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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玉池嬉春

命如此,谁也不能逆转。」

小雀儿听得目瞪口呆,将信将疑。

彤霞牵着筠儿来到她们身边,四个女人聚在一块,只听得彤霞道:「真没想到郡主有这般好手段,但她却不知道,挑起了兜儿的火头,等同毛腾厮火,真个一发不可收拾,以她一人之力,决计难以抵挡,除非兜儿放她一马。」

小雀儿愕然道:「他……他真的这样厉害?」

彤霞笑了一笑:「妳不相信,大可问一问紫琼和筠儿。」

小雀儿望望紫琼,再望向筠儿,满眼尽是问号,只见筠儿脸上泛起一片红晕,朝她了头。紫琼道:「兜儿虽然精力过人,但能收能放,并非彤霞说得这么可怕。」

彤霞笑道:「姐姐妳在帮兜儿说话吧,要是他发威起来,恐怕再加上咱们四个,也不是兜儿的敌手,姐姐敢说不是吗?」

小雀儿听得心头撞小鹿,怔怔的望向池中央,但见二人正打得火一般热,还不住喁喁哝哝,发出细碎的声音。小雀儿越看越觉难以消释,不禁心动情弦,目直心迷。

唐初之时,土耳其民族为中国北方的一个大族,唐高宗显庆四年,突厥被灭,土耳其余部西迁中亚,但仍有些人与汉族融合。李隆基的先祖李世民,其母便是鲜卑人,父亲李渊却是汉人,是以李唐胡化极深。

在胡人的风俗里,是有父死子娶母为妻的习俗,也有全家男人合用一妻的事,而更甚的是,家中女人可以随意和父亲儿子。便如王昭君,丈夫死后,她便改嫁给自己两个儿子。在胡人的眼中,这并非什么稀奇的事。

李唐是深受胡人习俗影响的汉人后裔,魏晋时期,曾与胡人混住好一段时间,沾染大量胡人作风,致把纲常礼法、人伦道德看得极轻。婚外情在当时并不认为奇耻大辱,反而当作风流韵事。

李舒柔在王府里长大,见尽哥哥嫂嫂的风流勾当,日濡月染,男欢女爱对她来说,自自然然便不当作一回事。

二人旁若无人,不住在对方身上探索抚摸,动作越来越见激烈。不知过了多久,辛钘首先渐渐清醒过来,也觉自己有过分,不禁暗骂一声,骂自己的定力怎会如此不济,忙即往其它人望去,怎料却望了个空,浴池内竟然空空如也,紫琼等人已不知去向。

辛钘心中凛栗,忙向李舒柔道:「她们都离去了,咱们也该……」

还没说完,便见李舒柔摇头道:「这不是更好吗?她们是为咱们制造机会,难道你一都不明白?」

辛钘还想说话,但嘴唇已被她堵住,片刻工夫,辛钘又再逐渐沉醉其中。

李舒柔毕竟年轻漂亮,身材美好,加上热情如火,便是花丛老手,亦难抵挡她这分魅力,更不用说辛钘这个血气方盛的男儿。

二人站在池中亲吻一会,李舒柔已是心炽心焚,兴大动,微微娇喘道:「兜儿,人家不行了,给我好吗?」

辛钘同感难忍,挽着她的手踏上池中石床台阶,这张石床穷极奇巧,四周围边高出约有三寸,并铺上花纹方砖,石床的表面,磨得晶光雪亮,宛如白玉一般。

一上到石床,李舒柔把眼往辛钘一望,不由吓了一跳,她何曾见过这般庞然巨物,昂昂烈烈,实是一根神物。当下急不及待叫辛钘卧下,掉过身子,跨腿趴到辛钘身上,情大开,放到男人的眼前。

辛钘抬眼一张,暗叫一声妙,但见牝户色如美玉,白里透红,两片花唇丰腴娇嫩,水连珠滴,兀自噞喁抖动。果然是一个妙!辛钘瞧得双眼放光,忙即凑头舔去,一股美意直透李舒柔心窝,禁不住小嘴一张,立时绽出一丝呻吟。

李舒柔缓一缓气,连忙把眼前的玉龙噙住,却只能含住一个头儿,唇腮鼓动,使劲吸吮起来。

辛钘简直美得身酥肌麻,浑身舒爽,忍不住向上疾了几下。李舒柔应付不住,灵龟直抵喉头深处,喔喔几声,忙吐将出来。

李舒柔撑身而起,背住辛钘坐到他,嗔道:「给你呛死了!不知自己粗长肥大,竟这样折磨人家!」

辛钘连声道歉,随见李舒柔身子前倾,抬起丰臀,反手握住玉龙,把个住蛤口,辛钘问道:「要我帮忙吗?」

李舒柔摇头急道:「你太粗大了,实在有怕,让我自己慢慢来!」

辛钘一笑,睁大眼睛看她如何作法。只见她蝎蝎螫螫的慢慢坐下,那颗巨头「滋」的一声,已隐没在中,强烈的快感猛地蔓延全身,叫道:「舒柔妳好紧,美死人了!」

李舒柔停住不动,回过头来,皱紧眉头道:「只是一个大肉菇,已胀……胀得好厉害,好难受!舒柔真怕……怕会被你插坏!」

辛钘哈哈一笑:「妳又怕又想要,到底想我怎样做?」

李舒柔娇嗔起来:「你不要笑人嘛!紫琼和筠儿都可以,我就不信自己不行。嗯!进入半根了,快……快要给你塞满……」

辛钘道:「其实有什么好害怕的,只是妳心理作用,才会这样。现在妳不是进了一半吗,余下就由我来办吧。」

话落辛钘用力往上一挺,忽听她大叫一声,人跟着往后倒,仰天倒在辛钘身上。

李舒柔不依道:「痛……痛死人呀,你……你捅到人家里面去了!」

辛钘知她并非说谎,当下不敢乱动,双手围上她前身,把她一对握在手中,徐缓抚弄道:「没想妳会这样浅,又这般紧窄。」

李舒柔道:「我和峭天只做过几次,而且已是两年前的事,加上你比他实在强多了,一时间叫人家如何适应。」

辛钘轻轻抚摸她身体,问道:「妳很喜欢杨峭天,是不是?」

李舒柔迟疑一会,说道:「峭天是我三哥的好朋友,二人从小便认识,几年前峭天常来这里玩,那时我已十四岁了,便和他们玩在一块。说我是否很喜欢他,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

辛钘剑眉一聚,问道:「妳怎会不知道?」

李舒柔摇了摇头:「在我十六岁那年,那天三哥不在,我陪峭天到隆庆池划船掷莲蓬,那天他突然抱住我,又亲又摸,最后他把我压在船上,脱光我的衣服,就这样便给了他!」

辛钘道:「妳任他这样做,没有反抗吗?」

李舒柔说道:「人家那时被他摸得全身发软,况且感觉怪怪的,又美美的,当时我脑子只觉晃晃悠悠,什么都依他,连他叫我为他含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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