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褪去,後段的催情药作用渐渐开始发作。
黑暗的意识里,她唯一感觉到的就是全身好热,特别是小腹里面像是缺了什麽一样,空虚难受的可怕。当有东西在她身体里面来回抽动的时候,才产生了舒服的感觉。但是不够,为什麽还是觉得不够?
“嗯唔……嗯嗯……”痛苦难受的扭动身体,不明所以的不舒服让薇菡几乎快要哭出来。眼角甚至以渗出了透明的泪珠,小手紧紧地抓著床单扭动腰肢。
“宝贝,别怕,别哭,我马上满足你。”
发现她的异常,赵行威立刻抽出了手指。她的身子一片绯红,显然药力开始发作。
将她的双腿曲起向两侧打开,整个人跪在她的双腿间,那根狰狞的紫红色分身犹如一根烫红的铁棒,硕大的龙头探向了两片已分开的花唇间。
调整了姿势,大掌扶著她的腰肢,窄臀用力向前挺动,男女最脆弱也最敏感的器官紧紧地结合在了一起。
“啊恩……”薇菡发出了轻柔的呻吟,滚烫的身体得到了满足,摆动著妖娆的水蛇腰努力的迎合每一下到入到体内的撞击。
赵行威的抽动非常的用力,但对她的安抚却异常的温柔。指腹不断的爱抚著花蒂,俯身含住了她的唇与她的小舌交缠在一起,用老练的欢爱带领稚嫩的她攀上情欲高峰。
火热的铁棒在溢满了蜜汁的mī穴中来回的抽动,硕大的龙头寻找著她敏感的嫩肉,直到发现了一处凸起的小嫩肉用力的撞击了上去,甚至托著她的双臀让龙头来回的碾压。
“啊啊……啊恩……不要……”薇菡大叫,小手揪紧了床单,腰肢努力的弓起,却在下一瞬间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样软在床上。
“薇菡,我的薇菡,叫我行威,告诉我你也要。”
“嗯啊……行……威……我要……嗯啊……”她没有意识,只有顺著听到的话一句句的原封不动说出口。
全身的意识只停留在此刻交合的欢愉之上,燥热和难受因为撞击变成了舒服。
“薇菡,我爱你。”
埋在了稚嫩的女体内,赵行威第一次将自己的爱意告诉一个人。
肉体最原始的撞击持续的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昏暗的房间内只能隐约看到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体,满室的yín靡气味久久不散。
嘶吼著的男人已经不知道在女孩的体内释放了多少次,却始终无法满足。
(11鲜币)40.不知所措
薇菡紧紧地抱著被子,呆呆的看著这个陌生的房间。
谁能告诉她发生了什麽事情?为什麽带著无限的疲倦睁开眼,却看到自己赤身裸体的躺在姑父的怀里?她甚至不敢拉开被子,不敢去看布满了淡粉色印子的身体。
更别提现在还有些酸疼的腿心,还有腿间那种陌生的黏腻的感觉。
“薇菡,对不起,我……”赵行威只套了条裤子,跪坐在她的面前。
她脸上的空洞揪痛了他的心,若是知道如此,他昨晚就不会疯狂到和她交缠了一夜。她是没有了意识,可他却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麽。
机械的将目光看向了面前的男人,记忆一的回笼。
她想起来了,昨晚她最後的意识停留在姑姑的那一碗**汤上。原来她又被姑姑下了药,送上了姑父的床。呵呵呵,她以为姑姑终於快好了,没想到姑姑又把她送到了姑父床上!
“……”无声的泪滑落了脸颊。
姑父的眼中有著愤怒,想想他也挺倒霉的,是不是?被自己的老婆下了药,和自己的侄女上了床。那她怎麽办?她去怪谁?怪被下了药和自己上床的姑父?还是怪偏执症根本没好的姑姑?
“薇菡?薇菡!你不要吓我,薇菡!”
赵行威见她不说话,一抬头却见她满脸的泪痕,原本充满了流光溢彩的双眸空洞的只剩下黯淡的灰色,吓得紧紧地搂住了她。
温暖的怀抱和担心的呼喊,终於让薇菡意识一的清醒。
小手紧紧地抓著自己的被子,耳边是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姑父……呜呜呜……”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却不知道自己该怎麽办。
想起来之前姑姑哀求她,还是想要她代孕的想法,想也知道他们都以为姑姑正在康复,实际上根本不是这个样子。
赵行威只敢抱著她,甚至不敢告诉她真相。一看就明白,她以为他们都被下了药。卑鄙如此刻的他,他只能选择沈默。
闭上眼,薇菡开始在心底嘲笑自己的圣母。明明姑姑已经这麽对她,她却还是无法恨姑姑。因为爸爸和妈妈说过,夏兰沁是一个可怜的女人。是啊,她真的是一个可怜的女人。为了留住自己的丈夫,将侄女送到丈夫的床上。
“不要怪姑姑……还有,让我回房。”她要冷静一下,好好地想一想。
“薇菡……”
“求求你。”抓著被子,她觉得自己的理智快要崩溃。
赵行威不得不连人带被的将她抱起,打开了房门,却见门口的夏兰沁。
夏兰沁整整在门外站了一夜,听著门内传出的温柔爱语,交织在一起的男女呻吟,心被凌迟了一夜,一刀一刀的早已割出了伤痕累累。
“薇菡……”看到了面色惨白的薇菡,夏兰沁心又是一痛。
忆起了她一直想要帮自己和赵行威修复关系,无时无刻都挂著笑意的脸上,现在只剩下可怕的苍白。
听到了夏兰沁的声音,薇菡只是将人更加缩进了被子里。她还没有想通,没有办法原谅任何人,没有办法面对任何人。
“滚。”
抱著薇菡的手臂有些颤抖,他的确想要得到薇菡,却一直想顺其自然。虽然昨夜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但至少面对平日里的薇菡他还能克制自己的欲望。
不再多看一眼,赵行威将薇菡抱入了她的房间。
夏兰沁无力的靠在墙上,站了一夜的双腿已经麻木的没有知觉。
她成功了,至少她相信丈夫绝对不可能再离开这个家。但是,她却也失去了。她的丈夫心里只有薇菡一个人,而薇菡也不会再原谅她了吧。
掩面无声的抽泣,泪水却自指缝间溢出,只是夏兰沁心底的恶魔始终无法消除。既是如此,依然无法让荒谬的想法打消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