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莲与任氏也对她充满期待。没想到,姚纯给孔织仔细诊脉后,仍是像前头的大夫一样不能下方子,只要求静室作答。孔莲见她紧锁眉头,满脸郑重,知道不是什么好消息,心里非常沉重,请她到隔壁的小书房。
侍儿端茶后退出,孔莲问道:“小女情况到底如何,还望姚御医直言相告,本公也好有个准备。”
姚纯摇了摇头:“难说,实在难说!看三小姐脉象正常,外伤已结疤,是正在康复的征兆。可是,试她呼吸,竟弱得几乎察觉不出。”说到这里,她叹了口气:“这种症状,老妇入杏林四十余年从未见过,只是在家祖的笔记上见过记载。”
“哦,这样说来,姚御医一定能够对症下药了吧!”孔莲似乎看到希望。
姚纯微微皱眉:“国公夫人恕罪,此种症状,不是身病,而是心病,就是说病患身体病症已经治愈,但心结难解,不愿求生。心病还需心药医啊!老妇实在是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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