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只是前段日子为了安胎才不能离开潘阳郡,现今范焱霸已经回来了,自己定要赶快断了跟他的纠缠,让范焱霸彻底对自己死心放手才行……
想到这里,柳沐雨心里犹如针扎般的疼痛,他这遭诅咒的身子果然是不配得到快乐的,哪怕是那麽畸形龌龊的喜悦,也都不被允许。
“范郡王身家高贵,草民怎敢不屑,只是这戏码玩得时间太长,难免无趣……”柳沐雨坐起身子,拉过扔在一旁的被子盖住光裸的下身,柳沐雨垂下眼帘,掩盖眼睛中透出的痛苦,“我这身子前前後後都已经给了郡王,想必郡王也没什麽新鲜了……你我好聚好散,各归安宁岂不正好?否则,日子长了,灭了郡王纵横花海的威名,那倒是草民的罪过……”
“你!你!”没想到柳沐雨不但没有辩解,反而是淡然的劝自己好聚好散?范焱霸耳边轰轰然犹如雷鸣,之前那些缠绵情意,难道都只是柳沐雨虚与委蛇的忍耐?只有自己那麽傻,把整副心思都拴在柳沐雨身上,而他只是把自己当做一时的游戏?
“骚母狗……你这麽说话挑唆本王,是因为身子欠Cāo了吧?”声音有些颤抖,范焱霸第一次无法骄傲霸道地面对被自己压榨侵犯的美人,他不想强迫柳沐雨,他只想看柳沐雨因自己而情动的娇媚样貌,他想要柳沐雨是自愿的……爱他!
爱?这字冒得突然,让范焱霸心里猛地蹿上一丝狼狈,挂上招牌式的流氓笑容,掩盖自己的心虚,范焱霸痞痞地说:“骚妖精,你是怪本王回来的晚了,没把你贪吃的xiāo穴儿伺候好,才闹脾气的吧?本大爷这就拿金枪给你纾解纾解!”
眼见范焱霸的大手搭上自己肩膀,柳沐雨想起肚子里的孩子,心中愤然:“郡王难道只会用卵蛋思考不成?草民已经说得如此明白,郡王就不要再装疯卖傻了!郡王若想对草民用强,草民无法反抗,但天理昭彰,郡王就不怕遭报应麽?”
柳沐雨从未如此疏冷地对待自己,范焱霸手下一停,心里很不是滋味。想他范焱霸再不济也是潘阳郡王,周围无不是投怀送抱,阿谀谄媚的美人,何曾如此被奚落冷淡?每次面对柳沐雨,难道自己都要这样用热脸贴他的冷屁股?!
之前没咽下的那口闷气又翻涌上来,端起虚弱的骄傲,范焱霸猛然翻身压住柳沐雨的身子,粗蛮地吼叫:“你以为随便这麽两句话就能把本王打发走?你也太小看本大爷了!你这身子,只要爷还没腻,你就得乖乖张开腿让老子Cāo!少跟大爷提什麽各归安宁,这辈子本王是断不了折腾你,你早早认命了吧!”
掀开刚刚盖上的被子,强行掰开柳沐雨光裸的大腿,这次范焱霸没有犹疑,捏著粗壮乌亮的肉具,住湿嫩的穴眼儿,猛地挺身一捅到底!
剧烈的疼痛袭来,柳沐雨惨叫一声倒在床上。这次的疼痛不只是花腔因为强行被撑开而产生的撕裂扩张的疼痛,更连带著小腹深处一阵让人心悸的抽搐。
“范焱霸!你……你会後悔的!”柳沐雨被疼痛侵扰,气息不稳地瞪著身上的恶霸强盗。
从未见柳沐雨如此怀著憎恨和不甘的眼神瞪著自己,范焱霸心中憋闷,可yáng具埋在柳沐雨湿软的腔道内的感觉又太过美妙,矛盾的感受电光火石般的一闪而过。凭著自己的流氓本能,范焱霸决定跟以往一样,继续用纯雄性的征服来让柳沐雨低头服软。
“骚母狗,每次被**都假装不愿,最後还不是爽得叫翻天?莫要再跟我说什麽结束分开的话,只要你还活著,爷就不可能放手!”激烈的律动毫无预警的展开,每次挺进范焱霸都力争在柳沐雨敏感的穴道内深长的穿凿,努力在敏感上碾转,次次都让自己的蘑菇头狠狠撞击穴道底部的子宫口,他要让柳沐雨屈服,要让他像以前那样,在自己身下骚媚的哀叫!
肚子好痛!
眼泪无意识的滑下来,柳沐雨用手背遮住眼睛,不让范焱霸看出自己的痛苦:“只有我死,你才能放过我麽?是不是我们柳家还欠朝廷一条命,所以老天派你来罚我?你……就不能放过我……让我走……”
“放过你?想都别想!”范焱霸喘著粗气,虽然没有柳沐雨的配合,但这副身子仍能给自己带来灭的快感,“我今天就把你Cāo死在床上,看你还敢不敢跟我说离开?!”
作家的话:
矫情,真矫情!
天平座的特就是不断在盲目乐观和极度自卑中反复极端~~没有中间
什麽叫不卑不亢?靠靠靠!脑子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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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著不断的强行入侵,肚子里的疼痛越来越剧烈,柳沐雨只觉得一股热流伴随著剜肉般的剧痛缓缓流出身体……就要解脱了麽?这是自己的罪,自己的罚……以生命作为代价的补偿,只有这样,自己才能被宽恕麽?
伸出手臂颤抖地搂住范焱霸的脖颈,将自己的脸埋进他的xiōng前,柳沐雨气若游丝地说:“来……爷,Cāo死我……我们一命换一命……”
范焱霸以为柳沐雨已经服了软,心中甚是欢喜,紧搂著柳沐雨的身子,使劲抽动著肉具,以慰自己的相思之苦:“骚宝贝儿,别说什麽离开的话……明儿个你就随我进府,爷一定好好待你,让你过锦衣玉食的好日子,只要你不走,爷什麽都让你高兴……”
不断出入的穴口涌出大量的热液润泽著范焱霸的金枪,范焱霸以为是柳沐雨情动,心里甚为高兴,可是没Cāo几下,怀里的身子却越来越冰凉,当范焱霸终於觉察不对,支起身子探看情况,只见柳沐雨已经脸色惨白的昏厥过去,而紧紧相交的下身,则已经被鲜血侵染了大半的席被!
“沐雨!沐雨!你醒醒啊……”范焱霸心中大惊,连忙小心抽出肉jīng,轻轻摇晃著柳沐雨的身体,“来人啊!范泽!快叫大夫!”
“不……别叫大夫……把……把我娘亲叫来……”悠悠醒转的柳沐雨,此时满头冷汗,腹内的绞痛让他连说话都变得无力。
“沐雨……你怎麽了……你不要吓我……”范焱霸从未感到如此慌乱无助,眼看著柳沐雨腿间鲜血不断外涌,好像生命也要就此流失掉了。
推不开范焱霸的怀抱,柳沐雨无力地瘫软在范焱霸的怀里,颤抖著说:“郡王,我们……一命换一命……不知可否让……郡王……满意……”
“沐雨,你别说话……省省力气……乖!”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