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来接你们。”
一家人把他送到门口,赖云峰冲我们挥挥手,说了声“留步”,就自己“噔噔噔”大步下楼了。
方芳就兴奋地去厨房准备晚饭,岳母也跟了过去,母女俩一边忙活,一边说着悄悄话。
饭桌上,方芳特意拿出两瓶红酒,庆贺岳母的回归。
大家觥筹交错,开怀畅饮,尽欢而散。
饭后,我吩咐继宗和妹妹一起收拾桌子,就和妻子拉着岳母去了主卧,关门的时候听到身后一双小儿女的窃窃私语和偷笑声。
三个人坐在床上,我一把将岳母搂在怀里,大嘴就吻住了岳母久违的芳唇。
岳母的身子马上酥软,张嘴与我热吻在一处
妻子在一旁看得眼热,也蠢蠢欲动地凑了过来。
岳母忽然挣脱我,问道:“我怎么感觉继宗和媛媛有点儿不正常啊,你们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
我不得不佩服岳母的观察能力,索性也不再避讳,直言相告:“他们两个早就不是善男信女了咱们现在这个家,人和人之间已经亲密到了不分你我的地步了妈,就跟咱俩现在一样,你明白了吗”
岳母笑骂:“你们可真够出格的。”
但我发现岳母丝毫没有生气,甚至一脸的兴奋和期待。
这时门被轻轻地推开,儿女在外面探头探脑地偷窥。我看到了,就说:“想看就进来吧,姥姥是个开通的人,不会赶你们走的。”
兄妹俩笑嘻嘻地进来。继宗上前就去摸姥姥的,岳母也溺爱地看着他,没有阻止。
有了之前乱交的经历,继宗现在的色胆陡长,竟然解开姥姥的上衣用嘴去亲她的。
岳母被自己的外孙弄得情动,伸手抱住了他。
媛媛也笑嘻嘻地上前来凑热闹,玩弄着姥姥的另一只,还伸出小舌头调皮地亲吻着。
我忽然发现,岳母的比五年前更丰满、更结实了,胀鼓鼓的不输少妇,让我这个当女婿的顿时垂涎欲滴。
岳母将一双小儿女搂在怀里,嘴里发出了陶醉的娇吟。
我和妻子不甘寂寞,上来一齐替岳母宽衣解带,岳母也很配合,很快就露出了一身白皙的皮肉。
继宗好奇地掰开姥姥的大腿,他应该是第一次看到老年妇女的部位,很好奇,也很有兴趣。我也向那块久违的热土瞟了几眼,惊奇地发现那里土地肥沃,水草丰美,更胜往昔;丰满的耻丘鼓凸着,阴蒂已经亟不可待地探头探脑
被我们父子俩盯着下阴看,岳母也是粉面含羞。她好奇地看着外孙胯间的,怜惜地用手摸了一下,兴奋地说:“几年没见,继宗的长这么大了真可爱。”
“妈,喜欢就亲亲它吧”妻子怂恿道。
岳母脸一红,在大家热切的目光注视下,含住了外孙的
儿子舒服得直哼哼,手也伸到他姥姥的胯间去抠摸起来。
大床上,春光再现,五个人的衣服扔得满地都是,五条大小不一的肉虫在床上翻滚,淫声浪语响成一片。
今天,岳母成了大家关照的主要对象,继宗第一次和姥姥,兴奋地大力;我将塞进岳母的嘴里,享受着的快感。方芳母女则是在我岳母的身上乱摸。
我忽然惊奇地发现,岳母的技术居然炉火纯青,她的口腔有一种奇异的吸力,使得我的像进入了一个漩涡,无法自拔;直接顶进了她的嗓子眼,接受她喉部腔道的挤压和研磨这使得我的整根没入岳母口中,卵袋抵住了她的嘴唇。我不必有任何动作,仅靠岳母口腔的吸力和喉部的蠕动就让我的快感激增,无法自拔。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深喉我正暗自诧异,忽然听得儿子大叫:“姥姥的屄会动,妈,你看,你看”
我和方芳母女一齐循声望去,只见岳母的像一只小嘴裹着继宗的,让大家惊异的是这张小嘴果然自己在动:时而咬紧了向内吸纳,就陷成了一个坑;时而裹着向外送出,就凸成一个山包
儿子大叫:“我受不了啦姥姥,我真服了你啦啊,啊”
就见儿子咬牙切齿地大叫,脸上的肌肉僵硬,屁股绷紧,一跳一跳的岳母的这才松嘴,继宗好一会儿才抽出,颓然倒在一旁呼哧呼哧地大口喘气,呆呆地看着姥姥。
我好奇心大盛,从岳母嘴里抽出,来到她的胯间顺利地插入岳母的,里面大量的粘稠液体自然是儿子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我开始奋力拼搏,夯击着身下熟悉而又陌生的女人。
起初并无异样,岳母的宽松,与我母亲相仿,跟方芳比就略逊一筹,跟媛媛更加无法相提并论了,我得很顺畅忽然,岳母的将我的紧紧夹住,力量之大,竟然使我的动弹不得;然后就感觉如同嘴巴一样开始吸吮我的,的肉褶蠕动着摩擦我的棒身;接下来整个都仿佛苏醒了,夹紧了我的开始吐纳那种快感虽然是被动地承受,但比自己主动的更加强烈。
我拼命地忍住精关,但还是没有坚持多久,精液欢快地喷射出来直到喷完,岳母的才满足地松开了我的。不然,我连抽出都做不到。
我和儿子面面相觑,没想到女人的性器会如此神奇。我忽然想到在老家时别人讲荤故事时曾经说过,一般女人都是死屄,但也有极少数女人的屄是活的,那就是稀世珍宝了。
难道岳母就是“活屄”可是以前她并没有这个功能呀难道五年多的时间里,一场大病后会出现这种怪异的事情
射精后的我忽然觉得无比的疲惫,不但软了下来,而且不能碰,一碰居然酸疼难当。扭头看儿子也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脸上的无奈和不甘心以及胯下萎缩的都表明儿子也是无力再战了。
本打算今晚大床联欢,隆重迎接岳母重新融入这个大家庭的,可惜现在两个男主角已经丢盔卸甲,惨败而归这场战斗如此早早地结束,大家都预想不到。
除了岳母,惊奇写在了每个人的脸上,大家如坠五里雾中。
儿子下床拿着自己的衣物灰溜溜地跑回了他的房间休养生息去了。
我惊奇地问岳母:“你怎么忽然这么厉害”
岳母微微一笑,问我:“舒服吗”
我吭吭哧哧地说:“舒服,可是太舒服了,让人受不了”
岳母呵呵一笑,得意地说:“一般人都会受不了的,你也不要灰心丧气。”
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