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十分的紧窄湿润,每一下都把他的夹磨得十分舒服,加上那一声声的呻吟、一声声的求饶,更加使木子禾无比兴奋。
木子禾大约了一百几十下,两人都已经是汗水淋漓,他轻轻放下意识迷蒙的真上月,只抬起她一条玉腿,再挥动他的狠狠抽动,不费吹灰之力就已经抵达她的了。
“噗滋!噗滋!”
动情的真上月又再度释放大量的蜜汁春水,使得两人的处再度发出剧烈奔腾的声音,真上月上下摇摆着头忍不住地大叫:“哦!我要死了啊……嗯……啊!”
“老板娘,快叫我老公!”
木子禾被她的娇艳妩媚冶的神态迷住了,他一手紧握着她的细腰,另一手抬高她的一条美腿,然后主动将臀部向上挺,原本已娇喘不已的真上月又再度沸腾:“啊!好老公……喔……好舒服……”
木子禾卖命似的挺动,每一次抽动都深深地剌入真上月娇嫩的花芯深处。而真上月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双乳随着剧烈的起伏而上下摆动,真是映起片片银光,奶香扑鼻。真上月感觉他的龙头有时在她充血的小不断摩擦,一波波快感瞬间像大浪一样席卷而来。
“哎,唔……真要……我的命……啊……”
真上月乐极忘形的几乎是狂乱的呻吟,一种似曾相识相经历过的性高氵朝一波波袭击着她,真上月根本分不清是从臀沟或是幽谷甬道传来的麻痹感,她已经又来了一次高氵朝。
她双眸紧闭,贝齿轻咬着下唇,娇声轻轻地呢喃呻吟道:“我不行……我不……要……求……你……放……放过我吧!”
木子禾开始猛烈的时,连续不间断的高氵朝快感,一波比一波还强烈,受不了这样的袭击,真上月开始求饶。
她开始体会到原来女人的高氵朝是可以一波接着一波,一次比一次还强烈。真上月全身无力的任由木子禾摆布,只知道这样的快乐似乎无穷无尽,永远都没有停止的时刻。木子禾再度抱起真上月,将她双腿抬起来围在腰间上,用他巨大的对准她两片粉红色的肉片中心,开始大起大落地。
“喔!……太……太舒服了……啊……”
真上月的脸庞兴奋地左右摇摆,木子禾见状有如得到鼓励般更加卖命地。
两人身上的汗水相互交溶,真上月的体香绕鼻而来,木子禾疯狂耸动他的美臀,“噗哧……噗哧……”
之声不绝于耳。
“呜!……啊……嗯……用力……再用力……啊……”
“不行了!……我要……升天……啦……”
久旱逢甘霖,烟消云散,老板娘丰盈圆润地玉体横陈床上,水蜜桃一般的肌肤泛着适才极度欢愉后所留下的樱桃般绯红色,散发着如珍珠般动人的光泽,经过滋润的她,雪白的小脸渗着春意的桃晕。娇艳欲滴,成熟而娇媚,眉宇绕喜,再也不见丝毫阴郁。
毕竟已是这么多年后地初次。望见木子禾坏笑的目光,她不禁羞涩起来,在他的魔抓再次光临之前,翻身下了床,一路小跑,窜进了卫生间。
望着丰盈苗条的玉体跳跃的韵律,木子禾直觉不虚此行,大饱眼福啊,哈哈哈笑起来。
老板娘再次出现在卧室里,已经穿上了一件华丽的长睡袍。将那丰盈玲珑的娇躯映衬得若隐若现,波澜起伏,老远就能闻到一股清新的浴后香气。沐浴过的小脸粉红娇嫩。眉目间春意犹在,脸上地神色却端庄淡雅,雍容氤氲,径直走到床边坐下,侧身望着木子禾,射出一缕柔情,轻声说道:“没想到保持了快十年的清白,竟会毁在你这小家伙的手里。”
木子禾坐起身来,搂住她的香肩,坦然笑道:“这不挺好吗?何必苦着自己呢。”
老板娘眼里闪过一丝异彩,说道:“我可不是个随便地女人。”
这可能是女人的普遍心理吧,即想得到身心的愉悦,又不想被人看成坏女人。
木子禾搂紧她,笑道:“这个我最有发言权了,呵呵,竟如少女一般紧窄。”
老板娘眼里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愠色,旋即又消散变换成了羞涩,娇声道:“我不喜欢荤话,你以后不许以这些不堪入耳的话语撩拨人家。”
说到后来变成了撒娇的口吻。
交待了几句门面话,她感觉轻松多了,扭头瞧了一眼帅气男孩的长物,脸一红,笑吟吟地说道:“你也去洗洗,赶紧穿上衣服,赤身子像什么样子。”
可能是这次意外的出轨,打开了他的某种思维、潜意识吧,他身上逐渐开始显露出一种豪迈不羁的魅力,一种精致、沉稳、硬朗的男人气概。
木子禾淡淡一笑,爱抚了一下她仍然有些烫地小脸,笑道:“以后有我疼爱你,可不许再板着脸了。”
望着男孩,不,应该说是男人的背影,老板娘心里竟生出一股背靠大山的踏实感,按理说像自己这种年龄地女人,不应该会对一位小自己十几岁的男孩产生出这种依赖心理的?难道是自己的心理变得脆弱了?
木子禾也在审视自己的心理变化,与老板娘的这次意外出轨,虽然有些偶然因素在里面,但事后自己竟然丝毫没有生出任何负面的情绪,不禁让他既疑惑又雀跃,难道是因为年龄的差距……
洗浴完,由于没有适合他穿的睡袍,木子禾仍然光着身子走进卧室,走到扔在地上的上衣服前,并没有急着穿上,而是掏出烟来,上一根,然后在老板娘的身边坐下,关心地问道:“之前你伤心是因为你女儿移居国外吗?”
老板娘瞥了一眼充满青春活力强壮身体,心中怦怦直跳,急忙移开目光,悠闲说道:“这个臭丫头,白养她这么大了,移居美国这么大的事竟然也不跟我商量一下,气死我了。”
口中说着气死了,语气里却透着无比的疼爱,而且丝毫不见之前伤心欲绝的味道了,女人还真是难以理解。
木子禾清澈深邃的目光仿佛洞察她心理一般,闪过一丝笑意,她能有这番转变,自然是自己的功劳了,女人一旦有了自己的寄托,就不会对亲人那般苛求了。笑道:“你女儿移居美国也不错哦,等你退休了,愿意过去住几天就过去,愿意自己清静一下,就回国来,多自由自在啊。”
老板娘不由眼睛一亮,靠了一下身边温热强壮的身体,木子禾给她描绘出的未来远景,让她很是心动,嘴里则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