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热量便是被捕食动物散发出的。」
我像只猪一样大汗淋漓。如今太迟了,我发出了轻微的呜咽啜泣声,将睑埋进了马森的胸前。
「我最後一次请求,」马森的声音如此惨然,我几乎听不清。
「抽烟不会提高我们的热度吗?」我同样沙哑地说。
「戴上这个面具。」
我非常小心地坐起来,拉紧背部。马森伸出手匆匆地抚摸我的脸颊。「这个月我俩常出事,哼!」他笨拙地说,然後将面具戴到我脸上。
风回旋着,我听见蛇狂怒地发出嘶嘶声。整个世界向上冲来,我感觉地球在黑暗中升腾起来,万物嬉戏而恶意地狂笑着,古老的声音道出往昔的错误,往昔的冤情,一个被征服民族所有的不幸都压在了我肩上,灼热的空气从过去历史的洞坑中喷射出来。
我的双手向上挣扎着以抵御无法忍受的重量,手指徒然无效地四处抓寻着,我想扯掉睑上的面具,我的意志和思想拒绝相信任何事,但仍然被粗糙的石头和古老的谎言擦伤了我娇嫩的人类肌肤。
一会儿我看见他,他坐在那张威严的椅子里,俯视我,他的长袍由骆毛织成,外衣搭在右肩,珠宝和黄金在他衣服上生辉,头上留着高贵的发髻,鲜亮深红色的羊毛皇冠上襄有黄金,他右手握金色权杖,那是地位的象徵,双耳戴着金环。
我一看见他便觉得害怕,因为他盯着我,他看见我,认出我,所有的人都是他专权下的臣民。
我完全赤裸着,一丝不挂,一无所有,毫无价值。
我们信奉空无,胸挨胸,腹靠腹,我那修长的大腿自他背後紧夹住,臀部倚靠在他交叉的腿上。和这位远古的君王极匹配的是∶他的yīnjīng骄傲而令人敬畏地竖立着,不同於人类的yīnjīng。它有雪白、光滑的外表,感觉好似太阳般温暖的丝绸,在它下面是垂着高尔夫球大小的睾丸,饱满、紧绷地裹在柔软的摺皱内。
我们彼此凝视对方的眼睛,神情恍惚,他用双手托起我的臀部,我那如蛇般的双臂搂住他的脖头,一动不动。
他分开我的双腿,扩开後面完整的肌肉,露出我那湿漉漉的粉红色yīn道口,同时为满足他的需求和欲望把我放了下来。
他抬起自己勃起的阳物一下子插入我体内,插得比先前所有男人的阳物都要深,塞得那里满满的,似乎要把我挤破。我们融为一体,他的yīnjīng静止不动,支配着,然而也被占有,我用手摸了摸这个古人,以及天地宇宙、感觉彷佛我已死了,已登上某些较高的境界。他是马森,还是印加族人?很难说清,因为他们已成为一体,更加搅乱了我本已不太确定的观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