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寡妇是不错,但她不适合当你的媳妇,
听姐的话,找个好姑娘,安安分分的过日子吧。」
杜月这么苦口婆心的劝说,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杜名显然没有听进去,
只是摇了摇头,不说话。
杜月有些生气了,重重的道:「真不知道是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就不能安安
分分的过日子呢,一天到晚,跟那些有丈夫的女人干那些事就那么让你迷恋?」
杜名叹了口气,表情变得落寞,又叹了两口气,道:「姐,我知道你是为我
好,但我是有苦衷的。」
杜月有些不信,道:「什么苦衷?」
杜名正了正身子,放下书,正容道:「姐,你知道我炼的功夫吧?」
杜月点点头,欠了欠身。
「其实我的功夫现在已经厉害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但它也不是十全十美,
它使我身体内的阳气越来越浓,我的也变得奇强无比,如果不是我经常发泄
一下,早就活活憋死了。喏,你握握我的手。」
杜月用雪白如玉的小手轻轻握了一下他的大手,「啊,好热!」她轻叫一声。
杜名苦笑了一下,道:「感觉出来了吧,这还是我刚才发泄了一下,不然,
更热。中医的阴阳你也知道,男子属阳,女子性阴,每个人身上都存在气,只是
或多或少而已,男女身上的气不一样,我为什么总是对女子毛手毛脚?其实是吸
取她们身上的阴气,虽然效果差点,也比没有好,当然是做那事的效果最好了。」
杜月知道自己的弟弟修炼功夫很勤奋,也曾为那种功夫传男不传女生气过,
但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那你干嘛不早对我说?!」杜月气道。
「对你说有什么用?只会让你徒增烦恼罢了!」杜名苦笑道。
杜月一拍手,道:「对了,那你找个媳妇不就成了吗?整天在一块,不正好?」
杜名摆摆手,道:「不行的,你不知道,我的现在强得吓人,一个女人
根本承受不住,一般女人,嗯──」他看了看杜月,犹豫一下,没再说。
杜月一愣,打了一下他的胳膊,叫道:「说呀,接着说,别吞吞吐吐的!」
杜名有些不自然,是不好意思,道:「嗯,一般女人,不一会儿,就会泄身,
而我根本,嗯,根本就还没什么感觉呢。」
杜月雪白的脸也爬上了两朵红云,垂下头,呐呐的道:「那,那怎么办?」
杜名长叹一声,站了起来,挥了挥手,好像要把烦恼赶开,低沉的道:「我
也不知道,如果有了媳妇,再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实在对不起人家,所以只好
这样了──!」
杜月说不出什么话来,心底有些发酸,想到自己一直认为弟弟是个好色成性
的家伙,一直在冤枉他,弟弟到今天这个地步,归根结底是他练功太勤之故,而
他那么拚命的去练功,还不是想保护自己不受欺负。这些年,都是弟弟支撑这个
家,让她衣食无忧,悠闲自在,自己真的很对不起弟弟。
一时之间,两人都不话说,屋内安静下来,只能听到炉子里煤呼呼的燃烧声。
杜月埋怨了自己一会儿,开始想办法怎样解决自己弟弟的问题。
杜名其实心里倒不是那么烦,还有一点儿高兴,虽说阳气过强,但自己能在
女人堆里纵横驰骋,倒也是一件美事,跟他有染的女人,像是吸毒之人,都得上
瘾,再跟别的男人做那事时,根本味同嚼腊,再也无法拒绝自己的求欢。
杜月冥思苦想了一会儿,平常机灵的脑袋,现在乱成了一团麻,实在想不到
什么好办法。
杜名看到她蹙着眉头,努力思索的辛苦模样,笑道:「姐,你也别着急,可
能这是练功的一个阶段,过了这个阶段,说不定就好了呢。」
杜月抬起头,白了他一眼,道:「等到过去这一阶段,村里漂亮的女人还不
都被你给──」
杜月长得极美,一言一动,自有一股动人的风情,她这一白眼,一嗔怒的风
情让杜名的心猛的跳了一下,忙压下来,嘿嘿一笑笑,摸摸鼻子,眼睛转到别处。
其实他已经很有节制了,找的是已经结过婚的女人,对黄花闺女不去沾染,
怕坏人清白,再说结过婚的女人知道其中滋味,被他弄完后不会反应太大,村里
人知道他好色,可能只是因为他平常喜欢摸女人,还有去张寡妇家勤了些,很少
有人知道跟别的女人之间的事。
想到张寡妇,俏丽丰满的模样在心中闪现,心里不觉又蠢蠢欲动,心痒难耐。
张寡妇名叫张玉芬,长得极为俊俏,而且身材丰满,像极了一个熟透了的水
蜜桃。
「姐,我去玉芬家一趟,有事去那里找我。」杜名有些想张寡妇了,马上起
来,要去看看。
杜月把目光从书上移开,看着他,有些不满,也有些无奈的道:「你呀,我
要怎么说你好呢,去吧,快些回来,说不定有人过来看病呢。」
杜名答应一声,兴冲冲的出了门。
张寡妇比杜名还要少三岁,丈夫出去挣钱,当建筑工人,在工地出了事故,
被从天而降的架子打死了,那时张寡妇才嫁进门两年,人们说她是克夫命,更要
命的是,她不能生育,这也是丈夫出去的原因,在农村,不能传宗接代可是一件
了不得的大事,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种思想在小村里仍是根深蒂固。
丈夫死后,她变成了孤零零一个人,无依无靠,当然是村里小流氓欺负的对
象。
一次夜里,村里孙志强的爹忽然不舒服,杜名去给看看,从孙志强家出来往
回家的路上赶,路经张寡妇家,竟然看到村里两个出名的小流氓孙庆与李天明正
在砸她的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