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得好开心,并且抱着我乱吻:「太好了,这表示你的确爱我。」
她用力在我的私处搓揉着继续说道:「那时,我是将他那根丑陋的东西,幻想成你这完美的艺术品,否则,我怎么含得进去,啊,我亲爱的小弟弟啊你让姐想得整个都湿了啊
我伸手一探,真的,她的花瓣外面又重新加上了一层稠稠的粘液,她修长的双腿不断地扭动,并且激情地套弄我暴挺的,她那纤巧的小手上上下下那样地动着。
这一刻,我完全抛弃那些所谓的嫉妒和酸意了,我正用心地体会她那专注全神的小手,以及她正开始舔弄我大腿的滑嫩香舌,涂得艳红性感的樱唇,露出了不堪饥渴的神采,不断巡回探索着,当她吸着我睾丸的时候,我真想整个身体进入她那温热的口腔中去嬉玩。
我用力一翻身,将她压在下面,她双腿张得大大的,紧紧地搂住我。
我抓住又长了两公分长的第一次和她时,只有十三公分而已,在她迷人的大腿四周不停来回磨擦,她已经无法再忍耐了,一手抓住我的家伙,一手按住我的屁股,我故意不往下插,自顾自的停在半空中,她已骚痒难忍,自己抬起她细嫩富有弹性的美臀,往上干弄,待插对的时候,她已娇喘连连,轻吁不已,我怜惜之心由然而生,轻抚她柔软的头发,并将她的双腿抬到肩上,一下一下结实地开垦下去。
「亲亲,啊我的,啊性的,天才的小丈夫啊克成深深地用力啊」
她的手紧抓着床单,口中不知所云地乱叫着,并且用一只大腿勾住我的腰,在我腰背、大腿背后上下不停地辗磨着,一边不安地扭着那永远保持不变──三十六、三十三、三十六的,像水蛇一般地承欢着。
当她下面紧夹住我起痉挛的时候,她拼命地摇着,并且往上抵住扭动她全身软瘫下来,似乎要睡着了,而我仍硬挺着。
她令人怜惜的表情和体态,引发我热烈地拥吻她的,我俩遂进人如痴如醉的长吻里。我悄悄挺着屁股,并将她拉到床边,让她美丽且匀称的两条大腿垂在地上,我变成半站半跪地推送着。
经过大约一百多下之后,她已经有反应,趁我低下头吸吮她鲜红欲滴的时,一把抱住我的颈子,在我挺直身子的时候让我拉起来,如此一来,我半站立,她却坐着大张双腿,用她粉嫩的花瓣紧咬住我的淫情地叫着:「用力钻进去吧好克成唷,哦啊紧点抵抵着转吧」
我低头看着我们连结的下体──随着的一进一出,那花瓣亦在一吐一缩翻进翻出,而她的容貌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妖荡冶艳,丁香软舌不断地舔着樱唇四周,我精神一振快速地冲刺,将一股酸麻又强劲的激ng液洒向她花瓣深处同时,她以丰盛的款待,一吸一夹地弄得我连魂都快掉光了
我不禁快乐且含糊地叫着:「嗯莹姐我妳
醒来,已经日上三竿,我们仍维持着随时可以干弄的状态,下体与下体紧紧地吻在一起,面对面地拥抱侧身而睡。
我先醒来,是因为光透过白色的窗帘照进来,她的眮体还勾勒出一幅至善至美的曲线光圈
我的家伙不禁又蠢蠢欲动,正待硬起时,她也醒了,连忙起身,使得我的孤寂地落空。
「克成,该起床了,趁假日到野外去走走吧」她用劲一把将我拉起来,拉进浴室,互相仔细地洗过对方的身体、我们互相擦干身体走出浴室去捡拾床脚的衣物。
我突然想起一年前,她刚搬来家里没多久,浴室和房间未经整修前,我在旧浴室也就是目前她套房里的浴室门上的窗口偷窥她自慰的情景──
「姐姐,妳以后除了我的东西以外,不可以再接受别的男人的。可是,妳也不能用刷子,或用包在塑胶袋里的毛巾卷,去代替我的东西,好不好」
「你怎么知道可以用这些东西代替我记得没告诉你这方面的常识呀」莹姐脸红红地说。
「我知道啊,因为我见过妳使用过」我发觉说溜了觜,想止住时已经说出全盘概要了。
她惊讶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久久,她才高兴地搂住我说:「原来,从我搬来开始,你就打我主意」她用大腿顶一顶我的下部。
「我我是在无意中偷看到的尤其那时我们还没有妳又是我心目中完美无缺的女老师,每次,妳自己弄着时,我就同时」
「你坏坏死了」她撒娇地轻垂我的肩膀和胸膛:「原来,你一开始就没安好心坏透了」并且不断跺脚。
「我不这么坏,妳会成为我干姐姐──或什么湿姐姐的吗」我调皮地轻捏她说。
「坏,坏,坏死了,不来了,你欺负你莹姐」她赖在我胸前死命地撒娇。
经过一阵嬉闹之后,她穿妥衣服回房间去,我亦稍加修饰就上楼去向我父亲说:「爸,今天我要和翠莹姐姐到郊外走走,她顺便要教我生物科的实习。」
「好孩子,快些去吧多准备一些吃喝东西啊」父亲本来就希望我多跟姐姐在一起学习,所以愉快地叮嘱我:「记得早点回来哦」
我们带了一套干净的野营用的毯子,一人骑着一部脚踏车上街买了不少吃的东西,便向小镇南方的河边出发。
到了河边将脚踏车放在河堤边,我们亲密地牵着手走上河堤,阳光非常炙烈,可是,我们的心里洋溢着喜悦,不知不觉间早巳忘了什么是热了,沿途她告诉我许多植物的辨识和常识,使我认识了含羞草、车前草,以及蒲公英,还有秋天里开满遍地的芒花──那些白茫茫一片的花,原先我都认为那是芦苇花,她却告诉我正确的答案──台湾没有芦草,那种草应该叫做芒草。
她一边讲解着,我更一边用心地学习,也不知走了多远,因为河堤早已被我们走尽,又走了好一段石子路。
此时,我们都已经感到有点饿了,正好不远处有一泓清澈的潭水,潭边长着一棵浓密的大树。我们来到树下将毯子铺好,在荫凉的树底下享受了一顿丰盛又愉快的午餐。
餐后我搂着她的肩膀,她揽住我的腰,坐着靠在树干上,欣赏着湖水上被轻风吹动所激起的阵阵涟漪,正当我快睡着的时候,一对水蜻蜒出现在我们眼前,它们的尾部紧紧地死命抵在一起停在半空。
我正想告诉莹姐这幕情景时,她已经开口了:「克成,你看那两只水蜻蜒」她用她的玉指一比一划起来:「它们正在交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