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些给我,人家要你下面……下面。」
崔湜听见,向崔液使个眼色,崔液会意,双手一分,架住她一对腋窝,将上官婉儿整个上身提起,一对浑圆温润的,登时露出了水面。
辛钘一见,也不禁暗叫一声好,两只眼睛尽盯在这对宝贝上,只见滴粉搓酥,均匀饱满,方好一握,上两颗红梅,粉红鲜嫩,当真是粉颈酥胸,桃腮杏脸,说不出美艳动人。
崔涤和崔莅两兄弟亦同时出手,每人托住她一只美腿,往外大分,而崔湜却水中摸,紧握凑到洞口,腰肢略挺,灵龟应声而入。
上官婉儿「喔」的一声,柳眉轻聚,随见崔湜又再一挺,上官婉儿登时朱唇半张,敢情整根肉具已全然没进。
辛钘看得两眼放光,紧紧握住紫琼的玉手,说道:「四人果然是好兄弟,真个合作无间,不知那姓崔的那话儿有多大,能否满足她。」
紫琼扭头望向他,微笑道:「你是否在想,若然他不行,就换你上去?」
辛钘笑道:「我才没这样想。紫琼,妳是不是又喝醋了?」
紫琼脸上一红,轻轻打了他一下,说道:「我才不会这样笨,你只在杨家住了一天,就这么多女孩子在你身边钻,要是喝醋,酸都酸死了。」
辛钘听后,真想大笑出声,但一看见眼前五人,连忙掩住了嘴巴。
且见崔湜双手托着上官婉儿的纤腰,疾挺不休,而崔涤、崔莅两兄弟,各握一只,把一对迷人饱满的,播弄得形状百变,跌宕生姿。
上官婉儿一对玉手依然伸入水中,肩膀抖动,一看便知仍握着左右二人的棒儿,兀自在水中把玩。
崔涤似乎忍受不了这份畅美的抚弄,不住地张口吐气,见他突然弯身低头,口唇一张,便已含住她一颗,大吃起来,便如狗餂热煎盘,恋着不放。
上官婉儿多面受敌,本就火攻心,难以熄灭,这时给他突然咬着妙处,立时「嘤」的一声娇鸣,美得连打几个哆嗦,浑身只觉甘露滋心,痛快淋漓。正是:「朱口发艳歌,玉指弄娇弦。」
池中风光,委实旖旎诱人!
坐在池边的二人,眼见着这等颠不刺的情浪态,也不禁挑动情筋,尤其是辛钘,直看得汤烧火热,口吐火,也不管紫琼会否斥骂,把她拥近身来,凑过头在她颊上亲了一口。
紫琼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整个娇躯倚在辛钘怀中,并无开言诃斥指责。
辛钘见此不由暗喜,当下横了心,一面舔着她耳筋,一面伸手过去,隔着衣衫摸到她胸口,五指箕张,将整只包在手中,微微使力,徐徐抚揉起来。
紫琼发出一声陶醉的呻吟,把柔软的身子在他怀中挤了挤,靠得更紧,抬起螓首,美目含情的凝望住辛钘,口唇贴着口唇,轻声道:「兜儿,不要嘛!」
语气温柔,全无丝毫怒意,更没有将他的手推开。
辛钘见她不怒不斥,一脸柔情万千,不由心受感动,浑身血脉贲张,延颈说道:「兜儿这一生一世定要跟着妳,爱护妳,我俩永远不要分开!」
他这一番说话,说得真情流露,尽是肺腑之言。
紫琼听得心头甜丝丝的,扭转上半身,一边紧贴他胸膛,抬起玉手,掌心轻抚着他俊脸,因心情激动,微带哽咽道:「兜儿,我知你对我好……」
说得一半,整个人再次偎入他怀中。
辛钘牢牢将她抱实,手掌轻握住一个,一下一下的挼搓,全情投入那股丰满和挺弹。
便在此时,忽听得上官婉儿一声低呼,声音又娇又腻:「啊!一郎,不要……,快放回去。」
辛钘一听,目光立时被吸引过去。
只见崔湜身躯一挪,已和老三崔涤互换了位置,说道:「妳看,老三是熬不住的了,不让老三乐一回,若把子孙泄在水中,岂不暴殄天物?」
上官婉儿还没来得答话,便「喔」一声叫了出来,已见崔涤托着她双股,开始不停身躯。上官婉儿咬紧粉拳,口里啊啊啊的任其。
崔湜见她一脸陶醉,秋水盈盈,知她十分受用了,笑问道:「老三这话儿妳是尝过的,他这大行货久战花丛,当真是灵根仙杖,也不知多少浮花浪蕊败在他手上呢!」
上官婉儿给他没头没脑连抽近百下,棒棒尽根,一时美得神昏意乱,紊乱不已,紧握住崔湜的手臂,昵声细语与崔涤道:「三郎你好狠心,干得这么深,心儿也给你捅出来了,啊!好舒服,到里头了,人家还要再深……再深一些……」
崔涤听得,自然不敢违令,登时奋勇突进,干得浪涛滚滚,水花四溅。
上官婉儿给他弄得招架不住,直哼着「……」,失神地只顾甩头,而崔湜和老四崔莅看见,从旁伸多一手,不住价揉弄着一对,上官婉儿如何抵得住这快感,身子一阵颤抖,前挺,口里「喔喔」发响,显然是了。
崔涤弄了多时,又见着眼前这张花容月貌,本就有力竭难支,此刻被她一轮收缩吸吮,更是忍无可忍,不觉打个颤栗,儿猛地一开,狂泄了出来,合她一发丢了。
上官婉儿丢得浑身发软,连站起的气力也没有,还好崔液在后抱住她,不致被池水淹没。
崔液道:「大家已浸浴多时,也都累了,待我抱妳上去,妳道如何?」
上官婉儿了头,双手围上崔液的脖子,崔液身躯魁伟,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她抱起,拾级离开水池,其余三人跟随其后。
只见五条肉虫,赤条条的走上池边,辛钘将眼望去,低声向紫琼道:「看他们兄弟四人也不外如是,虽然各有所长,却没一件是奇兵利器,莫说这个阅人无数的上官婉儿,便是我这个老婆,也不会将他们放在眼内,是不是?」
紫琼一听,登时脸上微现嗔色,说道:「你怎能拉扯到我身上,说话也得有个谱儿,总是满嘴跑舌头,再有下次,我绝不饶你。」
辛钘伸了伸舌头,忙道:「是兜儿混帐,是兜儿不好,胡言乱语,惹得老婆生气,以后再也不敢。」
紫琼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还在说,谁是你的老婆。」
辛钘登时无语。
崔液把上官婉儿放在池边的空地上,再让她朝天卧好,在她粉嫩的脸儿亲了一下,说道:「等到现在,也该到我好好服侍妳了。」
上官婉儿也不待他说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