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看赵博士的状况,却被赶上来的两名黑衣人拦住。
「把他拖走!」黑衣人喝道。但站在他身后的黑衣人却没动作。
「我说!把他拖走!」带头的黑衣人加重语气。
「这次行动我不想参加。」身后的黑衣人出乎意料的回答。
「你说什么!」带头的黑衣人猛然转身,愤怒的注视他。
「他说的没错!向一对没有抵抗能力的母女下手,根本是下三滥的行为!」
带头的黑衣人突然冷笑几声,缓缓问道:「你知道说这种话的后果吗?」
「我知道,你现在就可以开枪杀我。」黑衣人将他手里的枪扔到地上,无所谓的直视那名带头黑衣人的眼睛。
带头的黑衣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如果每个人都那么容易就能死,我们组织还有什么可怕的地方吗?」他顿了一下,目光yīn森的说:「三号!我听说你喜欢一个女孩,本来这次任务完成后你就能向她吐露,但从你今天的表现看来,我想有必要向组织报告你的状况,剥夺你完成第一百件任务后可享受的权利。」
「随你便!但我不会再帮你们作伤天害理的事!我早已受够了!」
「哈哈哈……」带头的黑衣人又一阵狂笑:「你可以採取消极反抗我没意见!但是等一下这对母女的遭遇,很快也会发生在你喜欢的女人身上!」
「你敢!」三号黑衣人疾风般出手,扯起带头黑衣人胸前衣服!他眼中的怒火彷彿能将一切烧烬。
带头的黑衣人目露嘲谑看着他。「你可以动手没关系,那只会让你喜欢的女人死得更悽惨!哈哈哈……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有资格去喜欢人吗?只能算她倒楣!没事被你看上!」
三号黑衣人眼中的怒火慢慢暗澹,取而代之的是无奈和穨丧。带头的黑衣人不屑的拨开他胸前的手。
「怎么样?快决定好告诉我!」带头的黑衣人冷冷说完,顺便一脚踢向躺在地上的赵博士肚子,力量之大让他直直滑到墙边才停下来,赵博士的脸痛到扭曲变形,双目早已翻白。
在另一头他的妻女惊慌的叫唤她们的丈夫和父亲,但这对可怜的母女已分别被两名黑衣人从身后抱住,即使奋力挣扎也无法逃脱,三号黑衣人呆呆的看着这一幕,内心正在天人交战,考虑自己究竟应不应该屈服在组织的yín威下,加入这种禽兽不如的暴行?!
「啪!」「嗤!」……衣帛连续撕裂的声音划破空气,少女羞辱恐惧的惊叫穿入耳膜。
一眨眼赵教授的妻子和女儿上半身衣服都被扯下,母女俩一样雪白光艳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
「别碰我女儿!要就找我!随便你们想怎样都没关系,我会让你们尽兴!」赵教授的妻子不忍看女儿遭受狼吻,忿恨咬牙叫道。
「虹……虹伶……」赵教授痛苦的叫唤妻子。
这位勇敢的美女深情望向丈夫,淒然笑道:「骆亚……为了小妍……我只能这么作……」
「哈哈哈……有趣了!你肯心甘情愿配合当然最好不过,先放了那女孩,我看妈妈表现得怎样!」带头的黑衣人兴奋大笑。
他们在屋子四角架起摄录机,带头的黑衣人走向前抬起赵教授妻子纤巧的下巴,目露yín光问道:「美人,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林虹伶」她几缕发丝散落在脸前,一双清明美眸流露恨意看着黑衣人,清楚的回答他的问题。
「长得真美,几岁了?」黑衣人的手指抚摸林虹伶柔软诱人的玉唇。
「三十四。」她隐忍着强烈不舒服的感觉,冷冷答道,原来这林虹伶本是赵教授的学生,她在念书时两人陷入情网,而且还怀了赵教授的女儿,由於她是风糜全校的校花,因此这桩师生恋在当时造成很大的风波,后来他们不顾世俗眼光步上红毯,还好赵教授那时已负有盛名,是享誉国际的年轻科学家,因此校方也尽量护着他,而没作出任何处份。
「三十四?嘿嘿……看起来怎么才像二十六、七?保持得真不错?把手拿开让我们看仔细!」
虹伶缓缓放下抱在胸前的双臂,那件被撕烂的连身洋装无声无息掉到地上,美丽的胴体尽现在这些黑衣人的目光中,优雅的颈项、耸挺圆润的玉峰、纤细苗条的柳腰、笔直匀称的玉腿,那些黑衣人被这付散发女性成熟芳香的肉体所深深吸引,充满兽性的眼神贪婪视奸她每一吋肌肤,只有赵教授悲痛的叹了口气,无助的唤了一声:「虹伶……不要……」。
「还看什么?动手吧!」带头的黑衣人残酷发号施令。只剩一条小亵裤遮羞的虹伶立刻被一名高大的黑衣人拦身抱起,玉体横放在长茶几上。
黑衣人再从身后拿出一捆绳索,大手抓起她双腕,一圈一圈的牢牢捆绑,再将绳头抛上屋的横樑往下拉,吊起雪一样白的一对纤臂,接着将垂下来的绳段缠缚在她纤细柳腰上,要她摆出如厕姿势,玉脚踩着茶几两侧张开双腿蹲着。
淒美的虹伶在丈夫和女儿面前作出这种姿态,令她俏脸自始自终低垂而无法抬起。
「这种样子好yín荡啊,赵夫人……」黑衣人yín笑着拉下面罩,是个光头鹰勾鼻的男人,他盯着虹伶美好的身材,缓缓脱去上衣和长裤,露出严苛锻炼后肌肉纠结的雄躯。
「你们住手……」赵教授双眼佈满血丝,嘶哑的怒吼。但他被重创腹部后连身体都伸不直,只能眼睁睁看着即将受辱的美丽妻子。
鹰勾鼻从他携来的袋中取出一包物品,里头是六只金属夹,夹子前端还坠着铃铛,他取出一只,伸出手温柔的抚摸虹伶圆润光滑的乳房,为了拯救亲人甘愿牺牲自己的美丽女人,此刻只能抬起脸愤怒的瞪着轻薄她的恶徒。
鹰勾鼻嘴角扬起残忍的笑意,缓缓将夹嘴压开,朝拔立在玉峰端的红色肉蕾狠狠放下。
「唔!」美丽的女人痛得扬起脸,一只脚不小心还从桌缘脱落,马上又被鹰勾鼻抬回原处。
「虹伶!」「妈咪……」丈夫和女儿纷纷发出不忍的惊呼。
「别……担心……我没事……」虹伶噙着泪回答。
接着鹰勾鼻又在她另一边rǔ头也夹上夹子,她痛得几乎晕眩,更难捱的是随着充满弹性的玉峰抖动,夹子前的小铃铛还会发出清脆的声音,像刀一样狠狠刺伤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