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远呢!没错,一般的邪灵恶鬼,或许会被你看出来,但遇着一些魔道高超的妖物,你就不行了。”
辛钘道:“莫非那个姓崔的是什么妖物?”
紫琼摇头道:“他只是被邪妖所侵,或是曾与邪妖接触,妖气聚于三魂而未散去所致,所以我才会来这里一看,但奇怪的是,这屋里并无丝毫妖邪之气,瞧来那妖孽并非在这屋内。”
辛钘笑道:“我看这个姓崔的也不是什么好货色,理他作甚,或许此人在外拈花惹草,碰着个狐狸精,让他受教训也是活该。”
紫琼说道:“你这人怎会如此想的,斩妖除魔,是咱们仙道的分内事,岂能袖手不理!”
辛钘惯性地搔了搔头,笑道:“我只是说笑而已。”
当下岔开话题,说道:“那个姓崔的家伙,一看见你便如苍蝇见血似的,你必须对他格外留神,要是他敢对你不轨,我辛钘第一个就把他阉掉。”
紫琼噗哧一笑:“我自有分寸,不用你来心。若说到要阉,第一个就应该阉你,免得你又再在我身上作怪。”
辛钘正色道:“这个行不得,我若给你阉掉,你如何向玄女娘娘交代。”
紫琼边回过身子,边道:“不和你说了,我要休息。”
说着向床榻走去。
辛钘跟随在后道:“明儿是皇帝老子生辰,咱俩得早起床赶热闹去。”
紫琼座在床缘,忽然俏脸一沉,问道:“我现在来问你,缘何你向他说我是你未过门的妻子?”
辛钘笑道:“我见姓崔的不怀好意,所以才这样说,好叫他打消对你的歪念头,况且我早就把你当成妻子了,自自然然便说了出来。”
紫琼嗔道:“这些说话也可以乱说吗,不要让我再听到第二次。”
辛钘道:“这个我可不能担保,你素知我心直口快,不免会冲口而出。”
紫琼一个侧卧,不再去理他。辛钘脱下鞋子,一骨碌滚上床去,紫琼忙回过头来,瞪着他道:“你作什么跑上来?”
辛钘呆得一呆,说道:“这里就只有一张床,我当然要上来啦。”
紫琼道:“刚才你说只要一个房间,我就知你作怪了。不行,快给我下去。”
辛钘如何肯便此离开,一头卧倒,从后将她抱住。紫琼吃了一惊,正要开声斥骂,辛钘伸过手掌,已盖在她一边上,口里说道:“黄赤之术至今我只练了三式,倘若不好好加紧练习,也不知要练到何年何月,你更无法和玄女娘娘交代,我说对吗?”
辛钘自知以此手段相强,确实有卑鄙无耻,可他就是敌不过紫琼的诱惑。
紫琼岂会不知他的意图,但他的说话,却说得理直气壮,教人难以反驳,当下转过身来,仰天卧好,冷然道:“你就是爱拿说话刁难人家!”
辛钘听见此话,知她是默许了,忙趴到她身上,将紫琼压在身下,凑头亲了她一口,紫琼侧头躲开,岂知不躲避还可,这样一躲,便露出一截白生生的粉颈,辛钘把握时机,在她颈侧连番亲吻。
紫琼最受不得这个,登时打了几个哆嗦,浑身酥软起来。紫琼樱唇翕动,不知又想说什么,那知辛钘越弄越发痴狂,叫她霎时无法开声,只管一头喘着气。
辛钘嘴唇吻着,双手却没有停下来,捂住她一对抚揉搓挪,恣意无忌,害得紫琼神魂失据,梦魂颠倒,快感蔓生!
“兜儿,不……不要!”
紫琼双手捧住他脑袋,梦梦铳铳的绽出碎语。
辛钘正自情浓之际,忽听得如此绮腻的话儿,鼻子又闻着秀发的幽香,立时感到一阵醺醺然,不禁欲火大盛,先将自己身上的衣衫脱光,随即动手拉拽紫琼的罗带。
事已至此,紫琼也不开声阻止,半推半就,让他把衣服脱去。
烛影摇红下,把紫琼整副白玉似的裸躯,映耀得更娇嫮迷人,直看得辛钘目眩心花,魂不守舍,问道:“玄女九式的前三式已经做过,今次由第四式‘蝉附’开始好么?”
紫琼微微头,表示同意。辛钘二话不说,已在她身上纵肆妄为,揉乳挖,无所不至。
只消片刻,便见紫琼红光盈腮,娇喘喃喃,主动探手握住辛钘的,几回,花宫竟尔作怪起来,琼浆玉液,流了一趟又一趟!
紫琼难熬不过,把玉龙愈握愈紧,套个急劲。辛钘见状,知道时几已到,便将她翻过身子,让她俯伏在榻上。
辛钘先将她的臀部略为提高,见那花户,早已湿得不成样子,辛钘看得兴动,双手把花唇往外扯开,一团鲜红娇妍的,正自吐翕蠕动,煞是迷人。见着如此好物,辛钘那能忍受得住,忙即凑头过去,嘴唇一张,直吃得习习乱响。
紫琼难受不过,只得咬牙死忍,浑身抖动个不停。辛钘一顿啃咬,情兴越浓,当下腾身而起,把住玉龙,先用龙头在花唇一阵磨拭,待得紫琼春情荡漾,提臀摇曳,方举枪刺进,却见甬道依然窄窄别别,把个包得密密实实,暖烙粘湿,美得身酥肌麻,浑身俱爽。
辛钘顺着水儿,徐徐推进,直抵至,问道:“舒服吗?”
紫琼体内的空虚,一下子给他填得满满堂堂,畅美难当,闻言了头:“好舒服,动一动吧!”
辛钘一声得令,使出本领,随即乱钻乱刺,每每着,一口气便数百余,干得紫琼昏头昏脑,酸麻难言,禁不住叫出声来:“兜儿,放轻一,教人好生难受!”
辛钘一笑,说道:“难受才好呢,再将下面翘高一,让我好好的爱你。”
紫琼听得“爱你”二字,心头顿感甜丝丝的,便依了他把美臀尽量抬高,迎凑相就。
辛钘一手支身,一手绕到她身前,抓住一只纵情把玩,急急投射,只听得水儿唧唧,嘤声绵绵,转眼便又数百抽,紫琼忽觉泄意在即,连忙腰臀疾摆,颠颠耸耸,上磨下擦,阴中颤得几下,收缩了几回,终于登上了峰,泄了出来。
紫琼腾地泄得魂飞天外,四肢酥麻,浑身通泰,只顾趴在榻上喘气。
辛钘给热浪一冲,险些儿把关不住,立时收敛心神,顿住玉龙不敢妄动,低下头去在她耳边道:“今回你泄得真多,就连棒儿也快被你挤出来!”
紫琼听得羞赧不已,怎敢吭声。
岂料辛钘说话刚落,随即扶着她向天卧好,说道:“咱们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