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忍泪,哽噎难言,摇头叹道:「不要再多想了,人死不能复生,你还是节哀顺变好了!」
话后一坐在榻上。
筠儿兀自强忍心中的悲伤,用力一头,强颜欢笑道:「少爷你刚练完功吧,待筠儿为你准备洗澡水。」
辛钘说道:「如果妳不愿待在我身边,只要和我说一声便是。」
筠儿摇头道:「不是的,我已经答应了夫人,打从今日开始,筠儿会尽心竭力服侍少爷,除非少爷不要筠儿。」
辛钘笑道:「有妳这样一个又可爱又乖巧的丫头服侍,我又怎会不高兴,就只怕委屈了妳。」
筠儿道:「少爷千万不可这样说,这可折煞筠儿了!」
说完走进内间,为辛钘准备洗澡水。
辛钘适才练了两个时辰功夫,已是满身汗水,确实想舒舒服服洗一个澡,当下把外衣脱掉,身上只剩下一条短裤,赤裸着上身,缓步走进内室。
这时筠儿已经准备好,回头看见辛钘,见他露出一身健硕魁梧的胸膛,不由得脸上一红。辛钘微微一笑,说道:「我自己来便行,妳不用在此服侍了。」
筠儿摇头道:「这样不可以,夫人知道会怪责的。」
辛钘道:「我说可以就可以,妳是来服侍我,并不是服侍夫人。」
筠儿突然眼睛一红,像快要哭出来似的,垂头说道:「是不是……少爷不喜欢筠儿?」
辛钘连忙摇头:「当然不是,现在妳既然知道我的身分,再要妳和前时一样服侍我,实在有儿那个。」
筠儿听见,一颗泪珠从眼里涌出,低声说道:「既然少爷不喜欢筠儿服侍,筠儿离开就是。」
话仍没有说完,便已转过身子,欲要离去。
辛钘见她形容悲戚,心中不忍,一把握住她胳膊,说道:「妳不要误会我的意思,其实……其实……」
辛钘一时也不知如何说好。
筠儿抬起美目,怔怔的望住他,辛钘叹道:「其实我知妳和杨峭天很好,妳对他实在情意非浅,我说得对不对?」
筠儿听见,不由脸上一红,垂下头来不敢回答他。
辛钘微微笑道:「夫人要妳来服侍我,我自然很高兴,但要妳勉强做一些不愿意做的事,也太委屈妳了。再说,我样貌虽然和他相似,毕竟并非同一个人,又怎值得妳委身相从。我辛钘虽然算不上是君子,但这样一个显浅道理,我还是晓得的。」
筠儿嘤的一声,扑入辛钘怀中,哽噎道:「少爷你……你对筠儿太好了,只要少爷不嫌弃筠儿,我愿意永远跟随少爷,永远是少爷的丫头。」
辛钘笑道:「我又怎会嫌弃妳。」
说着用手抬起她的俏脸,见她双目泛红,满脸泪痕,用手轻轻把泪水抹去,说道:「我的小筠儿,不要再哭了!说句老实话,我辛钘从小到大跟着师尊修道,向来都是独来独往,从不曾有人服侍过,妳若然想跟着我,就不用太着重主仆身分,我确实有不习惯。」
筠儿摇头道:「这是不可能的,我是丫头,就永远都是你的丫头,岂能没张倒置,做下的没个规矩,成甚么道理!」
辛钘道:「我说可以就可以,而且我也不会把妳当作丫头看待,从今以后妳就是我的好筠儿,再不是什么丫头,只要一日和妳在一起,我便会好好保护妳,爱护妳,要妳不受人半欺负。」
筠儿听得心头一甜,用力把辛钘抱紧,颤声道:「多……多谢少爷。」
辛钘道:「以后妳就叫我的小名兜儿,这样会亲切一些。」
筠儿连忙抬起头猛摇:「筠儿什么也可以应承你,但这个绝对不可以,如果给夫人听见,不被打死也要被骂死了!我……我知你为什么不想我叫你少爷,你是担心我会想起二少爷是不是?」
辛钘确实是这样想,却料不到筠儿如此剔透玲珑,聪明灵巧,一眼便看出自己的心思,只好微微一笑。
筠儿说道:「这样好吗?我以后就叫你辛少爷,总可以了吧。倘若你是为了我好,就答应筠儿好吗?」
辛钘笑道:「好了,好了,一切依妳。」
筠儿一笑,再次把头埋在他身上,轻声说道:「现在可以让筠儿和你洗澡吗?」
辛钘道:「我怕自己会忍受不住,到时妳可不要后悔。」
筠儿再次抬起头来,一脸柔情的望住他道:「筠儿既是你的人,只要你喜欢就是,况且前时人家已经和你……」
说到这里,不禁羞涩起来。
辛钘看见她的模样,笑道:「那时是我的不对,为了不想显露身分,还诸多言语去骗妳,妳会怪我吗?」
筠儿摇了摇头:「你这样做全都是为了杨家,筠儿只有多谢,又岂有怨怼之意。只是我真的没想到,姑爷会是个这样的人,二少爷死得太冤枉了!」
辛钘叹道:「正是人面咫尺,心隔千里!一个人起了歹心,什么事也能做出来。有道是,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而已。」
筠儿默默头,一对玉手移到他裤头,扯开了裤带,辛钘再没有阻拦,任她把短裤脱掉,只听筠儿道:「辛少爷,你先进入浴盆,待筠儿脱了衣服再来服侍。」
待得辛钘跨进浴盆,筠儿徐徐宽衣解带,不用片刻,已脱得光溜溜的,寸丝不挂进入浴盆,便即为辛钘洗刷身子。
辛钘问道:「妳向来便是这样服侍阳峭天?」
筠儿头道:「自我十五岁那年,夫人突然派我来这里服侍二少爷,就在当天晚上,我的身子便给了二少爷,从此之后,暖床侍浴已成为我的工作。」
辛钘笑道:「妳这个二少爷果然风流得紧,不但处处留情,便连家中的女人也不放过!」
筠儿微微笑道:「天性使然,二少爷常与我说,人不风流枉少年……」
说到这里,玉指正好握住那话儿,不由美目圆瞪,朱唇半张,竟说不出话来。
辛钘笑问道:「怎么呀?什么事让妳大惊小怪?」
筠儿讪讪的道:「你……你这里怎会又大……大了这么多?」
辛钘自然不说是吃了玄牝还精丹所致,只好乱说一通,谅她也不知晓,便道:「前时已经和妳说过,我所练的乃纯阳刚劲的武功,愈到火候,那里就愈加刚强,也没什么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