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花了很大的决心赌一把了,几乎花了他所有的力气和勇气,如今刘杨这么一说,他自然不敢再动。
“哼,有什么事情你快说!”
“哟,煮熟的鸭子,脖子挺硬,我告诉你,今天你想走出这扇大门,你想都不用再想!”
“你,你什么意思?你敢杀我?你知不知道我乃隆科多大人座前第一虎将,你要是敢动我,我保你回不了上京城!”
“你不用嘴硬,事到如今,没什么是我不敢的,你不要忘记了,你弟弟也是我杀的,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
莫图冷汗直冒,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走到了这步田地,他明明的数倍于刘杨的兵力,他明明占着满满的优势,却要失败了。
“我也不和你啰嗦,现在你的面前只有两条路,一条明路,你在这张你弟供出的罪状上签字画押,然后我放你走。”
刘杨大声地呵斥道。
“刘杨,你别欺人太甚!”
莫图回过头来指着首座上的刘杨,怒发冲冠。
刘杨依旧端着在宝座上,冷冷地看着莫图,他压在右手的弓上还挂着最后一支箭,那箭头上正发着让人寒心的白光,似乎正发出噬血的诱惑。
“欺你又如何?你从隆科多手里接下了什么任务你自己清楚,既然你能接下这个任务,你就应当知道,你会有这一天。如今我正想看看,你莫图能有何能耐翻过天来!哈哈……”
“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任务,我从来没有接到过什么任务,我只知道把军队开赴土蕃,进行平叛。”
“你太自大了,你的任务应该是是随我征战,而不是什么开赴土蕃,我让你开往哪你就要开往哪。”
“哼!”
“但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你从隆科多处接到的真正任务是……”……
场面极其安静,没有人敢出声。生怕一不小心就会犯了什么忌讳,死于非命。
都在静静地听着刘杨要说的真正任务。……
“……李代桃僵!取而代之!”
“啊……”
莫图吓得差点要瘫软在地,这四个字正是隆科多当日说的四个字。
其实刘杨也只是猜测,从一开始隆科多给出这么多精兵出来,刘杨就非常地疑惑,终于等到莫图与莫奈的阴奉阳违,他也就基本确认了隆科多的阴谋,既然确定了,那么最好的表达也就是这二个词,一个是李代桃僵,一个是取而代之。
所以,刘杨大胆地猜测道,没想到莫图却被惊吓到了,以为这确实是莫奈的供词。
“你签了,你活着对我已经没有威胁,你也不会傻到再回去找太保大人,你若不签,我只要仗打赢了,谁也追究不了我的责任,斩谁都是对的,莫图将军,你也是多年的老官了,该不会连这个也不知道吧?”
刘杨说完,等了一小回,看到莫图还在挣扎,他大喝一声,“莫图,你莫要以为本将军有很多时间陪你,你马上回答本将军,签是不签!”
“啊,我签,我签!”
刘杨满意的点了点头。
小嘟子接过刘杨手中的竹简慢慢地走向了莫图。
突然,就在小嘟子把竹简递上付出的时候。
莫图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来一把匕首,一把拉过小嘟子,匕首抵在他脖子,把他拉到自己面前,挡住了刘杨弓箭。
“哈哈……征西将军,你倒是射啊,我知道你能一箭双雕,这死肥子虽然长得厚,可不太结实,你射吧,射了他,我也就一命呜乎了,哈哈……”
莫图一招得手,得意地笑了。
他一边用脚慢慢地打开近在身后的竹门。一边得意地慢慢退了出去。
“将军,当我还你!啊……”
小嘟子双手抓住那莫图的匕首,在他快要出大门的时候,把他一翻,往前面翻了过去,准备与他同归于尽。
莫图慌了,他本能地把匕首一拉,眼看就要划过小嘟子的脖子。
是的,他已经感到了一丝冰凉,他有些眷恋地看着这个世界,看着刘杨,他记得刘杨刚入宫,他不识高人,想要和小章子去为难,却被刘杨一顿收拾,之后,刘杨更是接二连三地取得大捷,如今成为了统领数万军马的大将军。
小嘟子终于成为了刘杨踏实的左臂右膀。
可是他要先走了。
他不能容忍莫图纵虎归山,他不能容忍马上就要到手的胜利果实败在他自己的手里。他知道莫图若是回到他守在外面的步兵团里,对刘杨来说该是多大的打击,也许他会立刻煽动反叛,那样的话刘杨的新兵根本不可能是他一万精步兵的对手。
不能让他出去。
这是小嘟子最后的想法。所以他出手了。
“彭!”
莫图与小嘟子分别从两个方向,一左一右向地上倒了下去。
莫图的胸口,正插着一支金黄色的箭,双眼圆睁着,全身不停地抽搐。
刘杨从宝座上一跃而下,来到小嘟子身边,一脚踢了上去。
“喂!起来。”
“怎么了?将军,我不是?死了吗?”
他疑惑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死你个头啊,吓死了就有份,这么胆小,以后怎么随我东征西讨?”
小嘟子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又转头看了一眼中箭倒地的莫图,最后再摸了自己的脖子一把。
“没有血迹?哈哈……”
“当然没有血迹,你把他提起来往前一番,这中间我至少能有三次机会射杀他。”
刘杨自信地拍了拍小嘟子的肩膀,“但这次完全靠你,谢谢你,兄弟!”
“兄弟?哈哈,将军,不敢不敢,我还是当你弟子比较好,哈哈……”
小嘟子摸着头发憨厚地笑着,“唉呀,他还没签字呢,这可怎么办?”
小嘟子捡起地上的竹简,说道。
在军中以这成竹简为通行的书面证据,只要有了这样的证据,只有犯人或者罪人画了押才能对他进行治罪。画押就是在竹简上面签了名字打上手印。
可是莫图现在已经不在了。他的签名便无从获得了。
“是吗?我什么都没有看见哦。”
他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