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看不到什么了,只能见到那男人的屁股和四条纠缠的小腿。
但随后那男人却半蹲起来,上身趴到妈妈的背上,我睁大眼睛,清楚的看到了那个男人的东西在妈妈yīn道里进出的样子,黑呼呼的,妈妈的阴部也是黑呼呼的,我根本没想到,皮肤那么白的妈妈,阴部却是这样一副样子!
随著男人动作的加快,我听到了妈妈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同时我发现,两人相连的地方出现了一些灰白的液体,看起来很令人恶心。
终於,两人都不动了。那男人又象开始一样,翻身倒在床上喘气,妈妈却仍旧趴在那里不动,不久,我看到一股白浆从妈妈的yīn道里慢慢流了出来。
好久之后,妈妈起身抓过一件什么衣服给那男人擦起下身来,擦过之后又给自己擦拭,我仔细看了看,那好像是爸爸的一件棉短袖。
之后,看起来十分疲倦的两人连灯都没关,就那么赤裸相互搂抱著睡了。
我轻轻下了窗台,又悄悄溜出了家,在走廊上坐下,不知不觉就睡著了。
醒来的时候发现刚过凌晨五,我起身来到家门口,却犹豫著该不该进去,我不知道那男人走没走。忽然家里传出说话声音,我连忙跑道走廊拐角藏起来,不一会儿,我见到妈妈从门里探出头来左右看了看,见走廊没人,妈妈便让那男人出来,两人匆匆亲了一下嘴,然后妈妈便立刻关上了门。
那男人也匆匆向这边楼梯处走了过来,我看了看他的脸,发现他一脸得意的笑。
这个男人一都不好看,比爸爸差多了。
在走廊里面又呆了十多分钟,我这才走到家门口,掏出钥匙打开了门。妈妈从卫生间里探出头,脸色有些苍白:“谁啊?……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没理她,直接回到了房间。
迷糊了没多长时间,妈妈在门外叫我吃早饭。我起身出了房间,见妈妈正往我的碗里盛粥,盛了之后她用嘴唇噙住碗沿喝了一小口,然后笑著对我说:“快吃吧,一都不烫嘴。”
我看了看她的嘴,想起昨天那男人的东西在她嘴里进出的样子,又想起从她嘴里流出来的那些令人恶心的白浆,我忽然感到一阵反胃,连连作呕,却没有吐出来什么。
“你怎么了?啊……哪里不舒服啊?”妈妈关心的连连追问,我摇摇头说没事,就是忽然有恶心,早饭我就不吃了。说完留下一脸疑惑的妈妈,又回到房间接著睡觉。
此后,我一直在开饭的时候注意妈妈的动作,只要她先用嘴尝过的东西我一概不碰,就连妈妈想吻我都能令我感到有些恶心……
自从那天以后,我便渐渐有心的注意起来妈妈平常的举动来,终於让我又发现了一个问题。
爸爸走后,我家的电话费用长了很多,开始我还以为是和爸爸通电话才造成的,后来才知道,每天看完电视睡觉以前,妈妈都要和别人通话,有时会通很长时间,而且偶尔我还偷看到过妈妈和别人通电话的时候用手摸自己的yīn道……她在手淫。
但除此之外我倒是没再见过那个男人。也许那男人只是妈妈临时冲动找来的吧?
我也就慢慢不太在意了。直到有一天我才发现,那男人原来是妈妈长期的情人。
那天早晨妈妈告诉我说晚上可能要加班,让我放学后自己吃饭。
可放学到了家门口我才发现我忘了带钥匙,好在家里离妈妈单位很近,於是我就去妈妈单位找她。
厂子大门早就从里面锁上了,但这可难不倒从小在这里长大的我,我知道工厂后墙的一个地方有个洞可以进去,於是我便从那里钻进了工厂,然后一路来到妈妈所在的四层办公楼。
整座楼的大部分房间都关著灯,只有包括妈妈办公室在内的一两个房间还亮著。
我上了妈妈所在的三楼,走进了办公室才发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妈妈不在吗?但她的外衣和包却都在啊?
等了一会儿,我觉得有些尿急,於是便来到厕所。方便之后正想回妈妈的办公室,却听到楼上传来关门的声音,对了,刚才看到楼上也有亮灯的房间,也许是妈妈到那里办事也说不定了。
於是我上了四楼。
房间很多都没锁,但里面都没人,到了里面一间门口挂着“休息室”牌子的房间时候,我听到里面有声音,尝试著推了一下门,发现门是从里面反锁著的。
我把耳朵贴到门上听了听,里面传来妈妈的声音。
妈妈,她在这里。
忽然间我又感觉到看见妈妈偷男人那天的那种无力感,我的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我十分渴望也十分好奇,我的妈妈在里面到底做些什么?但怎么才能看到呢?
这座老楼的窗户外面有一条半米多宽的水泥窗台,这窗台连着同一层的每扇窗户。
我找到一间开著的办公室,打开窗户我小心的爬上窗台,顺著它一直向那间休息室的窗户爬去。
费了好多力气,我终於爬到了那个窗户外面。
我小心的探了探头,没见到什么,於是我壮着胆子,多探了一头过去,终於让我看到了屋里的全貌。同时也看到了我的妈妈——还有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正光著身子躺在窗前的桌子上,而妈妈还象上次在家一样,站在桌前低头到他胯间,用嘴含著那东西在裹,不同的是,妈妈这次穿著衣服。
给那个男人含了好久,妈妈松开嘴,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脱掉只剩内衣裤的时候,我发现妈妈穿了一套十分性感的内衣,乳罩和内裤很小,上面还有很多蕾丝,可以清楚的看到妈妈的rǔ头和阴毛。
来男人坐到床上,从开着的气窗里,我听到那男人要妈妈转几圈给他看看,於是妈妈听话的举起双手,转动起身子来。
那男人本来已经有些软下去的东西又坚硬了起来,他不住的用手套弄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妈妈的身子。
“你把屁股撅起来。”那男人站起来吩咐妈妈,妈妈媚笑着对她翘起了大屁股,并伸手把夹在两瓣屁股之间的内裤拉到一边,露出她的阴部。
我以为那男人会象上次一样,把他那东西插到妈妈的yīn道里,谁知他没这么做,而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一只水彩笔,在妈妈的屁股上写了两个字,两个黑色的字——贱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