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都觉得汗颜,这么融洽这么温柔的气氛下,说这种话就好像是在西餐厅里摆火锅——一风情都没有。
可是,她没有办法应和,这种温柔宛如最韧最坚的陷井,有着令她惶恐不安的力量,她直觉地不想卷进去。
果然,邝修河皱眉,但也只是一瞬,便头说:“是啊,我们是错过了,最爱做梦的年纪和最美丽的年华。”
竟是无可奈何惆怅无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