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当作一样奸淫,时而三浅一深,时而长抽深插刘婶被我干得脸都扭曲变形了,口水顺着嘴角流淌,那样子说不出的。
在被我的几次深插呛着之后,刘婶好不容易才摆脱出来,一边大口地喘气,一边责怪我:“大侄子,你想把我憋死啊捅这么深,都到我的嗓子里了。”
我调笑道:“怎么小芬,你不喜欢”
刘强吃惊地看着我,动作也停下来了,他大概没想到我敢当着他的面喊他母亲的小名。
刘婶却很受用,马上浪笑道:“小芬喜欢,你想怎么玩小芬都行。”
刘强因为刚才埋头苦干,现在已经满脸是汗了。刘婶心疼地说:“累了就歇会儿你跟小勇换换,也尝尝这个滋味。”
刘强动心了,从母亲的屄里拔出,上面还滴答着刘婶的,挪到他娘嘴边。刘婶张口含住,卖力地为儿子,刘强也像我那样着刘婶的嘴巴。
我腾身上前,将铁硬的大插进了刘婶的浪屄里。
两个男人一齐发力,玩弄着身下的这个。
过了一会儿,刘婶爬起来像狗一样跪在炕上,让儿子从后面操她,我蹲到她的前面将捅到了她的嘴里。
刘婶一边扭动着屁股去逢迎儿子的,一边吐出我的回头对儿子说:“小强,叫我,叫我的小名”
刘强有些激动,声音都变调了:“小小芬。”
刘婶响亮地应了一声:“哎”又问他,“儿子,你说娘骚不骚”
刘强咬牙切齿地说:“骚你真是个”
“比秀秀还骚”
“比她骚多了”
“你喜欢吗”
刘强没接腔,过了一会儿才嗯了一声。
“那就用点儿劲儿,再深点儿”
刘强果然开足了马力,一边使劲儿地操弄,一边在母亲的屁股上“啪啪”扇了两巴掌,闷声道:“你真是,欠操的”
刘婶兴奋得嗷嗷大叫,屁股使劲儿扭晃,更像一只摇尾乞怜的母狗了。
这样弄了一会儿,刘婶让我仰躺在炕上,她在上面操我,然后让刘强站在身旁,将儿子的含到嘴里嘬弄。
二十多分钟后,我被她大力套弄到了,大叫一声:“小芬,我要射了,我要射到你的浪屄里”
刘婶闻言,更是快马加鞭,同时大力吞吐着儿子的。
我的精液如同加压的喷泉一般向上喷射到刘婶的尽头,而与此同时,刘强也气喘如牛,在他母亲的嘴里缴了枪。
刘婶受到上下两股精液的冲击,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将儿子的精液大口地咽下,还舔了舔嘴角,意犹未尽地说:“到底是年轻啊,流这么多,这么烫,可把我灌饱了”
刘婶一边擦拭着狼籍不堪的下体,一边对我和刘强意味深长地说:“从今以后,你俩可真是亲兄弟了。”
我和刘强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我走的时候,刘强默默地跟出来送我。
院子里,刘强拉住我,一脸郁闷和无奈:“小勇,你说我娘怎么跟花痴似的,我可怎么办”
我劝慰他:“你就别钻牛角尖了,如果能啥也别想,就图个痛快,那就最好了。”
刘强看着我,担心地问:“你现在是不是很瞧不起我我老婆和亲娘都让你玩了”
我一愣,心想这可真是冤枉,你老婆是你求我玩的;至于你娘,还不知道是谁玩谁呢
刘强也觉得自己的话说得不妥,换了一种口气,对我说:“我就是觉得憋屈,我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怎么尽赶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你虽然性格柔弱些,可你每天乐呵呵的,有时候我还真羡慕你命好啊。”
我开导他道:“其实咱们都是平头百姓,幸福不幸福主要取决于你的心态问题。比如我吧,就知足常乐,随遇而安,容易适应,自然会觉得满足。”
刘强低头沉思,没有接话。
回到家,只有母亲在屋子里,看了我一眼,问我:“你去那院干嘛了”
我呐呐地说:“没没干什么”
母亲摇了摇头:“去这么长时间,好像还出了不少力,总不至于是去干体力活儿了吧娘可警告你,离刘强他娘远点儿,那可不是个善茬儿”
“什么”我一愣。
“刘强他娘是咱们村有名的破鞋,跟她睡过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刘长海活着的时候拿她一点儿辄都没有;现在男人死了,她更是无法无天,别看年纪大了,更不要脸了别人我管不着,你可别上了她的贼船。”
我刚要开口,姐姐进屋了,原来她刚才去厕所了。姐姐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问母亲:“娘,你们说什么呢”
“没没说啥。”母亲起身走开了。
姐姐又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勇,你好像有点不正常呀,有什么事吗”
“没有啊。”我当然一口否认,跟刘婶的事情可不能让她知道。
下午走的时候,母亲趁姐姐不注意,在我耳边说:“你有小芳,又有小梅,该知足了,别给娘惹祸啊”
我点点头。
回单位上班,借给我钱的同事找到我,很不好意思地说,他也买房了,现在钱不够,看我能不能马上还给他。
我回去跟方芳商量,方芳一皱眉,说给我们装修的包工头已经催了好几次,要我们把剩下的装修款付清。可家里现在没有钱,我俩这几个月的收入都还给了买家具时借别人的钱。
我很为难,同事不要利息借给我的一万块钱都已经快两年了,余下的一万五的装修款也欠了一年多,可我去哪里弄这两万五千元啊母亲没有经济来源,姐姐不但要管母亲,还得养育我们的小云云,老家是没指望了,而方芳这边也没什么亲戚。
我犹豫不决地说:“要不,去找找赖云峰”
方芳一撇嘴:“你好意思啊人家还以为你讹人呢算了,还是找小赵借借看吧。”
第二天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我在单位接到了方芳打来的电话:“老公,小赵想跟你当面谈谈哎呀,别动,我这儿正打电话呢老公,你快过来吧讨厌,等会儿就不行”
话筒里能听得出来,妻子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小赵就在旁边不停地骚扰她,我能听到他色迷迷的坏笑和妻子的娇嗔。
我打的赶到影楼,这是我跟方芳结婚后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