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普京的关系,他跟我做买卖的目的,您不觉得这很不合理吗?”
“有可能他是个大傻子,就是这么轻易的信任人,也有可能他对自己和对你都有很深刻的了解。”古全智抬了抬眼皮,“你猜是哪个原因呢?”
“您要这么说,那肯定是第二个了。”
“嗯,你想想,你知道那些事情,对他有什么负面影响,又有什么正面影响。”
侯龙涛又点了根烟,手指轮流的轻轻敲打着桌面,他现在有点自觉不自觉的模仿古全智的动作,“没有任何的负面影响,正面影响嘛,应该全是从我的心理角度来讲的吧?”
古全智扬了扬眉毛,算是默认了…
“你看看这个。”文龙把一张星期日的《北京青年报》扔到了田东华的办公桌上,点了点关于麦氏犯罪团伙被捕的消息。
“这是什么啊?”田东华拿起报纸看了看,“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那是侯龙涛的手笔。”文龙坐进了长沙发里,双脚翘到了茶几上。
“什么意思?”田东华不解的皱皱眉。
“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侯龙涛和我商量整人的事儿吗?”
“记的,就是他们?”
“不是,”文龙摇了摇手,“他们就是挡了侯龙涛的路。”他把从侯龙涛跟郝志毅结仇到广东黑帮插手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为了他那点儿屁事儿,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呢。”
田东华把报纸拿了起来,又仔仔细细的读了一遍那篇报导,文章最后一小段说的是因为麦氏犯罪团伙的落网,广东省的一张官匪关系网也被扯了出来。
“你怎么了?很热吗?”文龙问了一句。
“没有。”
“一脑门子都是汗。”
“噢,刚吃了发汗的药,一直有点儿低烧。”田东华抹了一把额头,看着手上一片亮晶晶的水渍,他抬眼看了看文龙,眼神中的冷酷一闪即逝,“你不会就是想让我看看侯龙涛有多厉害吧?”
“当然不是了,我又不是他的宣传部长。”文龙点上了烟,一眯眼睛,“我觉得这是咱们下手的好时机啊。”
“为什么?”从田东华的表情来看,他明显是不赞同。
“什么为什么啊,他这次搞的是南方的黑社会,要是他在这个时候出点儿什么意外,麦氏的余党就是最大的怀疑对象。哪怕没成功,也没人会想到咱们的。”
田东华闭上眼睛,右手捏了捏鼻梁顶端,缓缓的摇摇头。
“怎么了?不行?你不同意?”
田东华仍旧没出声。
“说话啊。”文龙有点急了。
“文龙,做大事的人一定要沉得住气。”
“切,这跟沉得住气沉不住气有什么关系啊?”文龙都快蹦起来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他现在树了那么大一个敌,咱们不借此就搞定他,还等什么?”
“这可不是什么好机会。”
“为什么?”
“侯龙涛是一个办事儿谨慎的人,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道理他不会不明白,哪怕他已经将麦氏的人整的差不多了,他也绝不会轻视他们的,你说他会不会更加小心呢?再说了,咱们知道侯龙涛是幕后主使,广东人可不一定知道,如果他有意隐瞒自己的参与,广东人怎么可能找他报仇?”
“有的时候就是得拼一下儿啊,要不然像你这样等等等,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啊?”文龙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问一次这个问题。
“快了,”田东华微微一笑,“快了。”
“你老是快了快了的,快了是什么时候啊?”
“他这次去德国,接了一大单俄罗斯的生意,”田东华没有从正面回答对方的问题,“过几天就要正式谈判,你知道吧?”
“这我当然知道了,这段儿不都在忙这个事儿嘛。”
“等忙完了这件事儿,俄国的新厂一动工,时机就成熟了。”
“真的?”文龙的眼睛都亮了,“打算怎么动手?”
“天机不可泄漏,当时候你就知道了。”田东华仰起头长长的出了口气…
侯龙涛为身边坐着的高个俄罗斯美女叶卡捷琳娜卷了一张饼,送到她的盘子里,今天早上的谈判进行得非常顺利,价格已经基本上谈妥了,剩下的就是厂址一类的技术细节了。
Marry迫不及待的把卷着全聚德烤鸭的饼塞进了嘴里,“嗯…嗯…”她发出了像时一样的声音,“太棒了,北京烤鸭,嗯…太棒了。”
“哈哈哈哈,”侯龙涛又开始卷第二张,“有的是,你想吃多少都没问题。”
“只有北京能吃到吗?”
“不是啊,洛杉矶有一家分店,虽然我没去过,听说还是非常正宗的。”侯龙涛把饼递给了女人。
“嗯…”Marry一口咬下去,又开始“哼哼唧唧”的了,“等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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