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手无力地伸向希平,乞求希平的拥抱。
希平的心酸痛,跪了下来,从黄洋手中抱过她,她的双手也在同时绕过他的腰背抱他紧紧。
希平叹道:“你总是叫人担心。”
黄洋站了起来,对春燕道:“燕,我们出去。”
两夫妇顺便把门关了。
※ ※ ※
走在路上,黄洋道:“你和平儿串通好了的吧?”
春燕怒道:“死老头,我和儿子是商量,不是串通,你才想和华蕾通奸。”
黄洋长长舒了一口气,道:“还好华蕾爱的是我儿子,不然我有得罪受了,你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让我娶华蕾?上次回到长春堂时,我就觉得平儿与华蕾有纠缠,那时平儿叫她一声姑姑,她就怒不可抑,如今才明白华蕾在那以前就爱上了平儿,只是她自己不清楚罢了。燕,
你知道平儿是怎么惹上华蕾的吗?”
春燕道:“好像听说是你儿子非礼了她,强行替她洗澡的结果,具体情况你以后自己问。”
黄洋惊道:“什么?平儿竟然做出如此之事?”
春燕摆出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神态,道:“值得大惊小怪吗?这种事对于我们的儿子来说,平常之极。”
黄洋无话反驳。
谁叫他有这么一个混蛋儿子呢?
第十二集 初到龙城 第二章 爱的演绎
华蕾脸色苍白,傻傻地仰看着希平,这个年轻的男人此刻抱着她,关切地凝视着她,从他的口中说出很温柔的一句话:“我抱着你!”
是的,他抱着她。
就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让她的心温暖如春。
她缓缓地道:“你不走了吗?”
希平笑道:“如果你舍得我走,我就走,如果不舍得,我想我应该留下来。”
华蕾突然有了力气,挣扎了好几下,嗔道:“你这小混球,你得意什么?你要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的。”
唉,女人,嘴硬是永不能改的毛病。
“的确没什么了不起的,只是我忽然不想走了,留下来陪你过夜,好不好?”
华蕾不料他说出如此之言,脸色变粉红,娇嗔道:“谁要陪你过夜了?”
希平眼瞪她,大喊道:“不是你华蕾吗?我以为你留我下来,是准备献身给我,看来你没这个意思,让我白欢喜一场,既然如此,我先回去了。”
“你敢?”华蕾嘴快,说了就后悔,另换一句道:“我什么时候留你了?”
刚说停嘴她就忘了,女人的这个本领是男人所不能及的,所以世间只有男人讲信用,而女人,向来都是不需要什么信用的——太难记了,比老娘生孩子还难,女人如是说。
希平故作沉思,道:“让我想想,刚才扯着我的衣服的老女人是谁?”
华蕾大怒,喊道:“黄希平,你敢说我是老女人?”
她的粉拳开始招呼希平脆弱的身体,希平赶紧道:“哪里都可以打,千万别打脸,我今天已经被打成胖子了,我要减肥。”
华蕾哂道:“谁叫你没本事,却找人干架的?不被打死,算你命大!”
希平道:“我死了,上哪里找个老公给你?”
华蕾道:“我是不嫁的。”
希平瞬间回复正经的神色,注视着华蕾,认真地道:“你真的决定一辈子不嫁?”
华蕾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认真震住了,许久才道:“抱我到床上去。”
希平依从她,把她抱到床上,坐在她身旁,道:“我让你考虑这么久,而且让你重见了我爹,是让你清楚你自己心里爱的是谁,我知道我爹是你一直守着的梦,然而毕竟不是真实。当我冒然闯入你的生活,我才是你生命中真实的存在,我是这么认为的。因为曾经伤害你很深,使我几乎后悔终生,所以才选择补偿你,哪怕你还是要嫁给我的父亲,我也会极力完成你的心愿。在你的思想里,我也许只是个小婴儿,但二十年的时间,你的梦未曾变,你曾抱过的小婴儿却变了,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强壮的男人,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如果你允许,他将把你变成一个彻底的女人,就在今晚!”
华蕾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沉默。
希平轻叹,站起来向房门走去。
坐在床上的华蕾忽然紧张地问道:“你去哪里?”
希平不答。
华蕾又道:“小,你不是说要把我变成一个彻底的女人吗?你现在却要走?你骗人,你总是骗蕾蕾,人家不许你走!”
华蕾跳下床追了过去,希平停了下来。
她扑到希平背上就哭泣,一双玉手从后面搂抱了他,道:“蕾蕾什么都给你,你不走好吗?”
“谁说我要走了?我只是把门反锁了,你不觉得应该先把门锁上吗?嗯,蕾蕾乖乖?”希平大笑,原来华蕾这么急色!
华蕾发觉上当,气得放开希平,抬脚踹了他几下,愤愤不平地道:“你不是好人,踢死你这小坏蛋!”
希平转身,华蕾一脚正好踢在他的胯间,他双手立即掩住双腿之根处弯腰下去,嘴里呱呱喊痛,脸呈痛苦难忍之色。
华蕾惊急道:“希平,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希平忍痛道:“蕾蕾,你把我的命根子毁了,这辈子我做不成你的男人了。”
华蕾急得再次哭了起来,弯下腰来去扳希平的双手,口中不停地道:“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希平道:“我觉得它们被你踢爆了,这次太监是做定了。唉,枉我一代猛男,何来无蛋呀!”
“快放手,我是大夫,你让我看看还有没有救?!”华蕾惊慌中摆出一副女大夫的架式,几乎忘记哭了。
希平道:“我到床上去,你帮我解开裤子,看还能不能治?不然她们铁定把你撕成粉碎,哟呀,痛死老子了!”
希平边喊痛边猫着腰爬上床仰躺好,华蕾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解开他的裤子,却见那里一点伤痕也没有,妙手往他的阴囊一探,那两只鸟蛋也完好无损,正奇怪之时,希平已经止不住地狂笑。她知道自己又一次上了这混蛋的当,气得捏扯着他的体毛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