是上午与李公子他们打球后吃饭,然后我说到办公室,他们还笑我快成办事员了,其实我是想到办公室让阿莹按摩使我休息。
终于有一天,阿莹刚进我房间,我把她搂到怀里,亲她,她那娇小的身躯在我怀里就象一个乖巧的小女孩,她没有拒绝,而是回应我舌头的动作。我把她放到床上脱掉她的上衣和短裙,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她丰满的乳房,我脸贴到富有弹性的乳房上舒服无比。然后我脱掉她裤衩,在我的揉捏中,她早已娇喘吁吁,我直接了进去——结束后,我也躺到她身边,我们都没说话,过了会儿她好象忽然醒过来一样,猛地扎到我怀里,哽咽著说:“我好高兴。呜——”这是我唯一一次见她流泪。哭著哭著她突然含泪扑哧又笑了,用舌头舔了我一下,柔柔地说:“我是不是很傻呀?”
我看著眼角挂著泪珠的阿莹,笑道:“怎么傻呀?”
她因高兴脸绯红,说:“其实我是高兴的,怎么就哭了呢。”
我笑著亲她一下:“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她撒娇地轻轻打我一下,偎紧我。
阿莹总有一些希奇古怪的想法和念头,一次我们作爱过程中,喘著气问我:“为甚么一想到与你做爱即使不做我都激动呢。”
我只好边做边说:“你去看看生理学书吧。”
一次做完爱,我们躺在床上,她爬到我身上,说:“你一定要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一直想问。”
我看著她,她略显羞涩“你觉得与我和芝做爱,有甚么区别,谁更让你舒服,为甚么?”
我看著她不知怎么回答好,她们两人怎么可比?但在床上还真难说谁更好。她见我不回答我倒也没生气,柔柔地推推我:“你说嘛,告诉我,否则我一生都想知道。”
“为甚么问这个?”
我问。她羞涩地看著我,道:“从第一次芝小姐与你进房间我就想,如果哪天你能与我做爱,我一定问问你这个问题。”
见我没做声,她羞怯地推我,撒娇地说:“你说呀,你说呀。我就想知道。”
确实,对芝这个无数男人的偶像,目前只有我最有发言权。她继续说:“我知道我根本没法与她比,那我也得要知道究竟有甚么不同。我求你啦,你说呀。”
“我就是好奇,没别的意思,你告诉我嘛”她继续哀求、撒娇。我还真仔细想了想,然后说:“仅就做爱而言,我觉得你们一样,甚至你比她技巧还高。舒服?我觉得都舒服。”
“你骗人,不是真的,你骗我。”
她不干。我认真地说:“我说的是实话,我是第一个与她做爱的男人,目前还是唯一的男人。我怎么做她就怎么听,她哪知道别的啊。”
她看我不象骗她,摇著头,喃喃自语:“不可能,我怎么能与她比呢,我怎么会与她一样呢。”
她脸上说不上是高兴还是迷惘。
唉,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阿莹,一个爱撒娇还又事事好奇的普通香港女孩,我的秘书。
阿莹天生就是一个人精。某些问题她好象很天真,但其实她是大智若愚,在协调关系,处理问题的能力上,她有超群的本领。处理商业上的事就不多说,讲讲阿娴的事吧。
阿娴是成名较早的演艺界名人了。在一次酒宴上我们相识。李太是我的老朋友了,她好象没有别的事情,就是专结交演艺界的靓女,给圈里的朋友穿针引线介绍作女友,她倒也不完全是为钱,虽然每次大家都不亏待她。李太安排在一个朋友的酒楼让阿娴与我见面,我认为只是普通的聚会而已。席间,我与阿娴很是聊得投机,阿娴看我的神态大有想见恨晚的意思。以后我们常偷偷互相约会吃饭、游玩。一来二往我们终于在一天上床了。我始终弄不明白演艺界的事,没想阿娴正好是芝的一个竞争对手公司签约的艺人,两人恰好还是各自公司清纯玉女的主牌。只不过阿娴成名较早属于要保持第一,而芝是新人要想尽一切办法超过阿娴的地位。
一个周末在一个朋友家参加PARTY,我偶然从朋友那里知道这样的事,说实话我明白里面的玄机后人都傻了。
芝要知道我与阿娴的事非要自杀不可或者以她性格她会放弃演艺事业不顾一切公开我们的事也不可知,而她从小的梦,几年的心血,我投入的巨额金钱,我们美好的关系全都烟灰云散了。而阿娴要是知道我与芝的事情,芝同样全部完了,即使阿娴让我二选一对我而言也是绝无可能选择的。
我紧急将阿莹叫到办公室,她不明白发生了甚么急事周末叫她到办公室,这是从来没有过的,芝的事仅她知道,我只能找她商量了。女孩子显然对演艺界的事情比我熟悉的多,听我说完她也惊呆了,只不过惊的内容不同,她看著我:“甚么?阿娴?跟你?她会跟你上床?”
她觉得好象是天方夜谈,但她猛然想到芝,觉得没甚么不可能的了。
但想想目前两个人的身份和处境她也感到棘手。
我俩相顾无语,对我来讲,实在是关系到两个我所喜欢的女孩的声誉、前程甚至生命的大事。我第一次感到不寒而栗。终于,阿莹说:“你只能花钱买平安了。”
我亲了一下阿莹,惊喜万分:“你有办法啦,花多少钱都没关系。”
我真是对娱乐业一窍不通,我还没法跟李公子一帮朋友讨教。
阿莹看来也吃不准,她看著我,边想边说:“我想,你得先将这两家公司收购了。这可违背了你家老爷不投资娱乐业的禁令了”她看了我一眼,对我的情况她了如指掌,“然后对双方公司董事们指出这样竞争消耗的不利,那时反正是一家人,大家会考虑共同经济利益的,这样在包装策略上会把现在的敌对水火不容的关系弄成相互可以协调的家里人关系。好在娴小姐和芝小姐谁也不会在公众场合与你相认,即使三人在公众场合见面也不会有特别的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