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她的处女膜的剎那,她的心脏也在那一瞬间似要停止跳动。巨大的东西带着痛苦刺入她的圣洁之地,磨擦过她的蜜道里面湿润的嫩肉壁,就在那一撞里,顶耸到了她的花心,一种比痛苦更强烈的感觉传遍她的全身,初次的她受到这种冲击,僵直的娇体的某些部分微微颤动,她定定地看着希平,这个男人的东西深入在她的身体里,像是把她的身体也撑裂了,她痛得眼泪急急地流,嘴里呼着一字——痛。
“呜呜……好痛……你的好大……男人的都这么大吗?”
希平笑道:“我的特别大些……而且想要多大都行……只怕你吃不下,你喜欢吗?”
“不喜欢。”
希平把巨物缓缓地抽出来,林欣就直叫个不停,他抽出来一半,突然又挺了进去,“待会你就会喜欢了,大的东西才叫女人爽!我要在征服你的心灵的同时,也征服你的身体,以一个男人的绝对姿态,把
你往死挺!”
希平发誓似地道,在林欣那如同白姿一样的芳道里冲刺着,一开始他还很温柔,当鲜血和淫液布满林欣的蜜道,他的阳根也沾满鲜血和她的体液之时,那进出便顺畅起来,速度也渐渐地加快,到后面,一种撕开初次的不合适的狂暴展现在林欣的娇嫩,像是要把她完全摧毁,把痛苦摧毁,把性的快感推到巅峰……
林欣感到此人心灵在对她的爱的同时,也感到了另一个女人,这个男人没有把她当成那个女人,却在这一刻,想着另一个女人了。她有种酸楚,毕竟当这男人心里还想着另一个女人的时候,他却在她的身体上狂乱地。
希平也料不到他会在此时想起白姿——他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当他和身下的女人的时候,他都把心灵全放在身下的女人身上。只有这一次,他分了心,他想起了白姿,想起了那个怀着他的孩子,却离开他的美丽的少女………
他的心里升起丝丝的愧疚,这种愧疚是给予林欣的,林欣也感到了这种愧疚,她的心里感到安慰,心想:你那么多女人,即使在我的身上,你想到她们也是极自然的,我只管要你………
无论希平心中想着的是谁,他最终是以他最强的姿态,把林欣的初次推到了,这种一直持续,直到她渐渐地、快要昏睡之前,她的心灵响起希平的喝喊:我给你一个孩子!
她的心头一喜,便昏睡过去了。
希平抽身出来,旁边的杨婷已经满胀,他爬到她的上,杨婷的嘴儿虽然像华蕾的一样小,身体却不是华蕾的瘦削。她是丰腴的,她的充满质感,每寸肌肤都弹性十足,摸上去产生无比美妙的手感。
她的私处很黑,隆起并没有林欣的高,拔开她的黑毛,可以看得见那两片花瓣,很美,和她黑色的体毛的区别是,从表面看,这两瓣花瓣是白色的,像她身上的其它肌肤一样的嫩白,扯开她的两片花瓣,里面是粉红,且润湿之极。
两片花瓣似乎很薄,外唇所组成的夹缝要比一般的女人短一些,证明她的的无比嫩小,仿佛是经不住任何狂暴的。
“你看起来比蕾蕾健壮,却像蕾蕾一样柔弱。”希平抚摸着她丰满的胸部,这胸比华蕾的大很多,杨婷的确不像华蕾,然而她们的共同点就是:嘴儿很小,很紧窄。
“蕾蕾?你的女人?”
“嗯,你见过的,长春堂的华蕾。”
杨婷幽幽地道:“她比我漂亮,但是,她的嘴儿真的很小,像我的一样小,也很好看,我最骄傲的就是我的美丽小嘴。”
希平吻了她,笑道:“我也最喜欢你的小嘴,吻起来真是过瘾。呵呵,你下面那张小嘴更是甜,都流出很多蜜汁了。”
杨婷娇躯扭动了一下,适应希平的压睡,她的双手也搂抱着希平,叹道:“你真强壮,刚才你和林欣做那事之时,人家在旁边看着,虽然害怕,却不知怎么了,感到身体好像也期待你的进入,而且我那里……也流出了很多水,我以前从来没试过这样的。我是不是很淫荡?”
“如果你这叫淫荡,那这世间就没有纯洁的女人了。”
“可你即将撕毁人家的纯洁,你这大坏蛋!”杨婷娇嗔,小嘴亲了一下他,又道:“我就喜欢坏坏的你,像邪魔一般吸引着女人。”
希平邪邪地道:“我坏吗?我是你们的好人……”
杨婷大羞,娇嗔道:“我不来了,你逗人。”
“要我亲亲你下面那张嘴吗?”希平温柔地道。
“啊?”
“我想吻你美丽的……”
“不,不准吻,那里好脏的。”
希平缩爬下去,脸已经在她的黑毛茸茸的私处之上,盯着她黑白相间的三角地带,道:“我觉得这里是最纯洁最香甜的地方,如果不吻一个处女,不但自己亏本,还很对不起一个女孩子。”
他俯首就把脸压了下去……
“不……不要……噢,好痒……”
希平听得大是兴奋,双手压着她的一双,不让她乱动,跪在她的双腿之间,挺着他的长枪,嘴压着她的柔脆的毛茸儿,伸出热湿的舌头在她敏感的嫩处又舔又吮,弄得她呻吟着扭动腰身,却因了双腿被希平的双手定住了,根本无法脱离他的舌头的骚痒逗弄,奇异的感觉传遍全身,从她的深处传来一股热意,如泉的淫液失去控制地涌流……
“噢……痒……不行了,救救我……不要这样……”
希平吻舔了好一阵,抬起脸,爬上她的身上,那沾着她的嘴就压在她的小嘴上,和她一阵热烈的缠绵。他的巨根也悄悄地顶在她的口,男根在那刻缩小了许多,他知道,虽然林欣那穴道很细小,可杨婷的更是细小柔嫩,她绝对经不起进入林欣时的尺寸。
“嗯……”杨婷的私处被希平的阳根顶触着,身心惊颤,双手紧紧地搭搂着希平,紧张地期待着,希平却只顾以男根顶磨着她的蜜缝,也不真的进去,她闭着双眼等待了许久,没有得到如期而来的疼痛,只是那种骚痒越来越浓,她的蜜汁也越来越多,都流到她的股沟了。
“你还没有进来?”杨婷怯怯地道。
希平的臀部往前一挺,紧紧地抵在她湿润的蜜道口,笑道:“你很想我快点进来?”
杨婷脸色微变,娇躯微微地颤栗,从希平的茎头传来的热度以及压力令她明白,那痛苦的时刻就要来临,女人永远无法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