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洋,看得华初开夫妇头都大了,春燕也极不是滋味,只是这次她不敢再叫希平去横刀夺爱了,上次的教训可不小,谁能料到华蕾会不会又变得神经错乱?算了,把老公暂借给她,反正什么时候都是她春燕最大。
杜萌萌与希平拥抱时,在希平耳边呢喃的还是那一句恒久不变的——大哥,萌萌想你。
华初开看到华蕾纠缠着黄洋撒娇,眉头紧皱,悄然对希平道:“你没有对蕾蕾怎么样吧?”
希平白眼一翻,呱呱叫道:“岳父大人,你怎能这样问我?你应该问你的宝贝妹妹有没有非礼你的心肝女婿,我几乎被她烦死了,还好她清醒得快,现在终于认出谁才是她纠缠的对象,可怜的老爹,儿子惨过了,就该轮到他了。”
黄洋此时正被华蕾看得浑身不自在,听得儿子的屁话,怒道:“你这不孝子,老爹给你的任务,你不但没有完成,还在一旁煽风点火,气死老子了!”
华蕾道:“师哥,别理那小混蛋,蕾蕾好久没和师哥说话儿,你就只陪蕾蕾聊,好吗?”
希平笑道:“老爹,姑姑就交给你了,你好好待她吧!”
本来是有说有笑的华蕾,突然脸呈寒霜,站起来就急走到希平面前,怒吼道:“黄希平,你喊我什么?”
众人都莫名其妙:华蕾为何如此火大?
希平知道只要自己喊她作姑姑之时,她就会抓狂,泄气道:“你总不能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亲热地喊你蕾蕾吧?这是很肉麻的耶!”
华蕾绷紧的俏脸稍缓,气道:“再肉麻的事,你都做了,你以为别人不知道吗?”
希平干咳一声,尴尬地道:“知道就行了,不必再提。”
华初开帮腔希平,道:“蕾蕾,你放过他吧,他毕竟是你的后辈。”
唉,怎么说希平也是他的女婿,不帮忙实在说不过去呀!
“大哥,你为何要帮他说话?他不是我的后辈,他整天欺负人家的。”华蕾仍然不肯原谅希平。
众人为希平感到悲哀,希平见无人站出来为他这好兄弟出力,只好独当一面,道:“你待怎么样?”
他已经失去耐性了,语气中有些生硬,这华蕾也真是的,没事找碴,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岂是他黄希平一贯的作风?绝不向女人低头!
华蕾料不到希平敢嘴硬,而且这句话伤了她的心,令她一下子无法适应,眼睛里泪花就泛,掉头投入黄洋怀里哽咽道:“师哥,那小混蛋对蕾蕾凶,你要替蕾蕾作主啊!”
“好好!师哥替你作主。”黄洋边安慰她,边对希平道:“儿子,快道歉。”
他的一双眼睛不停地朝希平挤眼色,希平当作没看见,心里还在损他老爹:真是的,爹都这么大的人了,连自己的小情人都搞不定,还要儿子出马?什么世界!
即使没有希平的道歉,华蕾哭了一阵之后也不哭了,只是窝在黄洋怀里不肯出来,一旁的春燕的心里就像吊了几桶醋,酸得不能再酸了。然而事到如今,她也无计可施,只能恨恨地想:这死老鬼,前有独孤雪,后有万妙,现在还搭上个华蕾,不知以后还会窜出来个什么狐狸精?风流的个性和那人一样,男人就是如此,早知就不出环山村!
杜清风安排好一切后,出得前厅,看见这一幕,笑道:“黄小子,当初你与我争阿雪时,我还以为你怎么的专情,想不到你也是个风流种,怪不得会生出如此的儿子了。”
黄洋回敬道:“杜老头,你别得意,我把雪妹让你照顾,你却害她当了尼姑,这账我迟早会跟你算的,别以为我打不过你就会放过你。”
杜清风神色一黯,恢复正经道:“阿洋,咱们就不要在小辈面前谈论这些事了。”
黄洋也觉得这种场合不该谈论儿女私情,况且他和杜清风都过了风花雪月的年龄了,还争什么风吃什么醋?且在碧绿剑庄时,也和他吵了不知多少次了,只是谁也没赢谁。
希平却想起怀了他的种的岳母独孤雪,这笔胡涂账,以后不知该怎么算了?他只能在心里苦笑。
王玉芬注意到希平的神情,问道:“希平,你有什么苦恼事?”
希平腰一直,道:“我能有什么苦恼?这世界有难得倒我的事吗?除了不能生孩子!”
王玉芬对于希平的轻浮言语,表现得很平淡,这个年轻男子,在她的印象中,一直都是如此,习惯便好。
黛妮站了起来,道:“我想出去走走。”,她说话时,眼睛望着希平,显然是征求希平的意见。
希平没有阻止她,道:“吃晚饭时记得回来。”
“嗯。”黛妮答应着,走了出疯人院,其它天竺美女相跟着出去了。
※ ※ ※
用晚餐后,春燕把希平拉入她的房间。
希平问道:“娘,你要和我说什么事?”
春燕道:“你和华蕾发展到什么阶段了?”
希平搔头道:“似乎没有什么进展,我本以为她喜欢上你的宝贝儿子了,谁知她一见到老爹就又贴上了。娘,你吃亏点,给个小的她做。”
春燕道:“你爹老得不能动了,哪还能娶她?我让你把她弄上手,你有那么多机会,怎么还没搞定她?”
希平为难道:“娘,也要她愿意才行呀!”
春燕凝视着儿子,道:“那些时候你要对她做什么她都会愿意,为何放过她?你让她的肚子里有了我的孙子,看她还能不能抢我老公?”
希平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心想:怪不得老子泡妞的功夫天下无敌,原来遗传了娘的霹雳性格。
他道:“娘,儿子正想做那事,可是她就清醒了,我也没办法,总不能叫我霸王硬上弓吧?”
春燕惊道:“都到那种紧要关头了,你还退缩?不为你自己着想,你也要为你娘的幸福着想。你看看,她一整天缠着你爹,不是想气死你娘吗?”
希平也替她担心,但这事不是他说了算的,难免重演上次的惨烈,他无奈地道:“我只能祈祷爹的把持力不要老化了。”
春燕也清楚这事只能干著急,转变话题道:“你对月儿怎么了?”
希平长叹一声,仰脸不敢看春燕,沉重而坚定地道:“月儿永远都是我的妹妹,也是我的女人,她将是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