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明白,不待辛鈃发话,便即张开大腿,单等玉龙闯关。
辛鉼手持巨龙,腰板一挺,龙头徐徐撑开玉洞,强烈的胀塞感教筠儿不得不呻吟起来∶“嗯!好……好大……”
巨龙逐渐推进,终于直抵深宫,顿把琼室挤得丝发难容,而辛鈃也被那紧窄套得畅快莫名,叫道∶“好紧的儿,爽死老子了!”
接着轻轻几回,才伸手握住她一个道∶“感觉还好吗?有没有弄痛你?”
筠儿摇头道∶“筠儿好舒服,来吧,不用顾忌人家。”
辛鈃一笑,随即大出大入发动起来,数十抽过后,便见“咕咕”声作响,丽水迸射。辛鈃低头盯住交接处,越抽越是起劲。
筠儿给他一轮抢攻,一时抵受不过,腔内猛地跳得几跳,旋即一阵收缩,不觉暗自丢了一回。
辛鈃笑了一笑,说道∶“筠儿你真敏感,想不想再丢一次?”
筠儿不依道∶“不知道,害羞死人了。啊!放轻一些,真的受不了……”
辛鈃俯子,将她牢牢抱住,依然晃动个不停∶“好筠儿,你丢精的样子很可爱喔,再丢一次给我看。”
筠儿娇羞难当,连忙把头别开,辛鈃看见,更加喜上心头,笑道∶“从今以后,你不要再用树胶蜂蜜洗涤,我要你为我生个乖宝宝。”
此话一出,筠儿立时呆得一呆,忙即摇头道∶“不行,夫人会打死我的。”
辛鈃道∶“夫人早已把你送给我,还害怕什么。你不用担心,一切有我做主。打从今日起,你不再是我的丫头,是我的亲亲好老婆,除非你不愿意。”
筠儿连忙道∶“不!不是这样,只是……”
她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心头不禁“坪坪”乱跳。
辛鈃问道∶“你还没有答我,愿意吗?愿意做我老婆吗?”
筠儿紧紧盯住辛鈃的俊脸,终于微微一笑,了头。辛鈃大喜,巨龙望里使劲一送,筠儿“啊”的叫出声来,轻轻打了辛鈃一下∶“好痛!人家还没嫁你,便这样欺负人家。”
辛鈃“啪”一声在脸上打了一下∶“是老公不好,该打!”
筠儿看见吃了一惊,连忙伸手轻抚他脸颊∶“不要这样嘛。”
辛鉼笑道∶“真没想到,老子本来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怎料在一年之间,便认识了紫琼,现在还多了两个好老婆。”
筠儿也不禁双眼一红∶“嗯!像我这样一个卑微低贱的小丫头,哪会想到辛少爷对我这么好,这般疼我。多谢你,真的很多谢你!”
辛鈃摇头道∶“傻丫头,你在说什么呀,还叫我辛少爷,要叫老公。还要记住我的说话,从今天起,就不可再用那些鬼东西,要给我生个白白胖胖的小宝宝。”
筠儿一笑,向他做了个鬼脸,说道∶“怎么说好呢,似乎生小宝宝可不是我一人的事,对吗?”
辛鈃道∶“放心,便是你不信我的能力,也要相信我下面这根大老二,你老公会加把劲的。”
话刚说完,随即晃动腰肢,再次不疾不徐起来。
筠儿双腿环上他腰肢,不住晃臀承欢,只觉体内的巨棒越发炙热坚硬,亦渐趋猛烈,每一戳刺,均直花蕊,弄得酸麻爽利,着实妙不可言。
辛鈃抱紧筠儿,放开奋力奔驰,数百抽后,渐觉泄意将至,忙道∶“快要来了,和我一起去吧?”
筠儿一面喘气一面道∶“嗯!人家也……要来了……”
辛鈃挺起身躯作最后冲刺,不用一会工夫,便觉腰眼一麻,大股一下接着一下劲射而出。筠儿被热精一烫,立时与他丢在一处。
且说武浅盈与薛崇训在芙蓉金阁行数日,体内媚药全然尽去,便即匆匆告别太平公主返回移香阁。次日一早,忽见李隆基到来,一看见武浅盈,便即握住她的手追问道∶“妹子,我一连两天来这里都不见你,听说你和姑母一起,究竟去了哪里?”
武浅盈多日来不但受尽薛崇训乐,还要向他委曲承欢,谄笑奉承,心中实说不出的痛苦,但这种事情,她又怎能说出来。这时看见李隆基如此关心自己,真个感愧并交,忙即扑到他怀中,低声道∶“这几天我去了芙蓉金阁,这里的人没有说你知吗?”
李隆基道∶“没有,只说你和姑母一起,若然我知道你在芙蓉金阁,早就去找你了。”
武浅盈紧紧抱住他,哽噎道∶“今天见到你真好,表哥你知道吗,这几天浅盈……浅盈好想念表哥呀。”
李隆基听见,轻轻抬起她俏脸,只见她双目含泪,不禁奇怪起来,一面轻抚她那乌亮柔顺的青丝,一面问道∶“妹子,你怎么啦,如果有什么委屈便说出来吧,到底发生什么事?”
武浅盈摇头一笑∶“没有,只是太想你而已。”
李隆基道∶“对了,不用多少日子,咱们便可以在一起。”
武浅盈愣愣望住他,略一想想,问道∶“莫非……莫非皇上已经……”
李隆基了头∶“嗯,皇上已经答允我爹的请求,不用多久便会下旨把你许配给我,高兴吗?”
武浅盈听见登时大喜∶“实在太好了,但叔母会应承吗?”
李隆基道∶“皇上金口一出,姑母又怎能阻止,这你大可放心。”
依如在旁听见,高兴得大叫起来∶“依如恭喜王爷小姐。”
李隆基一笑∶“今天这样高兴,妹子你就为我起舞一曲如何?”
武浅盈微微一笑,向依如道∶“去取王爷的玉箫来。”
依如急步而去,转眼之间,便取来一根晶莹剔透的玉箫交与李隆基。
李隆基接过,见他轻抚玉箫,就唇吹起一曲凤凤台,只听箫声萦绕,延延绵绵。武浅盈随着箫声广袖轻舒,徐徐婆娑起舞,便如起舞中的凤凰,当真丰姿绰约,袅娜妩媚,直教人看得如痴如醉。
一曲舞罢,李隆基放下玉箫,再将武浅盈拥入怀中,轻轻吻着她香腮,说道∶“妹子,我见你脸容颦蹙,像似有什么心事,到底是什么?”
武浅盈微微一惊,旋即摇头笑道∶“哪会有什么,表哥不要乱想。”
李隆基岂肯相信,连声追问∶“你心中必定有事,快说与我知。”
武浅盈知道自己和薛崇训的事,绝对不能让李隆基知晓,说道∶“皇上赐婚,浅盈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