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越,你究竟想怎么样?”谷凝清坐在床上,对宗越怒目而视,她心中虽然惊慌,却绝不露出半,她知道,这个时候惊慌没有半作用,反而镇静下来,或许能够得救。当然,这个得救的希望也十分渺茫,但总比没有任何希望要好。
有的时候,人最害怕的并不是死亡,而是没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