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而已,就湿成那样……”
“都是你这个坏人,害得人家又累又想要……”姚璐娇嗔道。
唐奕衡一把将她抱回怀里,柔声道,“好了,小宝贝,我动就好,不会累著你的。”
姚璐了头,唐奕衡就迫不及待地找到她的xiāo穴,手指伸入,抽插两下後,将湿润的手指放入嘴里舔了舔“宝贝,你真让我百吃不厌……”
然後扶住自己再度苏醒的硬物,长驱直入。
看著姚璐嘴角残留的液体,唐奕衡忍不住伸出舌头为她舔净,最後再一并送入她嘴里,两人一边激情地吻著,一边忘情地交合著,各种暧昧的声音一起奏响。
40.乖宝贝,尿出来
姚璐躺在床上,短款的真丝睡衣遮不住她修长白嫩的双腿,而专注於手上的小说的她也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一边的吊带滑落,酥xiōng早已半露。
唐奕衡刚刚洗好澡,赤裸著上身,下身也只是为了条浴巾,看见床上的可人儿不禁心猿意马了。
他覆上她的娇躯,霸道地抽走她的书,咬住她的耳垂,手不老实地伸入她的裙底。
“不要……衡……我……我想上厕所……”姚璐不安分地扭动身体,示意她的抗拒。
唐奕衡将火热的唇移到她的嘴角,摩擦著,发出低沈而又性感的声音“我陪你去……”
“不要,又不是小孩子……”姚璐觉得害羞,怎麽可能在他的面前尿出来。
“不要……我要抱著你……看著你尿……”唐奕衡继续吻她。
“不……唔……”姚璐没说出口的话全被唐奕衡吞入口中。
灵活的舌头窜入她的小嘴中,肆无忌惮地扫荡,唐奕衡的吻技高超,一会儿功夫姚璐便完全臣服於他,不由自主地去迎合他的入侵。
一记长长的法式深吻之後,在姚璐还在不停喘息地时候唐奕衡突然一把抱起她。并且不由分说地褪下她的内裤,随意地丢在地上。
“不要……让我自己来嘛……衡……你这样子我好害羞……”姚璐羞红了脸,因为此时唐奕衡抱著她正对著马桶,拉高了她的睡衣,手臂托著她被分开的双腿。
“乖宝贝,尿出来……”
姚璐不听话地和他僵持著。
唐奕衡忽地一笑,“宝贝,不乖……”然後用膝盖了她的私密部位,姚璐本就濒临爆发哪里还受得了这般刺激,尿液一涌而出。
而唐奕衡就这样抱著她,看著她羞红了脸尿完。
姚璐羞愧难当,不停捶著唐奕衡的xiōng膛,“不公平,你也尿,我要看著。”
唐奕衡倒是不介意,一把扯了自己的浴巾,还略带挑衅地看了看姚璐,“是你说你要看的,那就看好。”
谁知姚璐突然从身後抱住他,小手握住他的关键部位,不停地揉搓。
电流般的快感瞬间流遍全身,唐奕衡却再无尿意,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液体在蠢蠢欲动。
“你尿啊,怎麽不尿了?”姚璐明知故问。
唐奕衡挑挑眉,“宝贝,别心急,马上尿给你……”
没过多久,姚璐便感觉手上一热,一股麝香气息弥漫了整个浴室。
“呵呵,宝贝这麽卖力,那还喜欢自己的成果麽?”唐奕衡将她的手送到她嘴边,要她舔干净。
姚璐偏头,“你这个变态,变态……哼……不理你了……”
姚璐欲走,唐奕衡抓著她的手腕一用力将她拉入自己的怀里,紧紧拥著她,“你不就爱我这个变态麽?”
姚璐一边享受著他温暖的怀抱一边嘴硬,“谁说的?”
“你不爱我麽?”
姚璐撅起小嘴“哼……才不要爱你呢!”
唐奕衡将她推到一边的瓷砖上,膝盖在她的腿间。“小坏人,不说实话,我要惩罚你……”
虽然嘴上这麽说,但唐奕衡还是不忍心在没有前戏的情况下就这麽冲入她的身体,於是手在她的小谷穴外不停摩擦,稍有湿意後又将手指插入。
“说,你爱不爱我。嗯?”
姚璐被他勾起了情欲,意识有些迷乱,老老实实地说,“爱。”
“谁爱谁,嗯?”唐奕衡依旧不肯罢休。
“我爱你……姚璐爱唐奕衡……”
唐奕衡满意地一笑,同时贯穿了她已经准备好的身体,“我也爱你,唐奕衡也爱姚璐。哦……答应我,璐璐,我的宝贝,永远不要离开我……”
“嗯……我永远不离开衡……”
唐奕衡一下下地著,仿佛到了姚璐的灵魂深处,彼此的快感都在不断升华。
两人的身体是那麽契合,连呻吟和低喘都是那麽和谐。
“我爱你……我好爱你……”在唐奕衡不停地重复著直到两人都登上云端。
41.校服诱惑
姚璐在整理衣服的时候无意间翻出高中时代的校服。
短裙配水手服,标准的纯真而青涩的中学时代。
姚璐饶有兴致地再次套上。
小小的衣服似乎都要包不住她如今丰满的xiōng部了,衣服显得有些短,肚脐若隐若现。
短裙也更为短了,还不到大腿的二分之一处。
姚璐在镜子前转了一圈,裙摆微微扬起,白色底裤清晰可见。
姚璐觉得似乎还少了什麽。嗯,对,是下身。
修长的腿显得单调异常,她便又翻出一双黑色的连裤袜,穿上,果真好了不少。
长发披肩,水手服,短裙,黑丝,既可爱又性感。
此时,房门被打开,来人自是唐奕衡。
“衡,好看麽?”姚璐跃到他面前。
唐奕衡被惊豔到了,被包住的xiōng部,若隐若现的小腹及底裤,黑丝,以及姚璐那腻死人的笑,一切都在催发他的情欲。
他明显感觉自己的下身在膨胀,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不安分,不停地叫嚣著,他要她,狠狠地要。
“宝贝,你好美……”唐奕衡紧紧将她环在怀里。
姚璐顺势勾住他的脖子,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宝贝,我想要你……”唐奕衡发出邀请。
姚璐娇羞著头,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