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像既不好意思,却又要勾引他似的┅┅
男的低下去轻轻啜吻了吻小青的小腹,才抬头对她笑咪咪地应道∶「当然是看你┅┅在这条紫罗兰色的开裆裤袜包装下,美艳绝伦的、可爱的下体,跟你这样大大劈开了腿子,展现给我欣赏你诱人的私处呀,张太太!」
说着,他以手抚着小青大腿根,连结到阴阜部位的一棱凸起,又向下滑到她两腿接往大yīn唇的凹陷处,在那儿阵阵轻压┅┅
被男人这样轻轻一弄,小青就忍不住搔痒似地吃吃又笑又喘着∶「哎呀!
哈┅┅哈哈!别弄,别弄人家痒嘛!┅┅好宝贝┅┅」但男的没理会她,只停下了手指,改成以两只大手掌压着小青的大腿根部,使她两腿被劈分成了动弹不得、打得更开的姿势;然後才抬头对她说∶「好美,真的好美啊!┅┅张太太,谁会想得到,在气质高雅如淑女,跟贵夫人端庄的外表底下,你会如此腿子大张,把你这个┅┅比鲜花盛开还美的┅┅骚洞,让人细细瞧着呢?!┅┅」
「哎哟~,宝贝!你讲┅┅什麽骚洞嘛?!┅┅你那样盯着,像是检查人家一样的,真的┅┅比被妇科医生┅┅作那种查验时,还更羞人耶!」
杨小青自己也不知为什麽,会用妇科医师的检查来比较,她一说出了口,才立刻想到,原来今天开车到这旅馆前,跟那位才认识的金发男士,在购物中心门口喝咖啡,他就是个┅┅妇产科医师啊!
小青想着∶那他┅┅陌生的他,光是由外表、气质看了我,就特别夸赞自己是个有吸引力的女人;那┅┅如果他检查的,脱掉裤子的女人就是我的话,他也会觉得他看着的我,是一朵盛开的,美丽的鲜花吗?┅┅
当然,小青的男友,此刻完全不可能知道她在想什麽。他低下将嘴凑到小青的阴阜上,摆动头吻着她黑茸茸的阴毛,吻了一阵,才抬头对小青道∶「不~!那不是检查,是诚心、专心的赞美,和礼、膜拜呀!┅┅
「你知道吗,张太太?女人的身体,自古以来,就是被男性像宗教一样,崇拜的啊!尤其,尤其是由你这儿的小肚子往下,到两条大腿之间,再一直往後,到你圆满的屁股上面;这整片地带,每一寸的肌肤、每一处肉体的起伏、每个凹陷、突出的地方、每一条细细的肉缝、肉摺子、每一个深沟、洞穴,和里面滑嫩嫩的、紧匝匝的,婉转而深入的肉管、通道┅┅。
所有的这一切,就像是一块圣地、一个庙坛,是让男人来敬礼参拜的呀!
「┅┅而且,你也┅┅它也更像是一片未经了解、从不曾被开发过的原始的、天然的,一个充满了神秘和幽灵的自然山水、胜地哩!所有的男人,无不晌往着亲历其境,一探究里;体验进入你这不可言喻、充满神明的禁地,被它紧紧包住,接受洗礼啊!!」男人深深瞧着小青,停下了他的一番「解说」。
杨小青茫然看着情人,如同被催眠了似的,过了好一阵子,她才像由恍惚中醒了过来,把一直被推得高高朝天的两腿,曲膝折下,脚搭到男人肩上;然後对他异样地笑着说∶「天哪!我┅┅怎麽想也想不到,原来┅┅这男女之事,居然还会有这麽大一篇道理!┅┅宝贝你┅┅你究竟是读了什麽书,还是看了什麽秘笈呀?┅┅说得好玄、好教人费解呢!」
问了男友之後,小青又觉得有不好意思了。她觉得自己跟情人,仅管在性的方面,确是配合得天衣无缝;但是感情和思想方面,又好像在层次上,或时机上,似乎还不太能完全契合,所以有时候会┅┅有怪怪的呢!
这时,大概男的也感觉有些不对劲,就仍然沉默着,没说话;只轻轻用口对着小青一大丛的阴毛,吹着热热的气息。一面还是面带微笑,盯着她的脸看呀看的。
直到杨小青在脑子里,顺着男友的思路里转了转,想到了什麽似的,才又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嘴角一抖一抖地勾引着说∶「那┅┅那你们男人真的到了我的┅┅庙坛胜地,又会怎样来┅┅礼膜拜呢?┅┅我一直以为,男人一上来,都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把ròu棒往我里面一戳,乱插乱一通,快快的一流掉,就马上抛下我,掉头他去哩!!」
「对啦!┅┅那就是因为他不懂,对女人几乎完全无知的男人┅┅才会做的事呀!张太太,所以你说道理玄得费解,也就是因为你嫁的张老板,无知,和不解风情啊!┅┅对不对?」男的应着。
小青的大眼睛,闪烁着些许水光,她了头∶「宝贝,这你不说,我也早晓得的┅┅当然,就因为他┅┅那麽无知,我才会有今天┅┅这种行为嘛!┅┅不过,宝贝,我们别提他了!┅┅告诉我吧,像你这样的男人,又会怎麽礼、膜拜我的┅┅庙坛圣地呢?┅┅我记得┅┅好像你每次也┅┅都是好凶好凶的,用你那根大棍子┅┅在我里头┅┅一直戳、一直捣的啊!┅┅那┅┅那种弄法,又怎算礼参拜哪?」
男的被小青这一问,也有语结,不知要怎麽回答。但他倒是很机灵,转眼调皮似的说∶「我啊?┅┅我在圣地的礼膜拜,当然就是用嘴吻、用唇亲、用口吸、用舌头舔,在你那儿每一寸的土地上,奉献我的热爱,证明我虔诚的信仰啊!!┅┅
「┅┅同时,我的双手,也将在你,如丰腴的大地母亲般的┅┅肉体上,爱抚、摸索、探寻、挖掘着;让你所有的神秘、灵魂、魅惑,都因此而展现┅┅使你整个下体,都更鲜艳、鲜活┅┅充沛着滋润生命的潮湿,蠢蠢地蠕动起来,源涌着、洋溢着对未来的丰收,无尽的期盼啊!┅┅
「┅┅当你身体庙堂里的性感女神,对我的表现充分满意了,才会宽容、慷慨地允许我┅┅欣喜若狂,完全无拘无的,一切所作所为,甚至是放肆、粗暴、或者有残酷的行为;让我在那种消魂蚀骨的狂乱中,得到欢悦和解脱呀!┅┅对吗,张太太?」
杨小青听到这,她两眼闭了上,露齿笑开了脸,「嗯~!」着表达出她内心的欣慰。然後,她两手伸到着男友的颈子後面,将他的头拉到自己仍大大张开的胯间;对他两眼半睁半眯,喃喃呓着∶「喔~欧!宝贝,宝贝!
那┅┅你就来吧!来礼参拜┅┅我那一大片的┅┅庙堂圣地吧!」
不待小青再催促,男友已埋首到她胯下,进行了他所描述的「礼膜拜」
,而小青无比强烈的欲火,也就一发不可收拾熊熊燃烧起来了┅┅
小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