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的贴着他,不停地挤压磨蹭,如饥似渴的举动,几乎让薛崇训招架不住。
薛崇训被她勾起满腔慾火,一时兴难禁,徐徐抽离嘴巴,说道∶“我的好表妹,快快把身上的衣服卸去,实在忍受不住了!”
武浅盈把头埋在他身上,玉手往他一摸,微微笑道∶“硬得很厉害,真想咬一口。”
薛崇训给她握着妙处,浑身顿时一爽,不由嘘了一口气∶“你想吃还不容易,我马上脱得光光的让你吃。”
武浅盈摇头一笑∶“我现在还舍不得放手,再让我这样玩一会,好吗?己薛崇训怎会反对,当下在她耳背亲了一下∶“你爱怎样便怎样,但千万不要弄出精来,可就没戏唱了。”
说话之间,右手已握住她一个,只觉手上满满一团美肉,美甘甘的受用非常。
武浅盈轻轻呻吟一声,挪了一子,腾出更多空间任他轻狂。
薛崇训一面把玩着好物,一面问道∶“今天表妹怎地特别热情,莫非那个小子刚才没有满足你?”
武浅盈听见,不依道∶“表哥你这个人好坏,怎能这样问人家!况且隆基是你的表亲,这样小子前小子后的乱叫,不觉得过分了吗?”
薛崇训仰头打个哈哈,向武浅盈望去,窗外日光刚好斜斜照在她面颊上,见她虽然轻瞋薄怒,却芳姿不减,反而更增几分丽色,不由看得如痴如醉,说道∶“看着你这天姿国色,男人又岂会不坏。”
对她后面的说话却只字不提。
武浅盈紧握,轻轻,并将半边身躯贴着他胸膛,娇瞋道∶“但表哥你是坏人中的坏人,明知浅盈已是别人的女人,还要这般狎语轻薄,你自己说是不是很坏。”
薛崇训笑道∶“看你现在如此兴动荡,便知表妹你是口不对心了,其实你心里所盼望的,却是我越坏越好,对吧?”
武浅盈使劲握了一下,抗议道∶“你敢再说,浅盈以后再不睬你。”
薛崇训道∶“没想你生气起来也这般诱人,真个动心娱目,教我这个坏胚子如何抵挡得住。”
当下挽着她的柔萸,便往卧榻走去。
二人上了床榻,武浅盈动手把帐幔放下,还没回过身子,已被薛崇训从后抱住,凑头在她耳边道∶“快快卸去衣衫,让表哥来疼爱你。”
武浅盈姿姿媚媚地噫了一声,心里暗想∶“我既已失身于他,再和他多做几次,这又有何分别呢!只要他能放过隆基,不再心怀忌恨,其他一切已不重要了!”
当下轻轻推闻他的手,慢慢儿转过身子,彼此对坐着,星眸流陌,看着他道∶“表哥,残盈有一事相求。”
薛崇训瞪视着她,见她玉颊上泛起淡淡的红晕,神态腼腆,本来秀美的面庞,更增娇丽,薛崇训心中微微一荡,问道∶“是什么事?”
只见武浅盈目光中露出羞意,低声说道∶“我……我求你不要为难隆基,不再因为我而仇恨他,行吗?只要……只要你应承我,浅盈自会好好报答你,便是……便是我嫁到李家,表哥倘若想念浅盈,人家也会依你……”
薛崇训听后一呆,随即笑了起来,说道∶“此话当真?”
武浅盈了头,柔声道∶“表哥你会答应我吗?”
言罢,伸出双手为他宽衣解带。
薛崇训心想∶“要本大爷眼睁睁看着你嫁给他,可没这么容易。”
口里却道∶“其实我本就并无加害他之意,况且现在皇上已经为你们赐婚,我又岂能妄作胡为,这种逆天犯顺之事,我决计不敢做。”
武浅盈听后登时宽怀,喜道∶“表哥既然这样说,瑾盈就放心了。”
不消一刻,二人已经脱得遍体精光。武浅盈把眼一望,见他腰下之物昂首直竖,浑圆通红的头儿,散发着光油油的润光,大有不泄不快之意。武浅盈见着,邪魔种倏然暴发,轻舒纤手,把徐缓握在手中,抚揉半晌,再以掌心包裹住,挨挨掺穋,直弄得薛崇训攒眉蹙鼻,兴动难平。
薛崇训情大炽,一瞥眼间,只见眼前之人艳丽无伦,加上一身莹白如玉的雪肤,更是锦上添花,不觉瞧得神魂颠倒,欲火难抑,大手一伸,便将武瑾盈拥入怀中,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武浅盈轻呼一声,人已给他抱住,半边裸躯牢牢贴紧他胸膛,还没来得及反应,两片唇瓣已被薛崇训封住,一根舌头直钻入她口腔。二人唇来舌往,不多工夫,已打得火一般热。武浅盈一手搂住他腰肢,另一只手仍是握住男人的,恣情把玩。
薛崇训为人放诞风流,驭女不计其数,此刻也难以招架武浅盈的热情,一团熊熊的慾火直窜上门,暗想∶“如此妩媚娇娆的尤物,若不据为己有,日夜快活,又教我如何甘心……”
思念未落,忽觉猛然一紧,却被她五指合拢包裹住,徐缓抽扯,不禁美得全身连连发抖。
武浅盈感觉他的反应,心中一乐,抽开嘴唇问道∶“很舒服吧?”
薛崇训不住地头,握住她一个恣肆搓揉,颤着声音道∶“你……你这个小魔女,哪里学来这般手段?”
武浅盈微微一笑,并不回答他,低下头来,见那仍一颤一颤的抽动着,遂改用指尖在上擦拭,又再扑扑跳个不止。武浅盈见着,兴味更浓,玉指继往,上下移动挤压。
薛崇训着实爽得难以名状,只是呼嘘喘着大气。再过一会,终于把持不住,顿觉泄意将至。薛崇训大骇,连忙深吸一口气,欲把泄意强行压制住,但终究慢了一步,倏地张开,少许已夺门而出,朝天直射,足有一尺余高。
武浅盈正自弄得起劲,不料有此变故,大吃一惊,打愣半晌,方拼口笑出声来∶“给你吓了一跳,表哥你……你怎地不预先说一声?”
薛崇训笑道∶“幸好我忍耐得住,仍没有泄尽,还不快快为我舔干净。”
武浅盈秋波流媚,向他瞄了一眼,才弯躯,伸手挽住,微露丁香,在前端碰一下,才以舌尖把的分泌舔去,旋即横笛竖箫,为他上下吹凑几遍,才张开小嘴,把个牢牢含住,鼓起香腮,咕唧咕唧吸吮起来。
薛崇训一面享受,一面轻抚着她的雪背,登时乐得展眼舒眉,大呼畅快,却见眼下美人不停头晃脑,卖力万分,便道∶“你该慢慢的吃,不用猴急,一个不好又被吸吮出来,怎生是好。”
经他一提,武浅盈方始醒觉,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