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还由男人的ròu棒流到阴囊上,在皱皱的囊皮上汇聚、下滴。
秦书记也在少妇穴肉的紧张蠕动和花心的狠命吮吸中忍不住精关,射了。一股股浓浓的热弹直打娇嫩的花心,把少妇打得又不由自主抖了几下……
继续让半硬的大屌泡在满是汁液的温暖小Bī里,秦书记从后面紧搂着少妇,一边还高声和下面阳台上的老俞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直到好像郑老师叫唤、老俞回房里去了,他才拔出变软的大屌,扶着少妇腰际的裙子,在她身后蹲了下来。
每次刚肏完一个他所喜爱的人妻,秦书记都喜欢趁她还在高氵朝余韵中颤抖的时候,“检阅”一下自己留在她小Bī上的“战果”。现在他看到的可谓“战果辉煌”——玉腿颤颤微开处,肿胀未消、嫣红娇嫩的小yīn唇上还挂着一条长长的伴着jīng液的淫丝,欲连终断,滴到地上的一汪少妇鲜尿上,黄液中泛着白丝,怎不惹人遐思淫想!
搞过这么多女人,高氵朝失禁的还真是少见。大概7、8年前,他还是纪委副书记的时候,一个犯事的县财政局副局长的老婆有这毛病,每次被他一摸就紧张得尿湿裤裆,肏她时淫液伴着女人的尿臊味,真是别有一番趣味!从那以后就再没遇见过,今日得见,弥足珍贵啊!
秦书记心满意足地放开少妇,坐在休闲摇椅上一边摇晃着休息养神,一边欣赏着趴在栏杆上颤颤饮泣的人妻。那因哭泣而一抖一抖的少妇柔肩,使他产生一种既怜惜不已,又想尽情占有、使劲蹂躏的复杂感情。
白芸在高氵朝渐渐消退、又见远远近近的阳台上都没人了以后,深深的屈辱和羞耻感,使她憋了好久的眼泪一下子汹涌而出,伴着压抑的“呜呜”轻泣声……
好半晌,她才擦掉了眼泪,放下裙子,挪挪踩在尿迹上的双脚,倚在栏杆上偷偷瞄了一下闭目养神的秦书记,才敢看看地上那一滩自己撒的小便。黄黄的还冒着些许泡沫的尿液,使她羞耻得差又捂嘴想哭。
小时候她胆子特别小,确实有一紧张就漏尿的毛病,特别是在老师提问或考试的时候。母亲带她去看医生,医生给她做了些心理上的辅导,让她多交朋友,尽量克服胆小的毛病。上了中学以后,朋友多了,人也变活泼些了,也就慢慢没了漏尿的毛病。只是高二的一次考试中,她作了小弊,不料老师猛地从后面走过来,敲了敲她的桌子,把她吓得又漏尿了。考试结束后她还伏在桌前不走,同学以为她在哭,其实她是在等裙子干一才敢走……
当然,这件事除了父母和小学的班主任,连丈夫田浩和闺中密友都不知道。
“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犯过这毛病了啊?今天这情形……比那次考试作弊不知紧张了多少倍呢……”白芸羞羞地想着,不由自主又偷偷看了秦书记一眼,“都是这老流氓害的!故意把人家弄得这么尴尬、这么紧张……唉,真是羞死人了!他会不会……笑话……还跟别人说呢?”
这时,她才发觉自己的高跟鞋里也是湿湿的,好难受!再偷瞄秦书记一眼,见他还在闭目养神,忙羞羞转身蹲下,脱下鞋子一倒——呀,湿渍渍的,还可以滴出几滴黄液来呢,气味臊臊的——当真羞煞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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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市委大院里多年与大小官员打交道的经历,早把田浩从一个文质书生潜移默化成了一个善于审时度势、处事冷静理智的“小官吏”了——尽管他自己不怎么承认“官吏”这个称呼,宁愿别人叫他“书生”或“文人”。
早上8他就准时醒来了。洗冷水澡、刷牙、梳头、整装,只用了短短20分钟,到站在阳台上看花园、挂念妻子时,他已经在脑子里把两天来发生的事情重新过滤了一遍,基本理清了思路,而且像给领导写报告一样在心里列出了分析提纲:
1、这一切都是他们安排好的,自己夫妇落入了他们精心布置的圈套(想到温柔多情的叶薇也可能是他们的“同谋”,他心里还是很伤心)。
2、妻子的二度失身,和自己的“同流合污”都已经成为实事。正像刘局长说的那样,一次和两次、三次没什么分别,索性咬牙继续“游戏”。
3、“游戏”的好处,一是可以操别人的老婆平衡自己的心理,二是可以顺利踏进秦书记的圈子,升官在望——失之东隅,必须收之桑榆才不亏!
4、“游戏”的坏处是可能会影响夫妻感情,但自己到现在还这么牵挂着妻子,证明自己还是深爱着她,并没受这件事的多少影响(至于妻子对他的感情会不会因这件事而改变,正是他目前最忧心的)。
5、大家都是栓在一根线上的蚂蚱,“以妻谋官”的丑事应该不用担心会传出去。
6、不管是在录像中、还是近在身旁,在目睹妻子受辱的过程使他心酸、羞耻的同时,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心里竟伴着一种时隐时现的兴奋!而且随着过程的递进,越是既成事实、越是陷于现实的无奈,这种异常的兴奋就越会“浮出水面”!(这不禁让他又想起那篇色文里的男主角来——王兵?嘿嘿,少个“丘” 字就跟我一样了!)
前两天极度混乱的思绪经早晨这么一理,田浩觉得精神清爽多了,只隐隐觉得好像忽略了什么似的,一时又想不起来。直到去西餐厅好了早午餐,又和李老板通了电话,再次确定一下游程、接送等事宜之后,在去俞处长、刘局长客房叫门的途中,他才一下子想起来了——是妻子的态度!他忽略了妻子愿不愿意再继续“游戏”这个关键环节了!
为这,他觉得自己有些愧对妻子——怎能不顾她的感受呢?
但马上,他又担心起来:“万一阿芸不同意呢?那我刚才的理好的思路不是又乱成麻了吗?今后的日子……我不但要忍受戴过绿帽、被人嘲笑的痛苦,还白白舍了妻子套不着‘狼’,前途、女人都没了……”
心神不宁地依次敲各位领导的门时,田浩觉得俞处长的神色有些古怪,干笑里给人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刘局长则好像早就在等他似的,一听见敲门就开门而出了,说要同他一起去书记那儿问早。
“老俞这老王八!幸灾乐祸什么呀?你自己头上不也绿油油好几年了,还笑我!哼!哪天不把你家郑老师干得哇哇叫,我就不姓田!”在电梯里,田浩心里一直在忿忿地骂着俞处长,转念又想,“这可是个换妻的圈子啊,阿芸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