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想问什麽?”躲开了姐夫的视线,慧静定了定神问道。
姐夫慢慢从一个提袋中摸出几样东西,说∶“就是这件事。”
“这┅┅这是┅┅”慧静仔细一看,姐夫手中的赫然是套被撕烂的粉色胸罩和内裤,另外还有团卫生纸,上面沾满了微的粘液。“这┅┅不就是┅┅”
慧静心中不停的责怪自己怎麽不仔细收拾车内,竟然没注意到这些东西,她愣住不知如何解释。
“其实你也不用说什麽了,你就是个的人!”
慧静愕然看着张强,实在想不到他如此说自己。
张强用力将手中的东西丢在慧静身上。他在车座下发现的这些东西,开始还不明白,直到发现角落里的那滩液体,他用卫生纸沾起後才知道是什麽,从上面散发出的腥味让他想呕吐,气得他抓起这些东西推开花店的门就走进来,进来後正好看到慧静站在楼梯上,穿得简直是透明,微黄的睡衣下一双长而健康的腿,大腿间呈倒三角形的黑色毛发,连下面阴部裂缝处都掩盖不住,只是显得下体有些神秘感,上身突起的乳峰上连暗红色的都可看得一清二楚。整个身材虽不如慧宁,但也很是吸引人,张强不由想起早晨上班时校巴上那孩两腿间白色的图案。自己本来的一腔愤怒竟转化为的冲动,他克制不住的跟着进了睡房。
慧静挪动身体躲开丢过来的东西,正不知如何解释这事时,姐夫突然扑在自己身上,慧静抵挡不住一下就被压倒在床上。
“你要干什麽,啊┅┅别,你是我姐夫,你┅┅”
在她倒在床上的时候,姐夫已从下面猛的掀起睡衣,这丝质的东西又怎能抵挡住大力的拉扯,“哧”的一声就破掉了,慧静双手护住胸前,用力摆脱着姐夫的身体。
“该死,竟然没穿内衣!”只好夹紧双腿不让阴部暴露出来。
“你┅┅不要,快停┅┅止呀,姐夫┅┅”
她却不知道她的挣扎及叫喊,让张强更加兴奋,慧静的全身已无任何衣物阻挡,他费力的将慧静的双腿分开一些,然後将腿挤进她双腿间,现在无论她如何夹紧都没有什麽用处了。
张强双手抓住慧静乱摆的双臂向两边按在床上,张开嘴含住那微晃的乳峰,嘴里充实的肉感和可明显感到发硬的都让他觉得满意,他努力的腾出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带,摸索着脱下内裤,涨硬的一下得到解放弹了出来,他将脸埋在慧静的胸部上不断亲吻着,下身一挺,就靠在慧静的阴部上自动探索起入口来,被阴毛刺激得发酸,必须要赶紧插入了。
“别┅┅不,快停下┅┅”感觉到姐夫的在自己蹭来蹭去,慧静着急地挪动腰部,却不想双腿放松了原来的紧夹,而且这一挪动正好将的位置暴露出来。感觉到前端接触到柔软的嫩肉,张强不犹豫地挺动腰部,上感到逐渐湿软和抽动,终於插入了。
被姐夫无情的插入,慧静哭了起来,徒劳地向後扭动着身体。张强尽根插进後,先停了停,充分享受过慧静内的紧密後,开始高速的抽动起来,完全不顾慧静的反抗,只是需要发泄自己的。大概强暴的刺激和事前的紧张,不过五分钟张强就发出了哼声,随着最後几下的冲刺,一股股精液都射进了慧静的子宫。
知道已结束了,慧静低声的抽泣着∶“这,这该和姐姐怎麽说?”
听到她的话,张强一惊,清醒了过来,该怎麽办,一会儿老婆和孩子回来有多尴尬,他匆忙提起裤子也不理慧静,低头跑了出去。听到楼下关门的声音,慧静随手抱起枕头大声的哭了起来。
张强驾车飞速的绕着公路没目的的乱行,心里乱成一团,该怎样和老婆解释呢?但慧静不会告状,幸好家里没别人,他当然做梦也想不到刚才的一切都被两个儿子看到,而且还害得两人又打了次。张强终於将车泊在学校旁的一间酒吧外,进去先喝一杯然後再说吧。
“阿强!这儿!”张强刚走进去就有个熟悉的声音喊他。
“阿丁,你怎麽在这里?”
被他称为“阿丁”的这人是他的好友兼同事丁成,为人很活泼开朗,就是三十几岁还未成家,此人最好研究东南亚一带的各种巫术,而张强对现代科学深信不疑,所以两人见面总是争论,虽然见解不同,但朋友终究是朋友。
张强坐到丁成的旁边,要了杯啤酒渴了起来,丁成笑着说∶“你今天是怎麽了?这麽晚也不在陪老婆,我是孤苦伶仃一个没人管!”看张强不理他,只是自顾自的喝酒,他笑笑端起酒杯,说∶“来,陪我饮一杯!别那麽沉默,不又是跟大嫂吵架了吧?”
张强无奈的端起酒杯,两杯相碰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张强刚要一饮而尽,却发现丁成呆望着自己的脸,并颤抖着问∶“你家里发生了什麽事?”看张强欲言又止的样子,丁成着急的说∶“你家里一定有事,快告诉我,很重要的!”
张强吃惊地看着他紧张的神态,这家伙怎麽知道!“你怎麽知道有事发生在我家里?”
丁成焦急地说∶“我说了你可不要不相信,有人在你家里出术,你想想有没有什麽类似符咒的东西在家里?”
张强愕了一下,忽然想起了睡房的门楣上那两张不知写些什麽的黄纸和面小镜,他不由问道∶“是有,那是做什麽用的?”
“我现在也不清楚,这样吧今晚你别回去,等明天我陪你回家去解决它。”
看着他肯定的样子,张强点了点头,那今晚又会发生何事呢?
照妖(九)
“该怎麽面对老公和孩子呢?我该┅┅”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慧宁回到了花店,一方面她好想抱住老公痛哭一场,将事情全部说出等候他的原谅;另一方面真的不意见到他,就是如此矛盾的想法让她几乎是蹭进大门的。
没想到家里空荡荡的,似乎没人在,她长出了口气,大概还是不知该如何面对罢。楼上的餐桌上倒是摆好了丰盛的食品,旁边立了张纸条,慧宁一看是妹妹写的,大意就是身体不舒服,已经先吃过睡下了,姐夫去加班有可能不回来,这些菜是给慧宁和两个孩子准备的。
看见老公晚上不回来,慧宁又长出了口气,她走到慧静的睡房门前,轻轻敲了两下,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