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自己也上床,躺在她二人的中间,再用床单盖上三个的躯体。
我把两臂分别伸在她们的颈下,轻轻一揽。二人在睡梦中都很合作地侧转身,都把脸埋在我的胸前。我幸福地抚着母女二人光滑丰腴的肩头,吻着两位娇妻的头发,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我直到中午三点钟才醒来。这时,母女俩竟还没有醒,都用香腮蕴在我的脸上。她们都用一只手在搂着我的腰,都有一条腿压在我的身上。我怕惊醒她们,只好一动不动地躺着。
我想,当她们醒来时,不知会怎么吃惊呢
母亲阿蕙先醒,她还不知自己的女儿阿兰也在身边。可能是由于挂着深色厚窗帘,光线透不来,所以,虽然外面已是阳光明媚,但房间里还是很暗。她在我肩头和颈上吻了一会儿,嗲声嗲气的说道:“亲爱的,你早醒了吗”
我扭头在她脸上吻了一下:“是的。蕙姊,小心肝,你睡得真香是不是昨天晚上太疲劳了”
“哼还问我呢”
她娇媚地说:“你这个小淘气包,都是你不停地缠着人家你也不知道你多么厉害你那个东西又粗又长,每次进去,都把我的塞得胀胀的,使人有一种窒息感。你那么大力地耸动,搞得我如醉如痴、欲仙欲死,连气都喘不过来你说,怎么能不疲倦呢”说完,把身子紧紧贴在我的身上。
我笑道:“可是,每当我发现你不堪忍受的样子,要停下来时,你都大叫不许我停下,还央求我再大力些,娇滴滴地嚷着:啊快点啊,使劲的操我我好舒服啊你说,这能怪我吗”
“哎呀你坏你真坏”她娇嗔地用小拳头在我身上轻擂。
正在这时,忽听阿兰笑出声来:“嘻嘻,浩哥,你怎么当面揭人短,新娘子受不了的呀不过,你今后可得要学学怜香惜玉。妈咪虽然是著名的大学教授,可仍然是一个娇弱女子,怎能经受得住你那野蛮的疯狂以后要轻一点哟妈咪,你说是不是啊”
我还没有回过味来,只听阿蕙叫道:“哎呀,疯丫头,又是你,你怎么又到这里来偷听了”
“哟,我的新娘子,这里分明是我的房间呀你怎么来了”阿兰不甘示弱娇滴滴的说道。
“啊阿浩,我怎么在这里我没有来呀”阿蕙也在吃惊地问。
我笑道:“是我趁你睡着时,把你抱过来的。”
“哪里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你睡得那么香甜,把你扔到河里你也不知道的”我笑着说。
“这这