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娘可受不了你如果你爹像头牛,你现在就跟一只老虎似的,不知道几个女人才能喂饱你”
姐姐深有同感地说:“反正我们俩是顶不住每次都被你玩得半死,两三天都缓不过劲儿,可看你好像还没过瘾这样下去可怎么办呀”
我坏笑着说:“那我只好壮大队伍了。”
姐姐白了我一眼:“我俩也管不住你,反正你别做缺德的事儿,也别找不干净的女人其他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夜深了,三人起身回房,一同上床。
脱光衣服后,我趴到母亲胯间,色迷迷地说:“香香,让老公舔舔你的小屄。”
母亲嗯了一声,张开了大腿,将自己的羞处袒露在我的眼前。
面对母亲的女性生殖器,我心中忽然生出了万千感慨,将姐姐叫到身边,对她说:“小梅,你过来看看,咱俩就是从香香的这个地方来到人世的。”
姐姐眼光热切地盯着那里,深情地说:“是啊,要说女人的这个东西还真是一个宝贝,不但能生儿育女,还能让人快活,怪不得你们男人着迷”
我好奇地问母亲:“香香,你还记得生我俩那会儿的事儿吗”
一句话勾起了母亲久远的记忆,她想了想,说:“生小梅的时候,娘可受了罪了,疼得直打滚。你爹后来看是个闺女,脸就耷拉下来了,娘月子里也没享啥福;不过,第二次生你这个小冤家的时候倒是没受什么罪,我怀你的时候就盼着是个大胖小子,生下来一看还真是,娘的心里可高兴了”
我心里一动,坏笑着问她:“你那时候有没有想到我长大后会重新回到你的身体里面”
母亲楞了一下才明白我的意思,脸一下涨红了,啐道:“呸你胡说什么呢哪个女人生了儿子会那样想那也太当时娘高兴的是生了儿子,你爹该满意了吧娘也脸上有光,总算是对得起你们袁家了。你爹见袁家有后,对我可体贴了,月子里还给我煮鸡蛋挂面,放几滴香油,那味道别提有多香啦”
我心生感激,将嘴覆上去跟母亲的热吻了一番,赞叹道:“香香,你这里还真香”扭头问姐姐,“你想不想也亲两口”
姐姐却犹豫起来,虽然之前她跟母亲亲嘴摸已是家常便饭,可从来没有亲过对方的下体。
母亲也来了兴趣,故意板起脸嗔道:“死丫头,难不成你还嫌娘脏小勇来之前咱俩可都刚洗过澡的,娘可是用香皂把下面里里外外洗了好几遍哩。”
姐姐脸上的表情异样起来,嘴里却说道:“香香,你这是讨打。咱们以前可都说好了,这种时候你不能摆当娘的臭架子。你忘了该叫我什么啦这样吧,我也不难为你,你大大方方、亲亲热热地喊我一声姐,我就舔舔你的屄,怎么样”
母亲笑骂:“你爱舔不舔,我不稀罕”
我在一旁赶紧说:“香香,不许扫兴啊这买卖你又不吃亏,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喊了。何况你连娘都喊过了,现在喊一声姐姐还是占了便宜哩。”
姐姐脸一红,不好意思地说:“当时觉得好玩,让香香喊了一声娘,过后我就后悔了,觉得自己有点儿过分。”
我见苗头不对,忙说:“小梅不用后悔,咱们在床上玩的时候怎么样都不过分,就是图个乐呵香香,你就依了吧。”
母亲对我向来百依百顺,顿了一下才浪声道:“姐,你舔舔妹妹的屄吧”
姐姐听了,满意地一笑,凑过去认真地张嘴伸舌为母亲起来。
母亲被自己的亲闺女撩拨得情动,向我发出了求欢的信号。
我其实早已被眼前的情景刺激得淫兴难遏,大难耐地摇头摆尾想要大显身手。于是我示意姐姐暂停,将送进了母亲的。
母亲陶醉地闭上了眼睛,嘴里开始了快活的呻吟。姐姐使坏地过去蹲在母亲脸上,将送到母亲的嘴边,娇哼着说:“香香,好妹妹,你也舔舔姐姐的屄。”
母亲睁开眼睛,笑骂了一句:“死丫头,你可真不能吃亏。”却真的伸嘴去舔舐姐姐的小屄。
可惜没多久,母亲就被我操得神志不清了,她忘了自己的职责,只顾着享受身体的快感,嘴里按捺不住地:“小勇,好孩子,你操死娘了哎呦,受不了你啦,太深了,轻点儿噢,舒服死了下辈子我不当你娘了,香香要做你的女人,非你不嫁”
姐姐屄里空虚,不满地扭动着屁股,用在母亲的脸上磨蹭着,听到母亲的话,颇有同感地附和道:“老公,小梅下辈子也要做你的老婆。香香,如果老天有眼,让咱俩下辈子转生成姐妹吧,一块儿伺候咱们的老公”
“你这辈子当娘的闺女还吃亏了”
“你要这么说,那你下辈子托生成我的闺女吧,我跟小勇生了你再让他操你”
“你个小。”母亲难得又骂了一句脏话。
姐姐也不生气,反驳道:“我要是小,你就是老浪屄。咱俩乌鸦落在猪身上,谁也别嫌谁黑”
母亲呵呵一笑:“说你骚还真没冤枉你小勇,去,给你姐几下狠的,堵住她的嘴。”
我故意装糊涂:“堵住她哪个嘴啊”
两个女人都被我逗乐了,母亲笑道:“还不是一回事你堵住她下边嘴了,上边的嘴也就老实了。”
姐姐赶紧摆好姿势,招呼我放马过来。
我以一敌二,仍游刃有余,最后将两个女人操瘫在床,连声告饶,我才释放精关,将精液喷洒到了她们的嘴里。
两个女人吃下了我的精液,吧嗒几下嘴,便睡了过去。
我下床去外面的厕所撒尿,推门进去,却吃惊地发现云云正坐在马桶上。也怪我欠考虑,认为这夜深人静的,孩子肯定早睡熟了,所以我也没穿衣服,挺着大就闯进来了。
云云惊叫一声,捂住了眼睛。我尴尬地退出来,发现女儿的卧室门开着,忽然想到,云云是什么时候醒的,难道她刚才又偷看我们三个人淫乐了
云云从厕所出来,低着头不敢看我,从我身边哧溜一下钻过去,跑回自己房间,关上了门。
我进厕所撒完尿,忐忑不安地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大家都起得很晚。直到有人敲门才忙不迭地穿衣下床。
开门一看,是方芳带着儿女来拜年了。看到母亲和姐姐都有些狼狈的样子,方芳冲我笑了笑,那笑容里却带着几分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