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祁语嫣生气吗?”
“我也不知道,当时就很想。”
苏雪舫郁闷道:“我们都知是季阿姨勾引你,祁语嫣见是妈主动,也没说什么了,就说给季阿姨捷足先登怪可惜的,还说反正妈要够勾引你,拦也拦不住。”
“季阿姨没勾引我,是我喜欢……喜欢季阿姨。”
米结衣回味着季娃娃的细皮,高耸的,他暗暗拿米宝宝与季娃娃相比,发现两人竟然如此相似,都丰满多肉,浑圆,都是慵懒型,那季娃娃比米宝宝还要懒上几分。
“讨厌,那我呢?”
苏雪舫颇为气恼,米结衣连忙安慰:“我也喜欢,我也想和你。”
苏雪舫又羞又怒:“讨厌,人家才不愿意跟你做,你的那东西太粗了。”
米结衣愣头青一个,哪懂哄女孩,真的以为苏雪舫不愿意,心头傲然,冷冷道:“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语嫣不愿意我也不勉强她,反正我喜欢跟季阿姨。”
苏雪舫大怒,一把甩开米结衣的手:“不跟你拉手了。”
羊歇雨本来已经在气头上,这会见苏雪舫又窃窃私语,影响课堂,心中的怒火顷刻爆发,刚想呵斥苏雪舫,忽然,教室外有一个小年轻在窗口边游荡,鼠头獐目,流里流气的样子,一双恶狠狠的眼睛不停地往教室里乱瞄,羊歇雨的火气正没处发,一见这情景,马上厉声问:“你找谁?”
小年轻一愣,阴冷地看了羊歇雨一眼,随即转身离去,羊歇雨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仍不能平复内心的烦躁,抬手看了一下手表,大半节课已过,她也没心思再教下去了,合上课本,大声布置下去:“这节课就上到这里,大家有感情朗读课文,剩下的时间自己复习。米结衣,你跟我来。”
米结衣缓缓站起,在朗朗读书声中走了出教室,跟随着羊歇雨身后,他不得不承认,羊老师又一只很圆很翘的,眼前浮现起那天破处的情景,心中一软,似乎并不太恨羊歇雨了。
可羊歇雨却恨得牙痒痒的,原本以为自己抛弃身后这个小男孩后会内疚,可没想到抛弃与被抛弃是相对的,不是绝对的,如今被米结衣冷漠面对,羊歇雨的内心有被抛弃的感觉,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我会被抛弃?笑话,我会被一个小我九年的小屁孩抛弃?天大的笑话,我要重新勾引他,等他堕入情网了,再一脚把他踹开,让他懂得什么是被抛弃,长这么大,就只有我羊歇雨抛弃别人,我要狠狠报复这个小屁孩,哼……”
羊歇雨带着愤怒,带着要报复的强烈来到了小竹林。
米结衣傻愣愣问:“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他一直看着羊歇雨的翘臀,竟然不知不觉跟到了小竹林。
羊歇雨脱掉高跟鞋,大眼睛严厉有神:“把你的刀拿出来,飞一刀给老师看。”
米结衣猛摇头:“没有刀,不会飞。”
羊歇雨冷冷道:“我要是搜出来,你就别怪我,私藏刀具是严重违反校规的,你昨晚在酒吧打架的事情如果让学校知道,肯定要被开除,另外,校长已经同意我做五班的班主任,到时候我随时可以去你家家访,我要将你的事情全告诉你姑妈。”
米结衣奇怪地望着羊歇雨问:“你一直都是这么心狠吗?”
羊歇雨芳心一动,马上明白米结衣要妥协,心知骄傲的小男生正在摇摆中,不可过于刺激他,心念至此,羊歇雨语风一转,顿是软语款款,柔情似水:“结衣,你把你的故事告诉我,我就不心狠了,你什么都不说,老师就误会你,误会你了才对你心狠,你愿意跟老师做交心的朋友吗?”
米结衣一阵恍惚,鼻酸心跳,有想哭的感觉,羊歇雨芳心大动,越说越真挚:“老师的第一次可是给了你,你是老师永远无法忘记的男人。”
米结衣哪听过这种悱恻心扉,缠绵入骨的表白,脑袋垂下,望着羊歇雨羊脂般的玉足缓缓走去,噗通一下跪下,跪下羊歇雨的脚边,抓起倒卧在草地的一只高跟鞋,柔声道:“羊老师,你穿上鞋子吧,我不逃。”
“鬼精灵,老师的心思都被你猜着了。”
羊歇雨噗嗤一笑,顿时如百花怒放,美艳无匹,她确实是准备对付米结衣才脱掉高跟鞋的,有了上次崴脚的经验,这次长了心眼,可看见米结衣跪在脚边,抬头仰望时的纯真,羊歇雨禁不止鼻子一酸,芳心暗骂:羊歇雨啊羊歇雨,你可别假戏真做,你是要报复这个小男人的,千万别动真感情,因为你比他大九年,他不是你的菜。
米结衣将一只高跟鞋套进了羊歇雨的玉足里,又换另外一只,待羊歇雨穿好高跟鞋,整个人如模特般高挑临风,飘飘摇曳,怎一个“美”字了得,心中对羊歇雨所用的怨恨刹那间全部灰飞烟灭:“其实老师也追不上我,我是怕墙头的玻璃割了老师的脚。”
羊歇雨缓缓蹲下,深情问:“你很关心老师,你还很喜欢老师,对不对?”
米结衣忽然脸红,轻轻地了头,目光所及之处,恰好是羊歇雨大腿尽头的春光,暗道:羊老师穿的好透明。
电光火石间,羊歇雨也发现了自己的异样,她豁然站起,眼带娇羞,嗔道:“哼……”
米结衣咧嘴一笑,缓缓站起,双脚不丁不八,手臂一抖,亮出了一把闪闪夺目的利刃,羊歇雨眼尖,脱口惊呼:“手术刀?”
米结衣淡淡道:“我跟老师一样,都是小偷。”
仿佛石破天惊,羊歇雨大吃一惊,怔怔出神,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铃……
下课铃响,寂静的校园一片喧哗,学生们涌出了教室。
铃声惊起了几只休憩的麻雀,米结衣朝羊歇雨挤了挤眼,气灌手臂,手中一抖,一道白练夺目而去,眨眼间,一样物事从天急坠,“噗”的一声,落到了不远处的草地里。羊歇雨狐疑地瞄了一眼米结衣,朝坠落之物走去,草地不平,脚穿高跟鞋的羊歇雨走得左右摇摆,灰色筒裙很紧,浑圆的臀部有一种令人冲动,她蹲下来捡东西时,那勾人的更强烈。
米结衣已经领会到什么是,他能从那紧绷的浑圆中找到那种最原始的挑逗。
羊歇雨站了起来,回头朝米结衣走去,她手里多了一只死麻雀,一把尖利的手术刀贯穿了麻雀的身体。
“谁教你的?”
羊歇雨一脸凝重,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