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都做些羞人的事,月儿不去了。”
希平笑道:“这是他们的风俗,有什么好怕的?况且你又不是没见过男人的身体,大哥和他们有什么分别,又不见你怕看大哥的。你总不能因此而不吃饭吧?”
小月道:“大哥和他们才不一样,大哥的身体比他们的好看多了,月儿越看越爱看,一辈子都看不厌哩!”
“好啦,看是看不饱的,还是要吃饭的,走吧!”
希平拉起小月,牵着她的小手赴宴去了。
※ ※ ※
晚宴已经张罗好了。
白活两父子在白死的帐篷里等待着希平两兄妹的来临。
白死的十几个儿女都被家仆带到别的帐篷去了,留下他的八个妻子在帐内。
白活的三个妻子婉容、小梅、冬妮也都来了,白活还特意安排了五个年轻歌女,以助玩兴。
他们两父子把白羊族好客这一优良传统发挥得淋漓尽致,他们也为此感到骄傲。毕竟,能以这样的排场待客的,除了族长白羊之外,整个白羊族就只有他们两父子了。
当希平和小月进入帐中的那一刻,所有的人都露出痴迷的神色。
男人为小月痴迷,女人为希平疯狂。希平和小月也都为帐内情景瞠目结舌。
帐内二十个人,除了希平和小月以及五个歌女外,其余十三人都是一丝不挂。
白死的八个妻子都是生养过儿女的,因而胸脯都特别的大,有一两个腹部还略显肥胖之态,有三四个的似是要胀裂开来,可能是因为刚生了孩子不久,是正在哺乳的女人。
白死的妻子,姿色都不错,有几个还是中上之姿,年龄在十八岁与二十五岁之间不等,她们看见希平的到来,都特意把自己最美好最撩人的一面表现出来,一点也不介意她们的公公和丈夫在场。
小月看着眼前的景象,脸不自然地红了,但这次她没有躲入希平怀里,只是低垂着脸,跟着希平坐到了地上摆好的酒席的另一面,与白活父子相对而坐。
白死是首次见到小月,简直将她当成是天仙下凡,眼睛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她的全身上下,的下体很合时地立正致礼……白活也是一样的热情、有礼貌。
小月不客气地冷哼一声,两父子才如梦初醒。
白活连忙道:“失礼了、失礼了。”
白死道:“姑娘就是黄兄的妹妹?太美了,天上的嫦娥仙子也没有姑娘一半美,不知姑娘是否婚嫁了?”
他正期待小月说“没有”的时候,小月已经道:“多谢关心,小女子已有丈夫了。”
白死仿佛从天堂掉落到地狱,死得心不甘情不愿——若是让他与她的丈夫在同一时间遇到她,那么,他敢肯定,最后获得小月身心的一定是他白死。
然而,得不到她的一生,得到她的一晚也是够回味的,于是他又美美地想着什么时候和小月一晚……
白活以为他是伤心过度,心有同感地轻声道:“儿子,老爹也和你一样。”
希平道:“感谢你们的款待,小子不胜感激!”
白死笑道:“哪里、哪里,黄兄见笑了!”
白活道:“废话少说,喝酒,今晚不醉不休。”
白死喝道:“盈珠、美朵,为黄兄和爹斟酒!”
应声而出的是白死的妻子群中最漂亮的两位。
其中一人来到希平的身旁,附身过来,用两颗胀大得快要裂开的压着希平的肩膀,道:“黄公子,奴家叫美朵。”
小月从希平的另一边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用手悄悄地在希平的腰背上掐了一记重的。
婉容坐到小月身旁,为小月倒了一杯酒,小月忙拒绝:“对不起,我不喝酒。”
白活父子自然有些失望,但也不勉强她,白活向婉容摆摆手道:“既然小月姑娘不喝酒,就由着她吧!”
冬妮和小梅已经分左右坐到了白死的身旁,而盈珠和白死的另一个妻子也坐到了白活的左右。
白活说得没错,在白羊族里,果然是父亲可以玩儿子的妻子,儿子可以玩除了母亲以外的父亲的任何女人。
三人干了一碗酒,白死道:“奏乐!”
五个歌女便奏起乐来了,煞是美妙动听,更增添了几分情趣。
然而歌神黄希平是不懂得欣赏这种音乐的,直觉还没有华小波和四狗两人踏铁桶敲烂碗的声音好听。
白死的其它妻子随乐起舞,撩人神思。她们时不时地舞到希平的身旁和背后,或搂或亲希平,甚至故意用胸脯、肥臀和她们的私处碰撞、挤压、摩擦希平,真乃放浪之极。
白活父子则一边喝酒一边用手去抓摸身旁女人的重要部位,使得被摸被捏的女人怪叫不止,花枝娇颤。
小月随便吃了一些之后,实在无法再待下去了,在希平耳边道:“大哥,月儿要回去了,月儿允许你今晚与她们胡混一次,明天乖乖回来陪月儿,不然你的妹妹就不理你了。”
小月借故告退出去,白活父子虽然有些不愿意她这么快就走了,但他们与希平喝酒作乐正在兴头上,也就不计较这么多了,便让她独自离去。
小月刚走出帐外,婉容填补了她的空缺,把她的身体靠压在希平身上,看那样子,仿佛要把自己挤进希平的身体里。
美朵为希平斟了一碗酒,道:“公子,你的妹妹已经走了,你就不要害羞了。脱掉衣服,让奴家看看公子的身体,是不是像公子的脸蛋一样俊得叫人心慌意乱吧!”
白活的嘴离开盈珠的,道:“是呀!老弟,你也真不够意思,我们都给你看光了,即使你那话儿没有我们的粗长也不要害羞,你们中原人的话儿我也见多了,差不多都比我们的要小一号,我们不会笑话你的。嗯,盈珠,你的奶水真多!”
盈珠娇笑道:“爹,你还要不要喝?盈珠刚生了娃才九个月,奶水多着哩!”
白活抓住她的笑道:“我怕喝多了会变成你的娃娃,来,老弟,再干!”
美朵咬着希平的耳垂:“公子,奴家也刚生了娃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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