殃民的容颜上有点紧张,立刻回过头来反问道:“这一带你认识路吗?”
“不认识!”
纪静月无奈的摇了摇头,眼里隐隐的有点威胁的味道。
“我也分不清。”
许平咳了一下,意正严词的说:“所以只能带上她了,毕竟她对这一带的环境很是熟悉,要是带上禁卫队还是其他的官员难免会惊动他们,给行动带来不便。这次办事得悄悄的,知道吗?”
“真的吗?”
纪静月的眼神明显就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认识路的那么多,偏偏带上这么个美人,谁都不会相信这种解释。
“记着……”
许平不想废话什么,板着个脸朝两个美妇嘱咐道:“一会儿到了地方,巧蝶你就在外边守着马车,多留意点屋里的动静。小姨和我进去以后什么话都别说,放机灵点知道吗?”
“什么事那么神秘呀?”
纪静月有些好奇的问,这样遮掩反而勾起她莫大的好奇心。
“知道了!”
应巧蝶没有多问就答应了。“巧蝶”这么亲热的叫法让她芳心微乱,这段时间虽然没怎么相处,但光是流言就已经让她娇羞不已,但她还是不敢好奇的去探问,既然是秘密的事,为什么还要带着她这么一个平民女子一起去。
“你呀!”
许平嬉笑的掐了掐纪静月挺翘的鼻子,爱怜的说:“好奇心那么重干什么,一会儿到那你什么都别说就好,在一边看着我办事。有你当女侠的时候,到时候可别手软就行了!”
“知道了!”
纪静月脸色有几分羞红,她也知道自己的性格有些迷糊,想想上次津门犯的错,还是劝诫自己别那么好奇比较好。
许平一路上十分的老实,在这狭窄的环境里不仅没有动手动脚去去占她的便宜,甚至连几句下流无耻的话都没说。正经的样子让纪静月鄙视不已,心里又在暗骂自己到底在想什么,难道正在期待他会轻薄自己吗?
应巧蝶心里也是大乱,这段时间所有人看她的目光都是暧昧无比,甚至将她视为女主子。这年代的女子讲究贞洁,她也曾想过被休后一死做个烈女,这种情况让她有些手足无措。
但许平却是一直没对她做出什么来,这更让她有点忐忑不安。尽管对于女儿的事还有点儿埋怨,但她却和许多人的思想有点一致,就是这个国之储君的妻妾太少了,少得叫人有点惊讶。
甚至于丫鬟们没事抱怨说主子连正眼都不看她们,面对这些妙龄少女的埋怨,她又觉得这个女婿是个忠情之人。可纪欣月也是暗示过,她有点不满儿子的态度,隐隐有指她不反对母女同夫的事情,这更让应巧蝶羞怯不已,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一路上三人都是沉默不语。明显的感觉到马车开始爬山路了,又赶了两个时辰的路后,终于在深山中发现了一间房子,亮着的烛光在这黑暗中十分的显眼。
“靠过去!”
许平轻轻的嘱咐了一声。
应巧蝶先是警戒的停了一下,一听许平的话这才驾着车朝那靠近,目光却十分慎重的开始警觉起来,因为那房内人影窜动着,明显都是一些壮年男子!
在半山腰上,依着树林而建的这间房子看起来象是某户农家的大院一样,很是简陋但工具一应俱全,只是在半夜亮起灯来,似乎不是普通的百姓该干的事。
“在这等吧!”
许平说话的时候也蒙上了脸,交代应巧蝶在外边守着马车,给了她一个严肃的眼神,然后就示意纪静月和自己一起进去,一切行为都显得很是神秘。
简陋的木门紧闭着,一听到外边的动静门内的声音顿时都没了。当两人走到门前之时,才有一个男子压低了嗓音问道:“是谁?”
“京城来客!”
许平也故意把嗓音弄得有些嘶哑:“路过贵地,借宿一晚。”
“敢问,可是城内之人来访?”
门内沉默了一会儿,又问了一句。
许平用肯定的语气说:“确是城内之人,敢问阁下可是近水之民,曾远地相约?”
“正是!”
门一下就开了,屋内有七、八个把脸蒙起来的男子,为首的看起来十分的健壮,高兴的笑了笑让身说:“暗号对了,阁下请进屋吧!”
许平信步就走了进去,打量着屋内众多的男子。纪静月蒙着面纱也看不清表情,这样她更能很好的审视这些人。这些壮年男子身上有她特别熟悉的感觉,不同于一般江湖人士的杂乱,似乎有着一种军人才会有的刚硬与沉着。
屋内点着小油灯,不是十分明亮。一进屋许平也不客气的在桌子旁坐了下来,纪静月虽然满心的好奇,不过还是老实的站在了身后,俨然就是一个跟班。
领头的男子坐了下来,其他人也全都站在了他的身后。有点象是要谈判一样,不过看起来他们似乎是胸有成竹。
为首的男子坐下来后先是沉默了一下,接着将面罩一把拉开,露出的是一张沧桑而又稳重的脸。开口时语气很是客气:“在下钟汉,定在此地相会实在是无奈。眼下河北各路眼线众多,也是不得以而为之!”
“钟大人谦虚了!”
许平还是用那嘶哑的嗓音,有些欣赏的说:“您能投靠朝廷,确实也是忠心之人,有这分心就足够了。”
“钟某也不废话了!”
钟汉沉吟了许久,这才开口问:“不知道圣上是否收到了我们的密信?天恩如何?”
“没收到的话我能在这吗?”
许平用一副温和的口气,笑咪咪的说:“钟大人,恕我直言!虽然您只是一个千夫长,但圣上也没有怠慢的意思,不然我会前来见你吗?”
“钟某冒昧了。”
钟汉愧疚的笑了笑,压低声音说:“那不知道圣上有何命令?我等兄弟可是一直翘首以盼呢!”
“钟大人!”
许平呵呵的一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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