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峰的手臂,悄声道:「蔡帅今晚宿在哪儿啊?」
蔡云峰苦笑道:「小可一人无力相酬,哪天约上道长和老石再行奉陪……」
「哪天?」艳凤呢哝着朝他耳朵里吹了口气。
「明天明天……」这个艳女毒如蛇蝎,听说因为练什么功夫不成,还玩起了采补。那次灵玉一个不小心,被她制住穴道,折腾了一宿,差儿精尽人亡。蔡云峰本想多看少夫人的女儿几眼,此时不敢多留,连忙打着哈哈一溜烟走了。
榻上躺着一个双目紧闭的女子。她脸上沾满污血,淋淋漓漓的鲜血洒得遍体都是。在她肩头、腿根各有一个寸许长的伤口,血迹已然凝结。艳凤抬起她的脚踝晃了晃,饱受摧残的秘处血肉模糊,一片片新旧不一的血迹堆积在一起,看不出本来面目。手一松,纤足软绵绵掉在榻上,显然是脚筋已断。
「我说是谁呢,手脚都断了,还能咬伤徐偏将,真是个刚烈的贞洁女子呢。」艳凤扭头对众人笑道:「这是东海淳于家的三朵名花之一,玉凌霄,淳于大小姐。」
淳于霄紧闭的眼角涌出两滴泪花,失手被擒后她自尽未遂,当晚便被贼酋破了身子。在宫内被轮流奸淫一遍后,又被送到军妓营供众军蹂躏。
燕军多是星月湖属下帮会中人,熟知江湖之事,听说这个半死的女子竟然会玉凌霄,不由兴致大发。
「不管什么花,到了香月楼就是婊子,竟然还敢咬人……」艳凤阴阴一笑,贴在明兰耳边说了几句话。明兰掩口而笑,风也似地跑上楼去。
「阿姨,她怎么了?」
「她不听陛下的命令,阿姨要教她听话。」
晴晴虽然害怕她身上的血,但还是勇敢地走了过去,小声问道:「你为什么不听我爹爹的话?只要听话,爹爹就不会打你了。」
淳于霄睁开眼睛,呆呆看着这个天真女孩,忽然张口道:「啊……啊……」
晴晴脸上的血色猛然褪尽。那张嘴里同样满是鲜血,却没有舌头。凄厉地叫声刀锋般刺穿了她幼小的心灵。
艳凤却很惬意地听着淳于霄的惨叫,一弹指,一缕指风在淳于霄下体,只见肉穴一松,久积的浓精鲜血滚滚而落,艳凤笑吟吟道:「再叫两声。以后就没得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