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姨騷穴裏的浪水如泉般湧出,而小姨則滿足得一動不動。這個晚上,我一直從八點幹到淩晨四點,小姨不知洩了多少次。
當我結束時,小姨已經不型了。長髮散亂的披在肩上,上佈滿了齒痕,而騷穴則腫得發紫,還在不停的流著騷水。
第一次狂歡圓滿結束了。
從那天以後小姨完全變成了個淫賤的人,我規定她回家後不准穿衣服,必須,這樣更便於我做愛,我不在家或者是我不和他做愛的時候,她都把棒插在裏邊做家務,而且主動的為我。
小姨和我幾乎每天都做愛,有時一天會幹三、四次,直到我們都無力為止。小姨也向我提出,以後不願再做我的阿姨,而要作我的情人或者乾脆嫁給我。我只能敷衍她,因為我還有更大的計畫。
這樣亂倫了大概十個月後,小姨陳玉菁終於生下了我的第一兒——陳豐菁。看著這個既是我兒、又是我表妹的孩子,我真是高興。
***********************************第二章大姨陳玉珠
轉眼三個月過去了,我和小姨十分快樂的生活在一起,看著我們的兒一天天的長大。我們計畫在孩子適當的年齡時,由我這個父親兼表哥給她開苞。
小姨因為工作需要出差一個月,我沒了取樂的物件,真是好無聊。小姨剛走,我正為著一個月犯愁呐!哪知機會上門來了。
期末考試結束了,表妹因為考的不好,所以被大姨陳玉珠狠狠的罵了一頓,而且把她送到他海員父親那裏,表妹從我這裏走的時候竟然把家裏鑰匙忘在我這了。
大姨陳玉珠今年三十三歲,長的白白淨淨的,我早就想上她了,只是沒有機會,這下可好了。姨丈是個海員,一年才回來一次,所以大姨一定很寂寞。
想著那美妙身體,我的小弟弟變得又粗又壯我找了個藉口去大姨家吃晚飯,晚飯後,大姨陳玉珠正背對著我洗碗。
我一見機會來了,就沖了過去。我撕扯她下身的褲子,扯下大姨她上身的衣服。
「你幹什麼?!」大姨陳玉珠被我的舉動嚇呆了,當她反應過來時,全身已是一絲不掛。
我用抹布塞住她的嘴,將她綁在臥室的床上。雖然大姨奮力掙扎,但是一切都是徒勞的。
「嘿嘿。讓我看看我的大姨陳玉珠是個怎麼樣的騷貨!」
我拉出早已沸騰的大,對準狠命的一插,我覺得好像已經撞到了子宮。大姨陳玉珠痛的直流眼淚,嘴裏不知叫些什麼。我開始抽送起來,每一次都直抵陰道的最深處,我的陰囊撞擊著大姨的屁股。慢慢地,陰道開始濕潤起來,騷水不斷的向外流。
我知道她已經進入了狀態,我將繩子解開,並拿掉了塞在她口中的抹布。這時的大姨非但不反抗,反而努力的迎合我,使我的能插得更深,口中還不斷的發出淫聲浪語,好不淫賤。
「啊……啊……好舒服……親丈夫的……大雞巴……好厲害……插的……妹妹快……升天了……對……用力再……用力……花心都……快碎……了……再深一點……妹妹愛……死……大雞巴了……我……喜歡……被強姦……姨侄……快來插……大姨的…………我要……你的…………」
平時十分嚴厲的大姨,變的好淫蕩。所以人只要被男人插過後,不論是誰都會變的一樣淫賤。大約插了十五分鐘,當大姨的第三次來臨時,我忍不住也射精了,大量的精液噴射入她子宮。而大姨顯得十分的興奮,狂叫不已。
我抽出了陰莖,將大姨的雙腿架在肩上,陰莖大力插入大姨的陰道中,瘋狂的來回抽送,好像要把大姨的騷穴插穿一樣。
「看大姨你整天一副貞婦樣,怎麼這麼淫蕩!我插死你這個蕩婦!」
這時的大姨身體不停的抖動,口水順著嘴角流到床上,滿臉既痛苦又欲仙欲死的樣子。
「求求你用力插我啊,我是你的奴隸,你是我的主人,隨你怎麼樣做都行。」大姨用顫抖的聲音回答。
就這樣,又一個長輩淪陷於我的魔掌之下。那個晚上,我除了插她的外,還要她給我和。到淩晨三點,大姨的口中、肛、陰道中都不停的流著我的精液和她騷水的混合物。
在那天之後,我幾乎一有空就去和大姨做愛,每次都搞得她大洩而敗。從那次以後,大姨好像變了,無論什麼事都聽我的。在家裏她一般不穿衣服,我不在家或者是我不和他做愛的時候,她都把棒插在裏邊做家務,而且主動的為我。
三個月後,大姨告訴我她懷孕了,要去打掉,我凶惡的說不,大姨說那怎麼辦,丈夫會發現的。
「我現在沒把你當大姨,只把你當做一個人而且。是賤人!我現在只想插你的騷穴。從那天起,你不僅是我的大姨,而且也是我的情人,要不乾脆就作我的小老婆吧!我要你天天陪我上床,就是要大姨你給我生兒育。對了,忘了告訴你,小姨玉菁已經是我的人了,而且還生了我的兒。」
「什麼?玉?呀洷荒恪€有了兒……」
「不錯,我還準備讓小姨爲我生的孽種兒將來繼續給我生孩子呢,大姨你也不例外啊。你和姨丈離婚,以後大姨你就是我的母狗,離婚後就不怕別人知道了,乖乖的呆在小姨玉菁家裏生下姨侄的孩子。」就這樣大姨成為我的奴隸,大姨和小姨再成為我床上的姐妹。
十個月後,大姨陳玉珠生下了我的兒,起名叫陳豐珠。
***********************************第三章媽媽陳玉珍
暑假我一回到家裏,就開始盤算怎麼實行我的淫母計畫。
晚飯後,我在媽媽睡前喝的牛奶中分別放入了一點春藥和安眠藥。據藥的說這種藥可厲害了,一點點就讓人受不了。等到了十一點左右,表演要開始了,我取出攝像機,準備拍下著精彩的一幕。
我走進媽媽的房間,而我在門口放上攝像機。這時媽媽睡得像個死豬,對外面的聲音絲毫沒有反應。
我先是凝視了一會媽媽,然後突然沖上去,飛快的將媽媽的衣裳褪去,轉眼間媽媽被脫的一絲不掛。粉紅的乳頭、堅挺的小腹以下是一片烏黑的草地,而那最令我向望的騷穴則是紅紅的,不像中的那些主角是黑色的。
我開始撫摩媽媽的身體,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