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那今晚就算小梅回来了,我半夜等她睡熟了就过来陪你睡,好不好”
“好是好,可要是让小梅发现了,娘这老脸往哪儿搁”
“要不然就干脆挑明了吧,咱们三个晚上一起睡,都不冷清”
“你可别乱来,小梅不会同意的”母亲的口气里饱含无奈。
“那假如小梅同意了呢”我趁热打铁。
“嘻嘻,你个小坏蛋别光顾说话了,用点儿劲,娘里面好痒啊”
尽管只是话语试探,却挑动了母亲的欲火,我发现她的阴腔里淫肉收缩,大量的浪水儿急速地分泌于是不再多言,抡起大开始狂抽猛插。
母亲十分受用,终于开始放声淫叫:“好你个小勇啊真会弄这么大的劲儿,要把你娘操死了死就死吧,为了我儿哦娘豁出去了”
母亲的淫声浪语刺激得我精虫上脑,阵阵快感一强劲地袭来,我也大声叫道:“娘,你真是一个好女人,儿子爱死你了我要射了,我要射到你的屄里面”
“射吧,射进去吧哦娘刚来完例假,不怕哦好多好烫好舒服我的好儿子,我的好男人娘也稀罕死你了”
射精后的我却不怎么疲惫,趴在娘的身上,亲昵地吻了她一下后,在她耳边腻声说道:“娘,你刚才说我是你的好男人,我真高兴,以后儿子会好好地照顾你,孝顺”你“
母亲脸上红潮未退,娇羞地说:“唉,作孽啊,你要不是我亲生的该多好”
“就是因为是亲生的才更好,母子连心,血脉相承,有这种感情才是最幸福、最美满的。”
“小坏蛋,你可真能说,还一套一套的,娘可说不过你还是赶紧起来穿衣服吧,也不知道小梅啥时候回来,让她看见了可就坏事了。”
我和母亲刚穿好衣服,姐姐就推门进来了,把我和母亲吓了一跳。
“小梅你吃过饭了吗”母亲很紧张,说话也口吃起来。
“吃过了我累了,先回屋睡了。”姐姐低着头,也不看我们一眼,扭头去了隔壁。
我和母亲对视一眼,母亲摇摇头,眼神有些慌乱;我也是忐忑不安,刚才姐姐进来之前怎么就没有听到她的脚步声呢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呢
我去了隔壁,见姐姐已经脱了衣服钻进被窝睡觉了。我也赶紧脱衣上床,挤进姐姐的被窝,轻轻地唤她:“姐小梅”
姐姐背对着我,却不肯转身,小声说:“我累了,你也早点儿睡吧。”
听姐姐说话的口气很正常,我更捉摸不透她的想法,有心跟她哄哄她,可刚射精的现在处在休眠期,这时候去骚扰姐姐,岂不是自讨没趣,欲盖弥彰吗
我躺在床上,满脑子胡思乱想,好久才睡着。
半夜醒来,听到姐姐发出细细的鼾声,我知道她已经睡熟了,想起母亲的话,我大着胆子穿衣起床出门,蹑手蹑脚地进了母亲的房间。
摸到母亲的床上,我悄悄地钻进了她的被窝,将母亲搂在了怀里。
母亲身子一哆嗦,羞急地冲我低声说:“你疯了,半夜跑过来,让小梅发现了怎么办”
“没事儿,我来的时候她已经睡得死死的了,她向来是一觉到天亮的,我陪你睡会儿再回去。”
“唉,你的胆子越来越大,弄得娘心惊肉跳的”母亲埋怨着我,却伸手将我紧紧地搂住。
母亲的怀抱真是温暖啊,我好像鸡雏钻进了老母鸡的翅膀底下,香甜地睡着了。
天快亮的时候,母亲摇醒了我,冲我说道:“快点儿回去吧,别等小梅醒了,就糟糕了。唉伱个小冤家,弄得好像娘偷男人似的”
我恋恋不舍母亲的热身子,调笑道:“娘,你可不算偷,我是你生出来的,本来就是你的要说偷,也是别的女人偷你的男人。”
母亲被我逗乐了,啐道:“什么歪理好像咱俩相好还是应当应份的啦好啦,娘知道你对我好,可娘也不想跟自家闺女抢男人,你还是赶快走吧”
我穿好衣服,临走时在娘的嘴唇上“叭”的亲了一口。娘冲我一笑,眼里浓浓的爱意让我心神俱醉。
回到隔壁,我忽然发现姐姐睡觉的姿势变成了仰卧,而且她的鼾声没有了。
我暗叫不妙,潜到床前,轻手轻脚地脱衣上床,钻进了自己的被窝。
姐姐闭着眼睛,没有动静,好像是睡得很香。
我也不敢吭声,心想姐姐发现我半夜失踪没有如果发现了,她却不挑破这事,难道她认可我和母亲的关系了如果她认可了,那我能不能更进一步,一家人亲上加亲呢
胡思乱想着,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睡着了。
等我醒来,天已经大亮了。我发现姐姐已经不见了,赶紧起床去母亲的房间,看到母亲也起来了,正在梳头。
“娘,小梅出门了”
“嗯,我听到门响,她走了一会儿了,大概是上班去了。”
我愣怔着,不知道姐姐为什么这么早就走了。
“你夜里过来,小梅没发现吧”母亲也觉得不对劲儿。
“没没发现。我回去的时候,她还睡得很熟。”我赶紧否认,以免母亲担心。
“那就好,以后还是小心些,别再胡闹了。”
我心神不定,不过也知道姐姐不会有什么意外,就告辞了母亲,回到了市里。
赵经理带着小兰去了省城,妻子连着几天都呆在家里,儿子这几天也都在家吃晚饭。方芳有点魂不守舍的样子,吃完饭就瞟儿子,儿子一叫,她就扭捏一阵,然后跟儿子进房。
“今晚做什么好事”第一天我问她。
“还不就是抠抠摸摸”她说,“你这儿子真是坏透了。”
“什么我儿子是你儿子才对”我反驳。
妻子脸一红,也不争辩,自去睡了。
但我心想,恐怕不只是抠抠摸摸这么简单吧,现在这对母子已经是,只差一点火星就着了。
第二天母子俩进房不到一小时,妻子就跑回来了。
“怎么啦”我躺在床上看报纸,奇怪地问。
妻子衣衫凌乱,鬓发蓬松,两颊通红,绞着睡袍低头不语。良久,才趴在我身边呐呐地说:“你也不管管他”
“哦他怎么了”我心里怦怦剧跳,知道好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