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但是根本不敢拉更不敢去碰那陣陣傳來快感的下體.畢竟在教室裏面,在全班同學的面前。模範生的形象怎麽可能去摸下體呢。這時候雖然我看不到晴的正面,但是他一定是咬着嘴巴,因爲還可以聽到他口中發出的「嗯…嗯…」含糊的的聲音。
可是看得出來晴已經快受不了這樣的折磨,幾乎全身都在用力,而維持住一個很詭異的姿勢。
其實我也怕如果老師同學發現了晴的陰道塞了一個搖控跳蛋,而且遙控器在我手裏,那連我也會吃不了兜着走。所以我把遙控器的開關調到OFF,晴馬上放松了下來,隻見他稍微動了動身體,以爲沒有人發現似的繼續将剩下的答案寫在黑板上。
晴寫完答案後回過頭要走下講台的時候,看了我一眼,臉上滿佈着紅韻,明顯是動了了,我敢保證這小妮子底下的底褲一定是濕答答的,連老師都看得出來「怎麽了,臉這麽紅,是不是感冒了?」
「沒有沒有,我沒有感冒?……」可是臉上的表情卻有些怪異和複雜,不知道是怪我沒有繼續讓跳蛋震動還是震動得太久讓他受不了。反正這個遙控器是他自己要交給我的,那就随我的意思了。可是到現在我還是搞不懂,爲什麽晴要将搖控器給我呢?她難道單純到不知道我會怎麽做嗎?可是如果她真的這麽單純,就應該不會知道世界上有無線遙控跳蛋這回事了,不管了,我隻知道我在操控晴的過程中,底下的弟弟一直是維持高度勃起的狀況,硬到都有一點痛痛的,每次我對晴想要有進一步的動作,她總會推三阻四的,害我每次都翹得老高的弟弟一整天,結果淪落到回家看A片欲的下場。這次好不容易晴自己送上門來的肥肉,我一定要好好的折騰她不可,讓她知道無法發的痛苦。
晴回到座位上之後,我又開始将開關調到弱,這次晴的表現就沒有那麽明顯,隻見她左右動了一下調整了身體,就定住不動,可是一會兒就又扭了一下腰,一會兒又拉了一下裙子,一會兒手放到膝蓋上,一會兒手又緊握住椅邊不動,跟平常的晴安安靜靜的聽講的樣子有天壤之别.我們的導師,也是我們的英文老師,是個四十歲年紀,頭頂有點微秃的男老師,臉上帶着一副金邊眼鏡,因爲那個中間稀少的發際,我們在他背後總是偷偷叫他“地中海”後來怕被聽到就簡稱“地海”。地海對待班上成績好的同學,尤其是女同學總是和顔悅色,對男同學尤其是成績較一般的,總是板着一副狗眼看人低的眼神,動不動就要罵人。
晴在班上的成績向來總是名列前矛,再加上晴長相可愛,對外表現又是乖乖女、情純無比的形象,每個老師都對他關愛有加,尤其是英文老師,上課總是愛叫同學起來回答問題,如果今天心情好,就會叫那些成績好的、長相可愛的、或是長相英俊的同學起來回答問題;可是如果他心情不好,叫起來回答的就總是那些成績差的、或是長相較一般的同學,而且就算答對了也都得不到好臉色可看。
看起來今天地海心情不錯,站起來回答問題的都是班上前十大俊男美女,接下來一題,就叫到晴起來回答問題了。
「翻譯一下這句子。」
隻見晴有點緩慢的動了動身體,慢慢的站了起來,因爲晴身高并不高,隻有155公分左右,所以坐在第一排,我身高則有175公分,就坐在晴隔壁排的最後一個位置,從我的位置看不到她的臉,可是聲音可是清清楚楚:「彼德先生不顧他妻子的反對,決定……啊……」在晴開始翻譯的同時,搖控跳蛋也被調到中的強度,晴大概是受不了突如其來的刺激,叫了一聲出來,不過這妮子也很穩得住氣,馬上就繼續翻譯下去:「決定帶着他的三個兒子……嗯……和兩個仆人……啊……搭乘火車……朝向中部的大城……底特律前進……啊……嗯」到最後一句話,我已經是将跳蛋調到強的程度。地海和班上同學都擡起頭來看着這位模範生,覺得奇怪,爲什麽晴的聲音和語調都和平常的晴不一樣。
「是不是有點感冒,聲音怪怪的。嗯……奇怪是不是有什麽聲音嗡嗡嗡的」地海本來站在教室的後方,聽到跳蛋的聲音開始邊聽着聲音邊往晴的方向走,我趕快調到弱的開關.「還是我聽錯了,好像沒有聲音了;晴,如果不舒服的話要跟老師說」地海已經站在晴的面前,左右晃晃頭腦,好像想确認自己沒有聽錯似的,仔細聽着四周的聲音。
這時候晴已經坐下來,靠着裙子和大腿的夾緊,跳蛋的聲音已經變得很小聲聽不到,可是刺激卻因爲腿夾緊而更加厲害,那小小的跳蛋正像個頑皮的小孩拼命震動着,鑽着那敏感的陰道和陰蒂,誰能想像一個學校中的模範生、乖乖女裙子底下卻有一個搖控跳蛋呢?
「前兩天有一點感冒……嗯,不過還好……嗯」晴也真能掰,再加上臉上的紅韻,雖然話中還有一些微微的顫抖,還是讓地海相信是感冒的關系.終於下課了,在下課前的十幾分鍾,我将跳蛋的強度不斷的改變,一下子強一下子弱,一旦我覺得晴快要受不了了或者是太享受了,我就會關掉,這是我享受的時候,不是晴享受的時候,所以我一定要吊足他胃口,不讓她太舒服。
結果一下課,晴就往廁所跑,我卻因爲今天是值日生,隻好乖乖的負責擦黑板,不過我還是打開口袋中跳蛋的遙控開關調到中,我知道這種無線的産品都有一定的有效距離,如果距離太遠就沒有遙控的功能。我隻要注意看晴的表情就會知道有效距離有多遠.過了一會兒,我突然聽到“啊”一聲。我回頭看發現晴在隔壁教室的走廊上突然雙腳失掉力氣似的稍微蹲了下來,果然沒錯,有效距離大概有十五公尺左右。我關掉開關,将板擦拿到走廊上拍掉白粉筆灰,晴已經慢慢的站起身來跟他的姐妹淘說話:「我沒事,隻是一下子沒力氣,可能是早上時間太趕沒吃早餐的關系吧。」
「晴,你是不是那個來啊?我跟你說,我也會這樣,來的時候全身無力,而且肚子好像有蟲在爬,又痛又悶的。我媽跟我說這時候就要吃些熱的黑糖水……還有啊……」說話的是晴的死黨,杏娟。雖然人不錯,很講義氣,但是就是有點多嘴,一說起話來就停不了。
不過他也是唯一知道我跟晴是男女朋友關系的人,幸好不該多嘴的時候閉的蠻緊的,不然的話我早就被一些蒼蠅學生和學校盯上了。也因爲這樣,我們兩個人在學校還會故意互相疏遠,免得惹上麻煩,而要約會時也常會需要杏娟當電燈泡作掩護.晴看了我一眼,眼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