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交合,加上没有充份的润湿,芸的处女阴道显得狭窄异常,米健粗大的被
秘道紧紧的包围着,没有一丝的空隙,前进显得很困难。芸体外的玉门被极度的扩张,娇嫩
的粉红色已经被一种砣红所取代了。
“痛啊!住手!!”她激烈的摆动着上身,满头乌黑的头发紊乱的披散在胸前,彷佛一
幅工笔的仕女图。米健知道如果强行的进入,娇嫩的阴道一定会被撑裂的,於是他让停
止了前进,慢慢的转动身体,让研磨着,扩张被撑开的阴道壁。破处的巨痛刚刚过去,
芸又被另一种来自下身的撕裂感所折磨,她几乎晕了过去。
然而米健却没有这样做,他不想强奸动都不会动的芸。於是他往外退出了一点,这一退,
几乎完全退出芸的体外,大量的透明液体夹带着点点鲜红立即从秘道口流了出来。
这夺目的色彩,是最珍贵的处子之血,米健看了看自己上缠绕着的血丝,面罩後的脸上
浮现出意外的笑容,他不等完全拔出就重新插了进去。
这一次,终於冲破了秘道里所有的障碍,成功的撞击在伊甸园深处鲜嫩的花蕾上。
米健的在神秘道的尽头找到了一处光滑柔软的温柔乡,这尚未开封的美少女宫殿,现在
打开了她紧闭的大门,迎接进第一位尊贵的客人。米健再次将拔出一点,然後轻轻的抽
送起来┅┅
芸平躺在房子中间的软垫上,洁白的双腿张开,屈曲地固定在米健的身前。
下身的剧痛令她生不如死,轻微的活动都会带来无法忍受的痛楚,在极度的惊栗和痛苦下,
芸的身体就像是冰封的一样。那巨大的还在体内不停地翻腾滚绞着,每一次的扦插和提
拔,都加重着疼痛的程度。
“求┅┅求求┅┅你┅┅不┅┅不要再插┅┅了,真的┅┅很痛┅┅痛!”
高傲与矜持也敌不过这撕心裂肺的痛楚,芸的双手紧紧抓在软垫上,连指节都屈曲得没有一
丝血色,她连动都不敢动,只有胸部剧烈的起伏着。
米健还是没有说话,他用他的,继续“温柔”的“抚慰”着芸柔弱的娇躯。芸感到
体内的运动越发的纯熟起来,经过起初的热身,开始有节律的攻击她的身体∶每次
经过秘道的中间部份,都停下来来回的研磨,芸就会被一阵迅猛的浪潮所完全淹没;然
後迅雷不及掩耳的冲向秘道深处,直接吻在光滑的宫颈上,芸於是又会感到全身被狂烈
的风暴所笼罩。芸尽管还在微弱的作着反抗,可是在旁人看来不过是身体的剧烈颤动而已。
米健的上身向前伏在了她身上,双手又一次抓住了她洁白挺拔的,舌头也深入到她
的口中四处的舔食。芸白皙的上中下都处在了米健的控制下,更加的动弹不得。很快,
她的肌肤已变得白里透红,乳间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除了喘息和呻吟的声音外,芸快变成任人摆布的道具模特儿了。反复的下,芸的爱
穴溢满了琼浆玉液,伴随着大的每次往返都发出响亮的声音。芸彻底的迷乱了,她的十
指深深的掐入米健粗壮的肌肉里,所有的记忆里只剩下了失贞带来的耻辱。
米健很快为身下的美娇娘变换了体位。他将芸翻转身,让她身体的重量都落在弯曲的双
膝上,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他仔细地看着高高翘起的浑圆雪臀,用力地将她们分开来,暴
露出深藏在臀沟间的秘穴,然後从後面继续着动作。
他是天生的性机器,不知疲倦的高速运转着。芸新鲜美丽,充满生机的裸裎,最终
逃不过被玷污的结局。就在芸痛苦的哀鸣声中,米健加大了两人身体间的压力,不再回
退,而是紧贴在光滑的宫颈口上,他纳劲吐气,小腹猛力的一缩一放,将积存已久的灼热阳
精喷入了芸的体内。芸惊恐的呼喊着∶“不!
不要这样!“可是那些粘稠的液体已经深入到她子宫的每一个角落了。
最後的一滴精液射出,巨大的变成了软皮蛇,躺在灰白的精斑和鲜红的血丝中,米
健和芸同时瘫软在地上。
第五节淫兽的真面目
芸已经不知道躺了多久了,她希望自己晕过去可以不必感受那种刻骨铭心的痛楚和羞辱,
最好永远都不要醒来,可是她没有,她只能在无穷尽的哀羞中承受色狼在身上发泄的兽欲。
房间里的灯光依旧明亮的照耀着,照耀着她粉雕玉凿的美丽,闪烁着柔和动人的光
泽,似乎想为裸的她披上一件轻薄的外衣。
凌辱似乎已经远去了,芸看着那面的禽兽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间,她挣扎着坐了起来,柔
顺的秀发已变得凌乱不堪,冰清玉洁的肌肤上布满了污秽的斑迹,鲜嫩神秘的下体更是一片
狼藉。可是她的面庞依旧清秀美丽,她的肌肤依旧光滑洁白,彷佛那暴虐的时刻根本不曾发
生。
芸吃力的拾起了地上毁破的连衣裙一角,勉强的盖在胸前,所有身上的衣服都被撕成了
碎布条,她连可以蔽体的布片几乎都找不到。不知道是什麽时候了,窗户边的缝隙钻入了几
许冷风,芸冰冷的双手抱着自己颤抖不已的身体,低声的哭泣着。她不愿相信眼前的事实,
她被强暴了。就在这个鬼地方,一个男人不仅残忍的殴打她,还粗暴的奸污了她。
“老天爷啊,为什麽是我?这究竟是为什麽?”四周里寂静一片,无人听得见这可怜女
子的哭诉。
芸慢慢的站了起来,咬着牙朝着门的方向走去,每跨出一步,大腿根部的地方都会火辣
辣的燃烧起来,令她不得不将两腿往外分开。铁门上的大钢锁已经不见了,铁门虚掩着,芸
推开了满是油漆味的铁门,蹒跚的走出这可怕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