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卷?”连靖涛迅速打开大门,还来不及惊讶,一阵酒气中,一个娇软的身躯已经跌入他的怀中,几乎将他撞倒。“云卷,你喝酒了?”稳住身子,冲天的酒气让连靖涛微蹙起眉,他轻轻摇摇怀中软趴趴的小身子,想让她清醒一儿。“呃……”夏侯云卷努力张开迷蒙的眸子,茫然地抬起头,朦胧中竟然看到了一张和连靖涛一模一样的脸,她呆了呆,吃吃地笑了,嘻……真好,她竟然看到连大哥……“连大哥……嗝……”她嬉笑着,扬起如花的笑颜,像唱歌儿一样叫着,突然又顿住——呃?不对,她明明是回家了呀……连大哥怎么会在这里?云卷困惑地摇摇小脑袋,有些搞不清状况。这个人是谁?和靖涛长得好像。奇怪……家里什么时候来了个和连大哥长得一模一样的佣人……云卷皱起小小的皱纹,眯起猫一样的大眼认真地端详对方。“你嗝,你……你树谁,树谁?”云卷有些大舌头地问。“连靖涛。”连靖涛响应得有些没好气,这丫头搞什么鬼,今天从办公室跑掉后,就一直不见人影,他以为她回家了,结果大半夜不回家却喝得醉醺醺的!她都多大了,怎么一都不知道保护自己?生气归生气,连靖涛还是小心地抱住整个身子几乎都挂在他身上的夏侯云卷,动作中透着无可奈何与怜惜。“呃……名字嗝,都一样……”云卷搔搔头,傻兮兮地自言自语。她努力地想,可是脑子里混沌成一片,像有个老鼠在跳霹雳舞,痛死了。她抱住头低低呻吟一声,有想睡觉。连靖涛没听清她说什么,他正抱住昏昏欲睡的小醉鬼,想办法将她移进屋里。啧,她看样子醉得不轻,而他拄着拐杖行动实在不方便,希望不要摔到她才好。连靖涛手忙脚乱地撑着云卷,幸好这丫头缠在他身上,两人你绊我我别你,从玄关到卧室短短距离,虽然好几次差跌倒,但还是没有倒。好不容易踉跄着将夏侯云卷弄到卧室,突然,夏侯云卷脚下绊了一下,这次没那么幸运,连靖涛没稳住,两人一个趔趄一起向前扑倒。为了防止她跌伤,连靖涛情急之下只能撇开拐杖,一把抱住她,转身使自己在下方,希望将她的伤害减到最小。
第59节:多想说爱你
“噗!”幸好,他们距离床的位置已经不远,他作垫背,两人顺利着陆在柔软的大床上。夏侯云卷软软地跌进床里后,连靖涛轻轻推了她一下,她就顺势滚到了一边。连靖涛却躺在原处停了一会儿,平复急促的喘息。将这个醉得一塌糊涂的小酒鬼从门边弄进屋子实在是个大工程,他微蹙眉,轻抚着腿,很痛。等剧烈的喘息渐渐平息,顾不上仍在痛的腿,连靖涛撑起身子,转头看一旁的夏侯云卷,她粉嫩的脸颊上已经被酒气熏染上酡红,五官像包子一样全皱在一起,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小身子扭呀扭的,不停叫着热、叫着要喝水。他叹口气,真是个让人担心的丫头。连靖涛起身出房去倒水,等他回来一看到云卷的样子,差儿没当场跌倒!醉态熏然的云卷不知何时已经滚到床边,高跟鞋已经踢飞了,目前正一扭一窜地和洋装做斗争,她已经自行将那身皱巴巴的洋装退下了一半,还剩一半可怜兮兮地挂在她的身上。而她紧闭着双眼,一张不耐的小脸憋得通红,小嘴嘟囔出一串愤怒的低咆,显然怎么都脱不下去的衣服已经惹恼了她。但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竟然连内衣都自行解开了!娇颜染绯、云鬓微凌,罗衫半退、酥胸半露,裙摆撩起,粉白晶莹的美腿以撩人的姿态半挂在床边。一个半裸的绝代美人就这样活色生香地躺在素色床上,绝对“春意盎然”,她根本就是要引人犯罪!可惜,连靖涛根本无心欣赏这摆在眼前的春光旖旎。他当然不是柳下惠,面对这么一个撩人的场面,怎么可能一反应都没有,尤其她还是他心爱的女子。可他也绝对没兴趣当个趁火打劫的恶狼——她现在醉得一塌糊涂,他如果再有什么非分之想,简直就不是人了!但是,他气坏了!这丫头平日喝醉都是这样的吗?连靖涛深吸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眼看她就要掉下来,他叹口气走上前去,放下水杯,轻柔地将她的身子推进床里面些,帮她整理好衣服,拉过丝被盖上——就算是要教育她,一切也还是先等她醒来再说吧。他想拿水给她,刚要转头,就被一只突然伸出的小手紧紧勒在脖子上,让他低下头去和她面对面,就见不知什么时候云卷已经醒来,正张着一双醉态醺然的大眼看他。“你到底嗝,树谁?为……为什么冒、冒充、充连大哥?”“我就是连大哥。”连靖涛一手撑住自己,不让自己压到她,一手撩开她的发,为她轻轻擦脸。“你真的是连大哥?”她狐疑地歪着头,努力睁大一双迷蒙大眼打量他。“对,我是。”“连大哥,我喜欢你。”她顿了顿,突然哽咽。纤白的藕臂紧紧抱着他,像头无尾熊宝宝。“我知道,我也喜欢你。”他轻轻抱住她安抚着。“……我要叫你靖涛!”感觉自己被抱住,她呆了呆,看看他突然宣布。
第60节:多想说爱你
“好。”他依她。“我还要你叫我卷卷。”连靖涛从来都不曾亲密地叫过她的小名,他总是有礼而疏远地称呼她云卷或者夏侯。“卷卷。”他又依了她。“那,我要吻你。”“可以……”连靖涛微微一愕,停了一下,感觉耳边有儿热,但还是轻轻头。“我真的喜欢你,我爱你!”“……我也爱你。”连靖涛的脸更红了,但他轻声而坚定地回答,看着她的目光温柔而认真,带着淡淡的心疼。云卷却瞪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变得眼泪汪汪,一脸愤怒地指控他:“……你不是连大哥。你不是……”“我是。”连靖涛一愣,不大明白她怎么突然又说他不是连靖涛。“你不是。”她像个小孩子一样执拗,并且开始挣扎,拳打脚踢想从这个压着自己的冒牌货身下出来。“你为什么说我不是?嘶——”刚刚的疼痛还没缓和,现在又被她一脚踹到残障较严重的左腿,尖锐的疼痛让连靖涛暗抽口凉气,但他还是没有放开她——照她这样跳虾,一定会掉下床的。“连大哥根本不爱我……嗝,他……他不可能爱我……不爱嗝……”云卷哭得直打嗝。“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喜欢你?”关于这,他早就想知道了。尤其现在夏侯云卷都醉得口齿不清、认人不清了,却依旧和清醒时一样死死咬住这,可见这个事情在她的认知里有多么印象深刻——可他从来不记得自己说过这样的话!“不许说‘我’,要说连大哥,你不是连大哥,不许说‘我’!”夏侯云卷却只顾挥着小拳头打他,坚持不许他假装成她心爱的人。“好,为什么‘连大哥’不会喜欢你?”他“顺从”地改口,躲避着她的小拳头,终于知道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