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後再将详细情况说出,他明显感到李大师犹豫了很久才用发抖的声音答应。
丁成较早的来到约定的餐厅,要了杯啤酒自己慢慢喝了起来,心中思量着如何套出李大师出术的情况。
大约过了约定时间十几分钟,丁成看到门口走进了一个约四、五十岁年纪的人,那人进来後先扫视了一下餐厅的情况,然後将视线直接停留在丁成的脸上,两人目光相接,凭感觉丁成知道那准是李大师。
李大师迅速闪开丁成的视线,缓慢地走到丁成面前,丁成忙起身自我介绍,并请他坐下∶“你好!李大师。我的情况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请你一定要帮我的忙,至於酬金方面你不要担心!”
李大师并不接他的话,只是向生要了杯冰水,冰水来了後,他似乎很性急的连喝了好几口,丁成看出他的手抖动着,连杯中都传出冰块撞击杯壁的清脆响动。
“李大师,不如我们吃过饭後一起去我家里看看,你觉得怎麽样?”
李大师这时抬起头看了丁成一眼又迅速移开视线,然後轻轻点了点头∶“我要去洗手间!”不等丁成有何反应,他就很快站起身走了出去。
丁成呆视着他的背影,心中奇怪道∶这人似乎很怕我,连话也不怎麽说,这该┅┅丁成忽然看见桌上还剩下的半杯冰水,他伸手摸了摸衣袋内的一个小玻璃管,眼中现出一丝狠意∶“不说出来就做试验品吧!”他有些得意的笑了起来。
用过餐後,丁成载着李大师沿着海边的道路驾车飞驶,眼前的景致逐渐荒凉下来,周边也再没有人和车辆经过。又行了一会儿後,丁成将车子停下,自己先下了车向海边走去,颇令他奇怪的是李大师也跟着他走过来。
看着眼前波浪冲击的海岸线,丁成转过身来笑着望向李大师∶“你知道吗?
刚才你喝的冰水中我下了药,因为我想问你一些问题,你告诉我後,我就给你解药。不然你就死在这里了,这里偏僻得很,等人找到你的尸体後只怕也烂得差不多了!”说完他笑了起来。
李大师的反应并不像他想像中的样子,相反倒是很镇定∶“我知道你想问那花店的事。”他看着丁成愕然的表情接着说∶“不错,那是我出的术。相信那面镜子和符咒已让你毁掉了,其实你打电话来我就知道你在骗我,只不过那就是我的命。”他抬起手看了看手表,笑了笑说∶“请你不要打断我,因为我的时间不多了。我知道那药根本就没解药!”他顿了顿叹口气又说∶“我想告诉你一些东西,那是我这三十几年来的心得,实在话我不知该如何说起,花店这几天里发生的事情全是幻觉,我出过术後只要和这家人接触的人都会进入幻觉,那些发生的事都是由他们想像出来的,那些符咒毁去後所有的记忆都会消失掉,你们这几天就好似睡了个大觉,包括我们见面你也不再记得,我这麽说你明白吗?”
丁成呆呆地摇着头,李大师笑笑,从衣袋中摸出了一本很厚的小册子递给丁成∶“你现在不明白也没关系,这本册子中记载着我所有的心得,你以後就会明白。我以前总是喜欢了解别人的想法,所以就想出了个方法让他们表演给我看,有些人的想法还真是有意思。”李大师笑起来,向丁成挥了挥手,就走向了海水中。
丁成发愣似的看着手中的小册,忽然大声喊道∶“为什麽把它交给我?”
只剩下头部还留在海水外的李大师扭过头来向他笑笑,说∶“我知道我死的日子就会有个好传人,你保重吧!”一个浪打过来,李大师就此不见了,只剩下丁成呆呆地注视着一波一波的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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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过得好快,慧静依然经营着花店,而姐夫一家也搬到附近居住。丁成则因经常到张强处走动和慧静渐生情感,两人订婚後决定於下月结婚。
丁成某天收拾自己衣物,偶然发现西装口袋中的小册子,这东西是从何而来的?他好奇的翻起来,本就热衷於巫术研究的他一看上就被记录的内容所吸引,开始了深入的研究。
几天後的一个清晨慧静正在摆放花束,花店的门被推开,一个全身着黑色衣装的人走了进来,他的头上还戴了顶黑帽,根本看不清他的长相。这一刹那,慧静觉得似曾在哪里见过,她晃晃头,难道是在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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