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由清影自己报吗?我当时就想了,这世上大概只有
两种力量能驱使‘龙二’把他干爹的话当耳旁风,一种是爱情的力量,另一种是
金钱的力量。”
“爱情?”
“是啊,如果他爱清影,而我又把他爱的女人强奸了,那他就是在做一个男
人必须做的事情,可是清影并不爱他啊,所以他这样做的时候,就一定会把清影
一起叫来,一是取悦她,二是出气,但她不在,于是我断定,肯定不会是为了爱
情。”
“你错了!姓侯的,枉你自命不凡,哈哈哈,”“龙二”突然高声叫起来,
“不是为了清影,我怎么可能背叛干爹呢?”
“我知道,后来你一说要我把她交给你,我就知道我估计错了,可当时就因
为我错了我才能活下来,要是我判断对了,告诉你一切都是假的,我早死了。”
“清影,”“龙二”根本没答理侯龙涛,只是痴痴的看着美女,“你知道
吗,从小儿我就对你一往情深,可你连看都不多看我一眼,为什么!?”
“二哥,你……”司徒清影无奈的摇了摇头,“咱们是兄妹啊,你这是何苦
呢?”
“都他妈闭嘴!”沈义现在哪儿有心情理别人的儿女情长啊,“侯龙涛,你
接着说。”
“还用说什么?我既然猜他就是云南人的合伙儿人,就认定了他肯定不会真
杀我,不过是在试我,想看看我和龙哥到底有没有关系,如果有,那就埋了我,
如果没有,八成儿是要我当枪,那我自然就要演的像点儿了。”
“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你怎么可能这么镇定的思考?难道你害怕的样子都是
装出来的?”
“我当时可没你想象的那么镇静,害怕这种感情不是想装就能装出来的,一
铲子一铲子的土都盖到我身上了,我怎么可能不怕?怕并不等于发傻,但不思考
就等于死,等我想清楚了,打算冒那个险了,我就把憋了很久的尿撒出来了,特
像吓的尿裤子吧?哈哈哈。”
“你……你说过,没有利润的买卖你不做,你给我哥卖命,你得到什么好处
了?会比跟我合作的利润大?”
“这个嘛…”侯龙涛看了一眼司徒清影,“我得到的奖赏可不是钱能买得到
的。”
“满意了吗?”“霸王龙”已经坐下了,枪也收起来了。
“不满意!既然我已经暴露了,为什么要等到今天?”
“义哥,你说龙哥老是看不起你,其实只不过是因为你是他弟弟,他对你的
希望比对别人的都高罢了,我跟他说你是内奸,他还不大相信我,他要亲耳听到
你说出来,他才会相信。”
“老二,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我沈仁纵横江湖几十年,见过不少手足相残
的,没想到今天居然发生在自己身上。”
“哥,我可是你亲弟弟,是那些云南人逼我的,我也不想的。”沈义突然跪
下了,他想保命,也只能这样了。
“龙涛,你走吧,”“霸王龙”面无表情,“我要解决点儿家务事儿。”
司徒清影轻轻推了推男人,“你先走,回头我给你打电话。”
“好吧。”侯龙涛用手指挑了美人儿的下巴一下儿,转身和两个哥哥一起离
开了。
虽然他不知道“霸王龙”最终是怎么处理的,但从那以后他都没再见过沈义
和“龙二”,他也没问过司徒清影,别人家的事儿,既然人家不想让自己知道,
就没必要打听,而且又不是好事儿,也许不知道还好些呢。
侯龙涛和“霸王龙”的合作关系已经不是秘密了,他受到龙头大哥的器重,
龙头大哥的掌上明珠又跟他好,他俨然已经成了北京黑道儿公认的下一代领军人
物。
也就是在这一天的晚上,侯龙涛接到了他在东京雇佣的私人侦探的电话,经
过长时间的调查,香奈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她的家乡北海道,时间大约就是在飓风
之后的几天,从那之后就没人再见过她了,唯一一点肯定的是,她的父母都在飓
风引起的海啸中丧生了。
侯龙涛听了这种报告,真是大发雷霆,什么他妈私人侦探,钱不少收,人却
找不到,如果不是这一段儿事情比较多,自己真的就要飞到日本去了,倒不是因
为他对香奈有什么特别难以割舍的感情,只是他有一个信条,男人对女人做出的
承诺,就一定要实现,欺骗女人是懦夫的行为…
星期六下午,司徒清影来到了何莉萍家,从今天起,这里也是她的家了,她
名正言顺的搬了进来,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妈,我回来了,妈?”她一进门儿就开始叫,却没有人回答,“诺诺?”
女孩儿换上拖鞋,开始向里屋走,一路上散落了好多衣物,一件白色T-S
hirt,一条蓝色仔裤,一件白色女式衬衫,一条黑色西装裙,她的脸上出现
了笑容,“哼,不等我。”
司徒清影推开了卧室的门,床下扔着男人的衣服和两副乳罩儿、内裤,一套
性感,一套可爱,宽大的薄被下躺着三个人,侯龙涛在中间,一左一右的搂着何
莉萍、薛诺两母女,三人正在小声儿的说笑,明显是已经进行完了一轮儿,怪不
得进来时没听到女人的声呢。
“别傻站着了,”侯龙涛冲门口的女人勾了勾手指,“还搞不清状况吗?”
“哼,”司徒清影向前走了两步,却没有开始脱衣服,“没有我,你好像也
挺自在的啊。”
“哈哈,”侯龙涛突然蹦了起来,一把拽住了美女的胳膊,将她拉弯了腰,
左手在她的小肚子上一托,愣是把她举过了何莉萍和自己的身体,平平的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